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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震慑

“你怎么变的这么小气。”唐柔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是一暖。他在关心我!他生气的样子,帅呆了。

我当然不知道她是这种心理,要是知道,或许会对这个叫叶少的孩子,再下一次狠手。

叶少的惊叫引起了酗伴们的注意,他们虽是孩子,却不是一般的孩子。

小胖子受了贿赂,此时一马当先,护在叶少的跟前,问道:“鬼在哪儿?”

“不知道,刚才还在。它伤了我的手。”叶少惊恐四顾,但他什么也没发现。

“我去告诉族长。”小胖子扭身就往村寨里跑去,身后回荡着叶少的嘱咐。

直到这时,我才有心思打量这座村寨。

从远出看,这些寨子是长方形,此时看上去,却是曲线形。这种造型倒是很别致,符合五行特征。

走出不远,前方出现一口方形的天井。

天井没有盖子,井口有一米二,属于大口径深井,不知道水族人为什么要把天井挖在路的中央。

正在我观察天井之时,远处来了一群人。

这些人的身高普遍在一米七以上,不算高,但很瘦。一个个跟竹竿似的。男女都有,男的比女的更加苗条。

后来我才知道,水神部落修炼的巫术便是控制水属,一切与水有关的东西,他们都可以控制,甚至是分解。身材越好,修为越高。

一个身材很是苗条的男子,面色阴冷,把视线落在了我身上,随后又落到唐柔脸上,最终看向了一旁嘟着嘴的男孩叶少。

我发现,这个叶少跟这个男子长的很像。

难道是父子?

还真有可能。

“族王,就是此人威胁了叶少,还用妖法伤了叶少的手。”小胖子小手一指,几乎碰到我的鼻子。

“叶儿,可有此事?”族王沉声问道。

“回族父,是他无礼在先,对孩儿出言不逊,还威胁孩儿。刚才突然有鬼风刮过,伤到了孩儿的手。所以孩儿感觉,一定是这个人搞得鬼。”叶少很是委屈的说道。

族王点头,走上前,看了叶少受伤的手,催发灵气,伤口瞬间痊愈。

我心中一惊,居然是万物回春之术,据我所知,只有掌握了木气之人,才有让人瞬间痊愈的能力。难道这个水族族王还与木椎部落有关?

这种能力我在漆氏身上见过,她可以感知生命的生息消亡,并让枯木逢春。

水神族王的能力与漆氏掌握的力量相似。

“你是什么人?”族王在给他儿子叶少疗伤之后,皱着眉头问道。

“熊王叫我张真人。”轻轻一扯,缠在我手上的细绳被我拉断。

水神族王一惊,上下打量,忙是赔罪。“犬子无知,请张真人恕罪。”

我淡淡一笑。“我想安排几个人来学习族王的巫术,不知水神族欢不欢迎。”

水神族王皱眉不语,心中暗自盘算。

他不回答,我也不着急,背负双手,眺望远方的群山峻岭,好一片大好江山。右手一挥,一张御水神修符凭空出现。

“你们族的御水之术可有我的厉害?”我话音一落,云空中陡然落下一片银光,这银光自然是山洪爆发的前兆。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远方的大山,被洪水淹没。

水神族王震惊无比,拱手一拜。“愿为张真人效劳。”

我右手再挥,刚才的滔天洪水,下一刻突然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别说水神族王,就连唐柔也是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幕,她以为已经很了解我了,没想到自己对我的了解只不过冰山一角。

“过些日子,我会开个十二辅弼会议。你们的巫术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下面的人来说,却是天大的财富。之所以要安排人手来向你们学习,不是为了破坏你们族群的规矩,而是为了更好的对付敌人。一人再如何强大,也无法跟整个天下为敌。只有团结才是长存之道。”我说完,看向唐柔。

唐柔会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这是五粒培元丹,等过些日子,还会送上一些,请族王笑纳。”

水神族王先是感谢一番,这才伸手接过。“谢张真人。”

我点头,携裹灵气,当着水神族王的面施展大挪移术带着唐柔离开。

水神族众人大惊,有一个老妪颤巍巍的来到族王面前,满脸震惊的说道:“这是金仙之术。”

所有人骇然失色,吓的魂飞魄散。

族王默不作声,走向叶少,抬起手来,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站在一旁的小胖子,第一次吓的尿了裤子。

我和唐柔没有继续前往下一处,而是站在莲花山的山顶,俯瞰下方。

“你把他们吓坏了。”唐柔笑道,她为自己成为我的女人而骄傲。

“我就是要吓唬他们一下,有些东西必须依靠武力解决。耐性好的人,并不一定是智者,还可能是拖延症患者。时间已经非常紧张,我感觉神龙会的人自在监视着我。”话音一落,我突然想到一事。“日辉特区有没有新消息传来?”

唐柔收回视线,她来不急去细品丛林中袅袅的炊烟,听到我问话后,回答道:“还没有。”

我点了点头。指着莲花山三百里外的石枯洞方向问道:“我跟宋思齐离开的那段时间,你师父严大心是如何解决一万具变异僵尸的?”

“这事,我还没来得急告诉你。你正好问起,也省得你说我太闲。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师父便找到我,说了他的计划。”

“他是怎么做的?”我好奇。

“我们在石枯洞外挖了一处深坑,并在上面铺了陷井,藏好了宋家研制的高性能炸.药,为了以防万一,还浇了气油,僵尸出现之后,以阵法禁锢,随后点了把火,烧掉了。”唐柔回忆后,只挑了重点说。

我转身看她,唐柔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主。

从来不会说自己有多么困难,我听她说的如此浅描淡写,更是一阵心疼。“让你受累了。”

“矫情。”她推开我的手,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几时变的那么厉害?”

“我一直很厉害啊!”我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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