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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人员也就不怎么客气,所以小唐看她被抹了面子,格外痛快。

应白对这些不感兴趣,直接打断她,“徐安云说什么了?”

小唐一下跟被掐了脖子的鹌鹑一样,又小心地看起了眼色,“云哥进来的时候,刚好和...内谁打了个照面,那场面,啧啧啧.......”她说那谁的时候挤眉弄眼的,眉毛挑得恨不得到发际线,媚眼送得恨不得变身菠菜秋季种植基地。

“说重点,平铺直叙,别跟我这抖包袱了。”应白快刀斩下来。

“云哥打算等你醒,应律想送客,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后来云哥知道你没什么大事之后,被公司连环夺命call走了,看临走那眼神,估摸是要和你秋后算账了。”包袱不肯响,小唐只得十分遗憾地换了种方式贫嘴。

应白头又开始疼了,生无可恋地靠回了枕头上,她现在算半个伤残病号,等她好了再操心吧。

“姐,其实我上超话、论坛蹲了好久了,粉丝对这方面接受能力还成。之前拿下林导这部戏,事业粉那边全在抽奖,有这个冲奖的指望在,只要不影响电影,不会有多少因此脱粉的。”小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继续说,“何况,应律年龄相当,事业有成,对电影有加成,还是圈外人,已经是最理想的姐夫类型了。”

小唐还拿了圈里一些找了大一轮的、纨绔富二代、戏精网红男友还出轨的等数起失败案例,来增强自己的说服力。

她绘声绘色地重点描述了某女星如何与自己老公斗智斗勇,勇闯宾馆捉奸在床,但因为签在了一家经纪公司成为利益共同体,而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当代北京爱情故事,并委婉阐述了“应律是个好人”的中心思想。

应白一句话噎住了她,“重点是这个吗?”

“不然呢?”应苍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知被他听了多少,专挑了这个茬接话。

这回轮到应白当哑巴了。

“走吧,我家离这不远,但是再迟路上会堵车的。”他扬了扬手里的出院手续单。

应白根本没来得及堵他的嘴,就发现隔着后脑勺都能感觉到小唐的眼睛亮起来了,八卦小雷达呼呼开转。

在矫情一把和自暴自弃间犹豫了一秒,应白果断选择了自暴自弃。

她是半个伤残病号,封口这种高难度系数动作,等她脑子不疼了再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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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白住院这事不算小,所以也有记者在医院里面蹲新闻,小唐下去摆龙门阵了,先开了公司的保姆车出地下车库引走人,应白才下来进了停在角落里的车。

应苍林就这么在旁边站着,素着脸,换了平跟鞋,墨镜口罩都没戴的应白刚打开后车门,顺手就被他给扣上了。

“我不是开网约车的。”他手臂横在应白身前,将她困在自己与车门的狭小空间里,几乎是半抱的姿势,呼吸轻轻吹拂起她耳后的头发,挠得人心痒,甚至特意凑近了些,叫她,“姐姐。”

然后不等她反应,就扣紧她的腰,将人轻轻一带,另一只手打开了前车门,有些强势地将她安排到副驾驶的位子。

应白有些警惕地往四周望,应苍林却暗暗哼着小调,悠闲地绕到驾驶座那侧坐了进去。

他边启动,边瞟了眼应白那边,看见她还在那cospy狙击手一样四处侦查,语气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怕成这样?”

应白没理他,只是到底肯把屁股贴上座椅,安静下来了。

“你这么顾忌,怎么还敢就这样上我车?”应苍林的口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都知道我在医院,再包得和粽子一样出来,跟哭着喊着快往这拍有什么区别。”她四两拨千斤,装傻转了话题。

她说的也是实话,看起来越像来看病的普通人,越不打眼,才越安全。可她也知道这不是应苍林想问的重点。

应苍林轻轻啧了一声,然后数了个“一”。

应白心里直觉响了警报,这都是自己当年用在过他身上过的招。

她设过无数苛刻又古怪的条件,用来刁难当年的陶苍林,没帮她做作业,记一次,背她的时候晃了,也记一次,做完爱比她先睡着,记一次,做完爱比她后睡着,也记一次。

而惩罚,则是无数色情又下流的折磨。

“数什么呢?”她眼皮跳着,发问。

“装一次傻,记一次数。”他专心开着车,眼睛盯着前方。

应白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红灯,应苍林终于转过来,看着她,眼里有些藏着的笑意,“记过三次,就地正法。”

前面的车开始动起来,应苍林若无其事地发动了车,汇入车流里。

应白没说话,摁住自己的眼皮,心里默默想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这么多年,她还是记不清。

不过不管哪边跳什么,这回肯定特么是遭灾!

四十一、心安

应白坐在车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这算什么啊,就住到他家里去。

但她至少多少还能安慰自己,她别无选择,都是应苍林逼的。

尽管,应白不愿承认、却也心知肚明的是,应苍林并没有强迫她,她要是真不愿意,应苍林又能拿她怎么样。

只不过是他的强势,给了已经独自一个人走了很久、走得很累的应白一个体面的理由,去稍稍依赖另一个人的体温。

进了电梯,两个人有些沉默地看着红色的数字不断跳动,彼此都避开了视线。

“叮咚”,电梯毫无预兆地停在了16楼,门马上就要打开。

冰冷金属之间的缝隙渐渐裂开,光透了进来,应白有些慌乱地想要避开,手腕上却一热,被应苍林拉到身后,囚在他的身体与电梯间的一方角落。

应白隐在他身后,视线所及是他宽直的肩膀,银灰色的西装,裁剪出利落干净的线条,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她庇护起来。

一堆人涌了进来,是群吵闹的半大孩子,从楼下朋友家去楼上另一个朋友家汇合,手上还端着热腾腾的火锅,一边高高兴兴地说着“借过”、“打扰”,一边占出好大空间。

顺着人潮,应苍林接连往后退着,应白便被迫与他贴得极近,鼻息喷在他耳后,若即若离。

他只觉得那温热的呼吸滞了下,微微乱了一分,于是那群小朋友们便看见这个面容有礼又冷淡的男人,嘴角浮起了微笑。

应白听着他们热热闹闹的闲话,有些困窘地往里低了头,却感觉到应苍林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背后,握住了她发凉的指尖,轻轻握了握。

仿佛心安。

应白与面前这个人,什么都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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