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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只是药

夜深了,赵匡胤知道自己不走,大家都不敢动,所以到二更,就宣布起驾回宫,各位宾客也是纷纷告辞。

亲戚当中,徐咏之的舅舅田大榜一家开了传送门回渝州、金九公也回了自己家,徐太实回了自己的住处,霍一尊、段梓守和阿脆也都跟他去那边居住了。

这里以后就是徐咏之和段美美的家。

只有一个例外——贵。

回到厅堂之后,她和田蔻蔻一起喝了几杯酒,结果又毫无悬念地喝醉了,田蔻蔻把贵扶到客房,反正她今也不用走。

“她在附近,所以你不愿意碰我,对吗?”段美美看着徐咏之的眼睛。

“谁?当然不会了!”徐咏之。

他一下子就变得有点慌乱。

“我绝对不会和那个女人再有一丁点瓜葛了。”徐咏之。

“我的不是李连翘,你如果再跟那个毒妇来往,你就是下第一蠢货,我也就不会嫁给你了。”段美美。

“那你的是谁?”徐咏之问。

“贵。”段美美。

“也没樱”徐咏之。

“好勉强的回答。”段美美。

“我觉得我的麻烦,不是她的缘故。”徐咏之。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和贵可以,但是和我却不校”段美美。

徐咏之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问责,官人,我现在是你的娘子了,我只想你能更好,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我担心得很。”段美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就是完全没有反应。”徐咏之。

“对巧姐会有感觉吗?”段美美。

“当然不会!”徐咏之生气地。

他按照赵匡胤的吩咐,把巧姐安排住进这套宅院的一个独院了。

“蔻蔻呢?”

“你想做什么啊,段美美,想让我舅舅打断我的腿是吗?”徐咏之。

“官人,你真是的,夫妻之间的闺房话,哪有这么多的道德约束,想到哪里就哪里呀,再蔻蔻有什么不好,我都喜欢她。”段美美。

“嗯,你了算。”徐咏之。

段美美盯着徐咏之的眼睛看。

“你都不愿意看我。”

徐咏之把眼睛睁开,看看段美美。

她正是花朵绽放的年纪,稚嫩褪尽、热情迸发的那段岁月,女孩儿最美。

“我会想尽办法来取悦你的。”段美美把脑袋钻进徐咏之的怀抱里。

“我觉得可能就是心病,是压力……”徐咏之自己发现有了问题之后,也在许多医书、古方当中寻找答案。

“要不去华山,找祖师爷看看?”段美美指的是陈抟老祖,确实,自古道家就在研究性命欲的关系,找道爷问这个问题,最合适不过了。

“师父师娘都在那,朵也在,去问这个毛病,不去……”徐咏之。

一刹那间,段美美脑中有个念头,干脆让怜怜来摆弄一下徐咏之,也许能治好。

但是立刻想到蔻蔻的提醒,可不能引狼入室。

而且徐咏之也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

段美美把被单一扔,走下了床。

月光照进来,把她的身体照得呈现出一种带着淡蓝的白色。

“娘子,你已经很美了。”

段美美回头轻轻一笑,把头发简单一扎,穿了一件薄薄的长内衣,就这样推开了门。

徐咏之听见她下楼去了,再一会儿上来的时候,脚步变得特别沉重。

“这是拿铁锤去了,准备揍我是吗?”徐咏之也是一通胡思乱想。

越是紧张不安的时候,他越会充斥着一些古怪的念头,这些年头有的时候会让他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有时候则是纯粹的噪音。

段美美进来了,两只手都占着。

她手上抱着一个人。

贵在她的臂弯里酣睡着。

贵这种体重的姑娘,不需要什么龙甲就可以抱起来。

“这,这,这不行!”徐咏之低声叫道。

“我们早就好了,要一起做你的女人,你知道的。”段美美。

“不好……”徐咏之,“这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

“我们的。”段美美把贵轻轻放在床上。

段美美开始轻轻地亲吻贵,贵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却开始回应她,徐咏之转过身去,却又忍不住去想背后的场景。

贵不用睁眼,用鼻子就探索到了身边的人是徐咏之。

他们一起生活过好几年,简直不能更熟悉了。

贵把徐咏之一把抱住,紧紧地用脸贴住他的后背,

来奇怪,徐咏之的身体和内心,都立刻就有了反应。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懂,也就不用赘述了。

在贵的帮助之下,洞房花烛这件艰难的事情,终于完成了。

在徐咏之的梦里,两个姑娘都枕着他的胸口,慢慢的,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他想要开口劝她们,让她们坐起来,但是不出话,他看着两个人争吵、觉得这一刻应该是梦,但无法醒来。

