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再让你得手,我管你叫爹

唠这嗑,婰爷不得不心虚了。

心虚归心虚,底气还是在。

“你不是都报复回来了嘛……”她嘀咕着,“小气鬼才翻旧账。”

“过去谁说,狗贼扶苍最是小气的?”

萧皇极戏谑的看着她,手指在她背后游走。

婰婰寒毛直竖,摁住他造次的手,瞪眼道:“你还来?!”

“不来,逗逗你。”

婰婰:“……”

这男人解开‘封印’之后真的嚣张到发指了!!

可是吧……这事上,她还真没啥底气与他横,横到最后有什么结果,她已经领教到位了。

她撇嘴嘀咕着:

“棒槌姐夫那废物,给的什么玩意,屁用没有不说还害我闹肚子!”

她乃饕餮,能让她闹肚子,那秘制小灵液里装着的怕是毒吧!

“小笨包。”

萧皇极忍俊不禁,“居然还能上檀幽的当。”

“怪我咯?!不对,你早知道那些东西被做了手脚?”

萧皇极嗯了一声,“檀幽心眼那般脏,且他一贯喜欢捣鼓些奇怪的东西,但凡能入口的,只要是他给的,切莫服下。”

“再说,你觉得为夫用得着他炼制的那些玩意?”

婰婰看着他邪气横生的俊脸,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挂起虚伪的假笑,竖起大拇指,讥讽道:“要不给你颁个奖?”

“这提议倒是不错,那为夫就等着婰婰的奖励了。”

婰婰闻言心里啧了几声,这男人真的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奖励没有!罚你十天不许碰我!”

婰婰瞪着他,就见萧皇极皱了皱眉,转念又不知这男人想到了什么,笑容轻松自在了起来,竟一口应下了。

“你是不是又在打鬼主意。”

“真聪明。”萧皇极在她额上一吻:“别猜了,猜着了也没用,横竖我会硬来。”

婰婰:“……”

她生平第一次涌出一种无力又抓狂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绝了!!

她此刻才是真的领会到,为何他的诨号是扶脏!

这心眼是真的脏啊!!脏你他都脏的堂而皇之,明明白白,毫不掩饰!

“所以你既然用不着那些玩意,还把它们留下干嘛!”

婰婰咬牙切齿道。

萧皇极眼里闪过一抹狡黠,料想要是说出真相,估计这小笨包是要找他麻烦的。

干脆祸水东引。

“自然是为了算计别人。”

“你确定不是算计我?”婰婰眉梢一挑,她甚是怀疑,自己是掉进了他挖的坑。

“我怎舍得?”萧皇极摸着她的耳朵,笑意玩味,岔开话题道:“剩下那些玩意,都给那头夔牛送去了。”

“戾霄?”

婰婰好奇道:“你与那头牛也相熟?又是老熟人?”

“他是姑父的徒弟。”

萧皇极笑了笑,“你当年可还与他打过好几次架呢。”

婰婰瘪了瘪嘴,“阿邪那吃干饭的,说是把我记忆解封了,怎么我还是想不起小时候的回忆?”

萧皇极目光闪了闪,低头看了她一眼。

或许不是想不起,而是下意识不愿想起呢?

说起来有个问题,至今婰婰都没问过他。

萧皇极本以为她会想起来的,可到现如今她还没恢复过去的记忆,那便有些问题了……

思量间,婰婰继续问道:

“棒槌姐夫秘制的那些小灵药分明有问题,你把那些给戾霄是想算计他还是算计谁啊?你与他有仇?”

“成人之美之余,顺带报复一下。”

萧皇极坦白回答:“谁让他是上邪的帮凶。”

婰婰一转念,点头道:“也对!神柱是他在看守,他又是青叔的徒弟,阿邪干蠢事,他岂会不参与?”

“不过……他与凤族那小雀雀真的是……”

婰婰表情八卦,双手一阵比划。

萧皇极看着她那些乌七八糟的手语,眉头紧皱,若非舍不得,真想把她的十根爪爪全给掰折了。

一个小姑娘家,怎懂的这么多!

他不悦的嗯了声。

就听婰婰吸了口凉气,表情兴奋:“刺激C想亲眼见识一下。”

“你想亲眼见识什么?”

婰婰不觉他温柔的语气里藏着危险,吞了口唾沫,道:

“当然是见识下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了啊!”

“白虹老头说是凤族那小雀雀逆袭了戾霄,我寻思着戾霄变成人形后虽是个柴火棍,但怎么也比那凤小八要结实啊。”

“那场面想象不出来,感觉好刺激的样子。”

萧皇极见她双眼放光,不由眯起眼眸,语气含笑:“这么喜欢刺激啊?”

“不如咱们来玩点刺激的?”

婰婰美目猛地睁大,那个‘不’字还没说出口,转眼就领会到了何为‘现世报’!

云雨不歇。

红浪翻被鬓发乱,萦萦声不倦。

桃腮香背肤色暖,点点红梅绽。

暮雨云横花揉碎,两两情如乐。

……

屋子里,婰婰又裹成了蝉蛹。

不过这回却是坐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面前替自己画眉的男人。

“你不是人!”

萧皇极嘶了声,严肃道:“别动,眉都画歪了。”

婰婰翻了个白眼,就是不听话。

萧皇极捏住她的下巴,笑问道:“还想哭是不是?”

婰婰瞪着他,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人!”

“为夫当然不是人了。”他禁不住笑出声,认真替她画着眉,道:“我是魔。”

“你说话不算话!”

“嗯嗯,婰婰多担待点。”

婰爷又是一个白眼,白生生的小脚丫探出被子踹了他一脚。

萧皇极抿唇忍着笑,就喜欢她这恼羞成怒的小样。

“画好了没有,我脖子都要抽筋了。”

婰婰瘪嘴嘀咕着,“画那么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贪吃包。”

萧皇极无奈的看着她,放下黛笔,审视了一会儿勉强算是满意。

婰婰早就坐不住了,跳蚤似的蹦起来,结果脚发软,又扑到了他怀里,眼里满是怨恨。

萧皇极忍着笑,像伺候小祖宗似的替她穿好衣袜,贴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还走的动路吗?”

婰婰紧咬着牙根,“你别嚣张,再让你得手,我管你叫爹!”

扶苍陛下唇角一勾,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戏谑的看着她:“这个提议听上去甚有雅趣,倒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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