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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于恋爱,即便在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和人单纯地接长长一个吻的经验。

她不确定,现在在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的,是不是她的心脏。

床一下陷了进去,应白倒到床上,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做一只害羞的鸵鸟。

应苍林比她好不了多少。

这些年应苍林酒量也练出来了,轻易放不倒,可今晚他大概要醉死在应白的唇中,唇齿厮磨,津液交换,不过是那么微小的相触,却让他不愿醒。

回房间之后,应苍林脑子里全是应白被他囚在沙发和他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眼神迷蒙,柔软得如同云一样。

昏暗中全都是她的气息,清甜又淡薄,他才刚刚吻够,隔开些距离看着她,就被这气息诱着继续吻遍她的唇舌。

他少年老成,后来又经历波折,求学、工作都占去了大部分的精力,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想情情爱爱。

可他现在却像个青少年一样,因为吻了心上人就躁动不安,想和在学校里一样下楼去跑圈,跑到精疲力竭,然后心满意足地在操场草坪上躺一夜,边看星星边唱歌那种。

可他到底快二十六岁了,住的do式公寓也只有健身房没有大操场,何况他唱歌儿还跑调。

但只有一点,他和十五六岁时的自己还一样,想起应白躺在他身下时,微微垂下的睫毛,就硬得发疼。

可他没管,要是一天撸两发,也实在过于像精虫上脑的青少年了,于是就大剌剌地顶着下身的帐篷,倒在床上傻乐。

二十锒铛奔三的俩人,一大明星,一大律师,同时变得非常完蛋,一心只想着小情小爱,隔着一堵墙,各自在房间里度过了春心荡漾的一晚。

-------------------------微博:化作满河星

放这么些天假,而且不久就要开机,荡漾了一晚,第二天起床,应白就神智回笼了,打算再熟悉熟悉剧本,毕竟还是之前才又新改了一版。

对词这活儿,一般都是工作人员兼的,以前刚出道的时候就一经纪人,后来助理,再后来随行的人更多了,逮谁算谁。

现在她被应苍林“软禁”起来,能逮的,也就剩一人了。

不过她找应苍林对戏,最重要的不是为了搭词,而是为了套戏。

现在的明星,很多都跟永生花一样,过早入圈让他们在很小的年纪就脱离了社会,不会搭地铁,不会坐公交,不会订机票,甚至不会用atm机,一切都由经纪人和助理代劳。

他们要扮演很多角色,演精英,演有钱人,也演边缘者,演普通人,演小人物,演好人,也演坏蛋,可这些都需要丰富的生活经验和坚实的体验基础。

应白稍微好一些,她是真吃过苦的,体验过穿淘宝二十三块的批发礼服去试镜,也曾经因为卡里不够100块ATM取不出钱来,只能走五公里步行回出租屋,她尝过人间疾苦,所以也不会问出“何不食肉糜”的蠢问题。

但应白一样担心,担心自己演不好律师,她对于这种专业技术要求十分高的工种都有天然的敬畏,而她身边,正好有最好的老师。

所以她轻描淡写地冲应苍林提了这要求,小心地隐藏着一点不安。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别扭,她和应苍林现在就这么含含糊糊的,既不算陌生人,也不算爱侣,她要做的事还很多,不能现在停留在这里。

要是之前,应白还能骗自己不过你情我愿,相互利用,一个图色,一个图名,可她明明知道应苍林对自己的心思,还放任自己利用他,也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也要继续辜负自己。

所以她心虚。

应苍林一眼过去,就知道这人又在矫情,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接过本子,笑着说道:“不是要对词吗?买一赠一送你律师入职培训,一对一教学。”

应白知道他在宽慰自己,也先把这茬揭过去了,抬眼看他,眼睛里染上从他那传来的暖意,“这么好心啊?”

应苍林往后靠上沙发椅背,眼睛斜着看她,嘴上全是胡话,一点没有彰显正义的律师样子,无赖似的,吐出两个字,“肉偿。”

应白抿着嘴瞧他,应苍林没看她,闲闲翻了页剧本,嘴里补了俩字,“记账。”

四十八、不免你

应苍林拿着剧本极快地翻着,但应白知道他速记很有一套,高中她艺考回来补文化课的时候,都是两手一摊,等着他帮自己整理笔记,还得负责把重点简明扼要、精确易懂地传授给她。

托她的福,应苍林一个理科生,文科学得比一般文科生还好。

不过应白还是有点奇怪,问他:“剧本你不是门儿清吗?”

应苍林戴着金丝眼镜,视线专注,眼神淡漠,丝毫不受她影响,等翻完最后一页,才回答她的问题:“我影响的是输入端,输出端不在我的权责范围内。”

应白不知道律师是不是都有这种臭毛病,好端端地非不说人话。

“你们律师是不是说每句话前都恨不得签个免责条款?”她有些好笑地问道。

可应苍林却十分认真地望向她,以专业而不带感情的口吻给她做业内培训,“律师是为了委托人的利益而行动的,但人们往往忽视了一点,律师不是天使,也不是法官,我们在为委托人代理风险的同时,也不可避免会受到自身利益的影响。”

他扶了下眼镜,冰冷的光反射在镜片上,继续说道:“做律师的人最应该明白,比起情感和道义,事前就用白纸黑字、再清晰不过的条款来规定彼此的义务、权利,划定责任的范围,对律师和委托人,都是最好的。”

应白是第一次见到他在专业上发表看法。这让她前所未有清晰地认识到,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行业的精英,靠着头脑在现代社会的钢筋丛林里大杀四方,赢得想要拥有的一切。

女人大抵都是慕强的,她不得不承认,应苍林在谈论自身专业的时候,非常迷人。

她将自己调整成学生的状态,认真问道:“那律师是否也有无论如何也不能免除的责任呢?”

“当然有,有公有私。从公而言,律师不能泄露委托人隐私,可委托人准备或正在实施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和严重威胁他人生命财产安全等行为除外。”

他重新翻开基本,看着其中一页,漫不经心继续地回答她,“从私而言,律师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自然有许多人情牵连、世故羁绊,不是你说句免责,就能免责的。”

“那比如你呢?”应白有些好奇从一个孤高少年,长成现在舌利如刃的律师,又经历过哪些不得已的人情世故。

“我?”应苍林取下细长的金丝眼镜,随手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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