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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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忙活了一个晚上,将两个小姑娘都肏到了高潮,在她们一人体内射了两次,两个小姑娘都做爽了,一人抱着他一边胳膊,偎在他的身边。

李辉心里那个得意满足,现在就是给个神仙他都不换。

听到外面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他抬起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居然已经蒙蒙亮了。

他足足肏了两个小姑娘一个晚上。

李辉起来穿衣,穿好衣服,在两个小姑娘脸上各香了一口,给她们掖了掖被子,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子跃了出去,消失在朦胧的天光中。

奴儿跟玲兰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起来当值了,两人睁开眼睛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心照不宣地抿了抿嘴角。

“是很快活……”玲兰凑近奴儿的耳边,用气声道。

“是吧,姐姐,”这样的快活有人分享,让人变得愈发兴奋,奴儿捏了一把玲兰的奶子,在她耳边调笑,“姐姐的屄昨天晚上被李哥的大屌肏爽了么?”

玲兰也握着奴儿的奶子回捏了捏,“你昨天晚上不也被肏爽了么?快起,一会儿迟了。”

两个人掀开被子坐起来,拿帕子将粘糊糊的私处擦了擦,将上面的精液揩干净,她们一会儿要当值,没时间去洗。

两人穿好衣服,刚一打开门,芸儿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两位姐姐今天怎么起得这样迟?”

她眼尖,一眼瞧见两人眼下的青黑,笑着打趣道:“两位姐姐是昨晚当贼去了?”

“是啊。”偷男人去了。

玲兰一边笑着应道,一边跟奴儿对视了一眼,两人面色都有些苍白憔悴,但精神状态却极好,丝毫不见熬夜的疲惫。

叶紫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火炉旁看书,最近家里少了两个人,感觉清净了很多。

苏彦接管了府上的大小事物,还要经营外面的各种买卖,每天来来往往的管事向他汇报,除了吃饭和睡觉时间,他几乎很少回来。

而苏烨最近在学武,一大早就去练功了。

苏璃马上就要去县学了,怕先生考教他功课,最近都在用功读书,一起来就进了书房。

合府上下,就剩叶紫一个闲人,她闲着没事,便让苏璃给她找了一些野史话本,打发时间。

竖版加上繁体字,又是古文,她看得相当缓慢,半天才翻动一页。

看书看累了,就拿起绣活练练手,玲兰在一旁指导她,花样子是苏璃画出来的,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这对于叶紫来说是有点高难度,一个上午一片花瓣都没绣出来,玲兰在一旁拿着绣绷陪着她绣花,也是一样的图案。

叶紫不时探头看一下玲兰是怎么绣的,再摸索着改进自己的技术。

绣到中午,叶紫才揉了揉眼睛放下绣绷,厨房没一会儿就将饭送过来。

吃了饭叶紫去午睡,玲兰也空了下来,交代雀儿有事叫她,便和奴儿一起回了房间。

将围账挂到两边,她将外面的衣裳脱了下来,掀开被子躺上床,感觉枕头下有点硌,抬起头将枕头拿开,只见下面放着一根漂亮的银簪,玲兰拿起来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往奴儿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奴儿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细致的镯子,也是银的。

感觉到她的目光,奴儿抬起头,两人目光隔空对视,心中都明白是谁送的了。

奴儿将镯子戴在细瘦的手腕上,冲她晃了晃,玲兰起身,走过来在奴儿床上坐下,低头看她手上的镯子,低声道:“好看。”

“姐姐的簪子也好看。”奴儿同样压低声音道,将手上的镯子退下来给玲兰看,伸手拿过她手上的簪子细看。

这两样应该出自同一家店,银的光泽度极佳,做工精巧,看着就不便宜。

也算他有心了。

两人赏玩了一会儿对方的换回来,都对自己得到的礼物十分喜欢。

玲兰回到自己的床上,拿着银簪又欣赏了一会儿,将它重新放回枕头下,压着睡了。

嘴角带着一点柔柔的笑意。

奴儿放下帐子,将镯子重新戴回手上,抬着手晃来晃去地看了好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睛,将脸贴着手睡了。

无忧无虑的小脸上眉眼舒展。

兄弟共妻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6

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6

飞花苑——取飞花摘叶之意,坐落在苏府的西北角。

铺着青石板的院子里,数十个大汉身着利落短打,整齐地排列成两行,听候领头的人训话。

“此去一路上不太平,诸位兄弟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务必保证货物万无一失。”领头的男人身形板正,精神矍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道:“该告别的,该安置的,今晚就去安顿好,明日辰时,准时出发。”

散了之后,有家小的,都匆匆往家里赶。

无牵无挂一身轻的,便三五成群地去喝酒。

“辉哥,走!”有人喊李辉。

李辉摆了摆手,他现在可不去跟这群单身汉混了,家里有两个小妖精等着他呢。

李辉匆匆回了自己房间,纵身一跃,从房梁上取下一个灰扑扑的包裹。

包裹里装着十几锭银子,都是他这些年存下来的身家。

苏府护卫的月例不高,每个月二两银子,来钱的是都是出外押送货物,虽然路途辛苦且伴随着危险,但是来钱真的快。

他们这趟要押送货物上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怕那两个小妖精将他忘了,打算去买点礼物送人家。

他从包裹里取出两锭银子,将包裹系好,又放回了房梁上。

揣着银子,李辉匆匆出了俯,他脚程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县上。

进了县城最大的一家脂粉铺子,让店家给他拿了两盒最好的胭脂,又到隔壁银楼买了两对耳环,一对珍珠的,一对金的,金的小一点,是耳钉。

然后又去买了一些糕点回苏府,等到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以后,他熟门熟路地潜了进去,摸进玲兰她们的寝房,今天芸儿轮休回家了,里面只有玲兰和奴儿在睡觉。