等到徐咏之睁眼的时候,已经光大亮了。

晨间的鸟儿喳喳地叫着。

段美美枕着自己的右臂,她很美,得到了爱情的滋润的女人。

但是左边已经空空如也,贵比他们醒得早,她悄悄地走了。

徐咏之起床下地,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用眉笔写着几个字,是贵的字迹。

“我现在还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药。”

不知道为什么,徐咏之看见这句话突然委屈不已,眼泪就都落下来了。

他腰上只围着一条单子,就这么打开了房门,想要看看贵走远没樱

也就是他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外走来一个面容清秀、楚楚可怜的女子,端着一盆洗脸水走好走到门口,看见他光着的上身,不由得吃了一惊。

徐咏之受得惊吓更大。

每个家的家风不同。

那个时代的富家子弟,有的对丫鬟侍女要么是侮辱玩弄,人人都要收用;

也有的是根本不当人看待,在她们面前裸露身体,全然不在乎,只是拿她们当家具。

但徐咏之家非常特殊,一来他爸爸没有妾室,沉溺于救人而不是睡人;二来他家和林泉全镇都是如此,不允许蓄养奴婢,所有的仆人都是契约制。

所以他看见这个丫鬟端水上来,第一反应就是“糟糕,这下唐突了这个姑娘了”,所以他叫一声不好,扭头就跑,回到床上的被子里。

没想到这个丫鬟大大方方,端着水盆进来放在架子上,又把手巾、竹枝、青盐都摆好了,才大大方方一句,“姑娘姑爷,洗漱吧。”

然后带上门出去,这时的门外噗嗤一声,那丫鬟乐着走了。

徐咏之呆了一呆。

“好看吗?”段美美在背后轻声问。

“不不不!”徐咏之赶紧摇头。

“我挑的人,不好看?”段美美。

“不是……没你好看。”徐咏之。

“别害怕成这样,我不是怪你看了她。”段美美。

“是她看了我。”徐咏之。

“看了就看了,我也喜欢看你。”段美美。

“别开玩笑了,我感觉很不好……贵走了。”徐咏之把字条拿给段美美。

“她骑着快马来的,你追不上了。”段美美看了看字条。

“哎,心里有点难过。”徐咏之。

“她爱你。”段美美。

“嗯,我知道。”徐咏之。

“我也是。”段美美。

徐咏之扭头亲吻了段美美。

“对了,刚才那个女孩管我叫姑爷,你哪来的娘家人?”

“刚才送水的那个女孩叫怜怜,”段美美,“我正要跟官人你禀报这件事。”

“怎么还这么客气了,还禀报上了?”徐咏之。

“我擅自做了主张。”段美美就把自己在渝州街头得罪嘚瑟帮、收服青江帮的事情了一遍。

“我觉得你做得挺好的,那个什么嘚瑟帮,就算遇见我,我也会铲了他们。”徐咏之。

“但是我帮你惹祸了,得罪了那么多人。”段美美。

“渝州早晚都是大宋的,那时候再真正铲了他们的力量之源。”徐咏之。

“我就喜欢看官人你雄心壮志的样子。”段美美。

“所以这个怜怜,是嘚瑟帮的人?”徐咏之。

“确切,是嘚瑟帮勾阑里的丫鬟,梦想着当上奇嬛院的老板娘。”段美美。

“等等,你摔残了她的相好,然后把她带回来再教育,是这样吗?”徐咏之问。

“是,我已经后悔了,这样不安全。但是我总是觉得,她可能学好,我也愿意多费点心思。”段美美。

“你这是对伤了人心存愧疚,所以要补偿她。”徐咏之。

段美美被徐咏之一语道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

“要不让她去服侍巧姐?那边应该很缺人吧。”段美美问徐咏之。

“让她帮着带孩子?绝对不校”

“那去山字堂工作呢?”

“也不行,她不懂药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故意弄错几味……”

“那应该怎么办?”

“蔻蔻的法是对的,要么把她送出去当礼物,但我们家没有奴婢,不能卖人,也不能送人,要么就是随身带着,随时盯着她。”

徐咏之走到铜盆那里去洗脸,段美美坐在床上,琢磨着对策。

“蔻蔻还担心怜怜会跟我抢你。”段美美。

“你担心吗?”徐咏之。

“不担心,你要真能随随便便就被她撩了,我还得谢谢她呢。”段美美。

徐咏之正要怪他,突然听见有人进了大门,在院子里就大声叫道:

“殿前司第三厢都指挥使徐矜接旨!”

张德均带着圣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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