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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驳:“我们剧组不仅请自由搏击教练,西洋拳击、泰拳、咏春甚至连枪械都请了专家手把手训,师哥练得挺好的。”

这话可呲着应苍林了,他环住应白腰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将她抱进怀里,下颌埋进她肩窝里,有点气又有点委屈,低声说,“不许这样。”

“哪样?”应白的声音也隐隐压了点笑意,透出些快活,她心里头的太阳要出来,再厚的乌云也挡不住。

“不许冲别人这样笑,不许勾引别人,不许叫别人师哥。”他说得当然,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样有多无理取闹。

应白越发止不住要笑,身体微微颤起来,应苍林察觉了,干脆将她扳了过来,专拣痒痒肉挠,嘴里说着“只许叫我哥哥”。

应白放肆的笑声响起,气都要喘不过来,身体抖得和花枝似的,等察觉到她气喘得急了,应苍林才收了手。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离得只有那么一点距离,喘息声渐渐平了,只剩下安谧的气氛在温暖的被子里酝酿开,如同一粒微小的白糖粒融化在水里,淡淡的,却又有一丁点的甜滋味。

应苍林望进她眼睛里,亮亮的,颧骨上还有刚刚玩闹飞起的薄红,看上去又有些像十几岁时放肆的模样,他生出点心痛,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下颌抵着应白的发顶,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别的不许,你不听就不听吧,但有一件事,只必须答应我。”他的呼吸扑在应白发间,吹动了发丝,也扑进她心里。

“什么?”应白有些懵,但不知为什么心脏缩了一下。

“再不许说你不配,不许说不值得,不许说不好。”应苍林无比轻地吻了下她的额,“不许这么糟践我的宝贝。”

应白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也瞧不见表情,只是过了很久,久到应苍林以为她睡着了,才猛地抱紧他,死死抱着。

她最近力气练得大,猛地来这么一下让应苍林差点没哽着,他有些气又有些好笑,更多的,还是心软。

应苍林回抱住她,度过漫漫长夜,共迎微微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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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耍横

第二天,应苍林费了些劲才叫了应白起床,不是费劲在叫她,是费劲按掉闹钟。

他家离剧组近些,而且一出小区就能直接上高架,省去了许多堵在红绿灯上的时间,所以能多睡一会儿。

可是应白一直有个习惯,一进组就会固定早上设八个闹钟,绝不让自己迟到。在他们这行,迟到的代价是惨重的,不仅全剧组会等你一个人开工,还可能会传出耍大牌的黑料。

而应白天生懒散,所以她进公司第一天起,当时的经纪人也就是现在的公司高管李云生,就让她被迫养成了这个习惯。

但应白昨晚很晚才睡下,今天早上在被子里听见第一声闹钟时脸皱得跟京巴一样,应苍林就抬手给那闹钟掐了,让应白又陷进睡眠。

他本来想去做早饭的,可刚要起身,那闹钟又响了,应苍林只得又给掐了,然后带着手机去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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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厨房围了围裙,手机就放兜里了,应苍林正煎着蛋呢,滋里哇啦的,那破手机又响了,他以为还是闹钟,顺手拿起来就摁了,结果摁了才发现是电话。

“是我,起来没,不许再睡了。”电话里传来男声,语调极为熟稔。

怕给她惹什么绯闻,应苍林本打算直接挂的,可听着这口吻,不自觉挑了半边眉毛,看了下来电显示,“云哥”。

左一个师哥,右一个云哥,哥哥还真多。

应苍林二话没说,直接接了电话,“她还睡着呢,有事吗?”

比那人还横。

电话那头静了一下,冷冷地问:“应白呢?让她接电话。”

可惜碰上的是应律,拥有多年诉讼经验,专治各种不服,用淡定又不经意的语气回道:“刚说了,她睡着呢,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是她的全权代理人。”

“我是她老板,她的代理权在公司,由我直接负责。”那边见招拆招。

“哦,公司代理公事,我代理私事,现在是上班前的私人时间,归我管。”论嘴上功夫,应苍林怎么会输,一边夹着电话一边悠闲地把煎鸡蛋倒进盘子里。

那边似乎不愿和他再多纠缠,也不想透过他转达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估计是直接去找工作室的人发火去了。

应苍林大获全胜,也挂了电话。

李云生是她经纪人,这他早就知道了。应白是公司成立不久就进去的,算是肱骨,所以虽然是艺人,也有股权。现在合约还有一年到期,应白不久前做了大额股权转让,其中大部分的接收方就是这个李云生。

李云生是带她出道的人,直到现在名义上还管着应白的项目,但这段时间的动作,应白大概是不打算续约了,可能要单干也可能挂名工作室实际独立出来,应苍林这样直接,也是摸准了脉的。

等第四个闹钟响的时候,应苍林终于做好早饭了,忍无可忍地掐掉,看见屏幕上浮起的“下一个闹钟将在五分钟后响起”,忍不住有些想笑,进了卧室叫应白起来。

她还黏在床上不肯动,小腿都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挨着枕头,睡得脸红扑扑的。

应苍林放任自己看了十秒钟,他已经有快十年没看过她早上这样赖床的样子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他收回目光,毫不留情地把应白从被子里抱了起来,带去洗手间。

应白睡得和小猪一样,正暖暖和和的,被掀了被子,好在又马上入了带着体温的怀抱,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继续眯着。

等到了浴室,应苍林换单手把她托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拿起杯子上挤好的牙膏,哄道:“张嘴。”

她也就真的闭着眼张了嘴,傻透了,智商骤掉二百五。

直到带着清凉味的牙膏进了嘴,应白才终于清醒过来,看着这姿势,又下意识转头看了下镜子。

鸡窝一样的头发,熬夜的黑眼圈,还有皱巴巴的衣服,以及脸上的枕头压痕。

她一下子用手扒拉着头发把自己脸盖了起来,嘴里还叼着刷了一半的牙刷。

应苍林心里乐得够呛,一只手强势地把她那蓬乱草拨开,抬起鸵鸟的下巴,不客气地说:“该看的早看了,十年前你睡觉就这副德性,真以为自己仙女下凡啊。”

转眼又笑着说:“再说了,王母娘娘下凡,睡觉也指不定流口水呢,别遮了,够美的了,给其他凡人留点活路吧,仙女。”

“说清楚,是七仙女的仙女,还是王母娘娘那种仙女?”应白臊着脸也不忘捍卫仙女仙权。

应苍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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