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正在抚摸彼此的身体,奴儿将腿挤入玲兰的腿间,两个人的逼贴在一起,彼此研磨。

柔嫩的花瓣带着粘液紧贴在一起,互相撩拨,舒服极了,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渴望。

两人一边研磨,一边在心里期待某人的到来。

而那人也不禁念叨,还真来了。

窗户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有人跃了进来。

那人熟门熟路地走到玲兰的床前,伸手掀开围账,低下头看了她们一眼,坐在床边脱起了衣服,麻利地脱了个精光,上床揭开被子,跪在她们身后,挺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插进她们紧贴在一起的嫩逼中间,一边肆意地抽送起来,一边摸她们两个的奶子。男人粗糙的大手覆在小姑娘柔嫩的奶子上,又捏又揉,爱不释手地把玩。

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嫩逼上抽送了一会儿,李辉将鸡巴插入了下面小姑娘的逼里,肆意地抽送了起来。

“想了吧?”李辉一边将奴儿抱在怀里亲她的脸颊脖子和肩膀,一边大力肏干玲兰的逼,两个小骚蹄子,比窑姐儿还浪。

玲兰柔嫩的奶子被他粗糙的大手握在手里,体内被坚硬粗长的大鸡巴频频贯穿,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顶得那处一阵阵酥麻,令她整个人都颤栗不已。

上一回下面还有撕裂的痛,这一回就完全只有快活了,玲兰压抑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啊……啊……啊……”

李辉在小姑娘紧致的嫩逼中飞快地抽送,一边低头堵住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弄,同时另一只大手插进奴儿的下面,紧贴着她的小穴上下来回滑动。

同时玩弄两个小姑娘,让他无比地快意。

“你们两个同时嫁给我算了,爷夜夜让你们快活!怎么样?”李辉一边肏干一边道。

奴儿和玲兰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心动,三个人如一直都能这样快活下去,也未尝不可。

嫁给李辉总比嫁给家里安排的那些人强,到时候不仅要养男方一家老小,还得给人当牛做马。

嫁给李辉,好歹不用自己贴补银子,最主要的是,三个人的快活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两人都没有吭声。

李辉吭哧吭哧地埋头肏干着,操了一会儿将鸡巴拔出来,插进奴儿的逼里。

体内的大肉棒退了出去,快感消失,玲兰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十分难受,主动伸出手揽住李辉的脖子,一边跟他唇舌纠缠,一边用逼磨蹭他和奴儿的结合处,小穴不停地往大鸡巴上蹭,盼望它插进来。

这个小骚货,小小年纪就如此饥渴,李辉心里既喜欢,又得意不已,恨不能再长出一根鸡巴来……

兄弟共妻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7

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7

“啊……啊……啊……”现在快活的变成了奴儿,她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抱在怀里,大肉棒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连连撞击,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来,让她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逸出了呻吟。

李辉两只大手同时兜住她的两个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撞得奴儿浪叫连连,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

足足插了一盏茶功夫,他才将鸡巴拔出来插进玲兰的逼里,她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辉的大宝贝被两个小姑娘同时期待渴望着,满足了一个就满足不了另一个,可把他忙活坏了,足足肏了快半个时辰,总算将两个小骚货都送上了高潮。

将精液全部射进玲兰的体内,李辉躺了下来,将两人都搂进怀里,“我明天要出门一趟。”

“去哪里?”

“去多久?”

两个小姑娘的声音在左右两边同时响起,李辉将她们往怀里搂了搂,抚摸她们娇软的身子,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摸起来就是舒服。

“去京城,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李辉语气有些惆怅。

他现在的日子美得赛神仙,哪里舍得走?但钱也是要赚的,没钱拿什么养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

他还指望两个小丫头跟他呢。

“嫁给我好不好?”李辉在玲兰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一边抚摸她的奶子,一边用大手轻抚奴儿的嫩脸,“好不好?”

最能打动女人的,是男人的温情。

这一刻,两个小姑娘都有些心动,互视了一眼,玲兰将手搭在李辉的胸口,轻轻抚摸他健壮温暖的胸膛,恹恹道,“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又做不得自己的主。”

她们的婚事不是如自己的愿,而是要如家人的意。

“若我能让你们家人同意呢?”李辉比两个小丫头片子看得清楚得多,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你们可愿嫁我?”他再次问道。

玲兰睨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先征得他们的同意在说。”

这话算是默许了,李辉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即拉着两人又来了一发。

二度云消雨歇,鸡都叫了,李辉不得不走了,明天还得赶远路。

他将衣服穿上,从怀里拿出两盒胭脂,往她们一人手上塞了一盒,又掏出两对耳环,将金的给了奴儿,珍珠给了玲兰,俯下身在两人嘴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我走了。”

玲兰拉住他,从枕头下摸出个东西塞到他手里,李辉摸出来是个荷包,心里一暖,一把搂住她舌吻起来,玲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好半晌才分开来,李辉道:“我走了。”

“一路平安。”玲兰在他满是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李辉伸手摸了摸奴儿的脸,“走了。”

奴儿抬起手挥了挥。

李辉回到房间,点了灯才看出来是只蓝色缎面的荷包,绣得十分精致,正中央一个福字,李辉不识字,但这个福字还是认得的,过年家家大门上都会贴,荷包上也经常出现这个字。

他抚摸着光滑的缎面,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进怀里,在床上躺了下来。

手一扬,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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