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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各位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看门的狱卒什么时候遇见过这种事?

这段时间以来,上阳城来的每一个都是天大的人物,这要是放在以前,一个普通的上阳老百姓,就算是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见到这么多的大人物。

什么将军、参将、都尉,都一股脑的全部出现到了上阳城。

据说还有什么兵主也在上阳城中。

他们这些当差的,这几天可是战战兢兢。

堂堂上阳县令,上阳城内的土皇帝,在上阳城只手遮天的人。一言不合就被人给办了。

至于他们这些小狱卒,这几天更是见个人都要赔笑脸,谁都不敢惹。

“周辰居然能拿着幽将军的令牌?”秦修文越来越想不通这件事。

桓风在一旁提醒道,“都尉,这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或多或少都和这个周辰有一些联系。而且,这次给贺丘山定罪,这个周辰也帮了不少忙!”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兵主的棋子?”

“既然能拿着幽将军的令牌来这里,说不好也是兵主的授命,或许是在执行什么特别的任务!”

秦修文揉了揉额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时候,贺丘山一个翻滚,在疼痛中被惊醒。

睁开眼看到秦修文后,“秦都尉,我什么都说了,我说都招了!可周辰那小子就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他一介庶人,敢闯入监牢折磨小人,这简直就是对您的大不敬,对皇权的大不敬。”

贺丘山身上流着冷汗。

之前在公堂上的冷汗,是害怕流下来的。

那这次的,就是因为受不了疼痛流下来的。

“别让他死了!”秦修文拍了拍军医的胳膊,说完,便走出了监牢。

桓风道,“都尉,贺丘山该怎么处置?他所犯下的罪太大,若没人保的话,应该难逃一死而来。”

监牢外,秦修文点头,“死是难免的,但是以什么样的状态死,什么时候死,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天亮之后,我会写一封书信送到田知州那边,现如今能联系到兵主大人的,也只有田知州了吧。”

“幽将军不是在上阳城吗?她应该也是可以联系到兵主大人的……”

“你我是罗州的兵,隶属于田知州管辖范围内。虽说直接通过幽将军询问兵主的意见也无不可,但这样,等于越级。就算田知州不说什么,被旁人知道了,也不好……”秦修文道。

上阳城距离罗州府虽不是很远,但这书信一来一回的,也不是短时间内能搞定的。

天亮,京都。

这几日,虽没有大朝会,但因为周辰的一封参本,惊动了半个夏国。

哪怕是小朝会,到的官员甚至比一些大朝会时到的都多。

奉天殿上,‘上朝’两字响起后,各路官员快步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陛下,家父身体不适,未能进京面圣,希望陛下见谅!”朝堂之上,一个中年男子跪下了下来。

华铁南,华政荣的三儿子。

夏临渊坐在龙椅上,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对方,“这是华国公收到了兵主参他的消息,所以特地托你进城解释了?华国公的耳目挺广啊。”

华铁南身子一颤,连忙道,“陛下,这次铁南奉父命进京,是因为家父与华贵妃许久不见,所以特地让我带一些华阳郡的特产,带给华贵妃!”

“至于兵主大人参我父亲一事,我也是进京之后才听人说起!”

“不过,家父前日听说上阳县令拿着他的名声招摇撞骗的时候,就已经派我二哥前去上阳城澄清此事!”

“恐怕,家父也没有想到,兵主大人还是那么幽默,居然因为这点小事,直接上书到了京城!”

夏临渊冷冷一笑,“小事吗?”

华铁南愣住,旋即立刻跪地,“是小人失言,天子脚下无小事。”

夏临渊摆了摆手,“恕你无罪,待会下了朝,便去看望贵妃吧。若是她知道了你这个当哥的带着东西来看她,肯定会很高兴。”

“谢陛下!”

华铁南站到了一边,朝堂上几个官员互相看了一眼。

旋即,一个吏部侍郎站了出来,“陛下,兵主在未曾考证的情况下,便上参国之栋梁。此事,往小了说是失察,可往大了说,那便是诬陷呐……”

“侯大人,你是都察院的御史,早已经对夏国律法倒背如流。侯大人以为,兵主之时,应该怎么定性?”

见吏部侍郎说到自己,侯耀明不由的头皮发麻。

“侯爱卿,你觉得呢?”

夏临渊也开口,侯耀明就算是想要躲也躲不过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兵主上书之事,可大可小,臣虽熟读夏国律法,但对于此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定性!”

“再者说,陛下每天都会收到无数奏折,这些奏折也并非全部都是有用。”

“若给兵主安罪名的话,那上书无用奏折的官员,是不是也要一并问罪?”

夏国律法中,并没有对于所谓的‘失察’罪有什么定性。

往小了说,一句话就可以过去。

往大了说,也能扣上一个诬陷或者构陷朝廷命官的帽子。

“侯大人此话未免有些过了!”刚才的吏部侍郎道,“我等官员虽有时也会犯一些小错,但可从未构陷过朝廷命官,夏国公爵。”

“兵主自任命以来,就从未出现在朝堂上一次,就连受封,也是陛下亲自前往边境!”

“月许前,兵主更是直接不顾皇命,放弃了进攻漠北的大好时机,直接回到了上阳城!”

“单此做法,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对大夏百万军士千万民众的不负责。”

“延误战机,可是重罪!”

吏部侍郎话落,有几个官员纷纷附和。

这几个人,都是之前和华铁南通过气的。

夏临渊看着朝堂之上七嘴八舌的说周辰的不是,不由的揉了揉额头。

这样的事情,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人红是非多,周辰掌管夏国所有军队。

可以说,无论边境的军士,还是州府郡县的府兵,甚至是京都的军队,周辰都有资格调遣。

把这么大的军事权力集于一人之身,莫说是在夏国的历史上,就算放眼周边诸国的历史上,都未曾有过如此先例。

自古以来,文官武官本来就矛盾众多。

而自他把周辰封为兵主后,接二连三的参本便数不胜数。

再到后来,周辰那一系列的奏疏,使得半个朝堂血流成河,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都有被牵扯其中的。

这更加让一些人开始了有危机意识,参奏周辰的人就更多了。

这十几个月,他已经不知替周辰扛下多少奏疏谏言了。

“各位爱卿都是我大夏栋梁,既然细数了兵主那么多罪名,那你们说说,兵主所犯之罪,应该如何处置啊?”索性,如今夏临渊也不再继续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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