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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严师斥下兄者痛

严师治下出高徒,为师者除了传道受业解惑还要严谨鞭策弟子,武者练武,悉知青红紫三色。为兄者应该友善慈爱,九子无亲,互为兄长,九子无父,师者为长。夷歌既是严师又是慈兄,轻罗石阁之上,就是已经修炼十多年的青壮年,也无法长时间忍受石阁的寒苦,夷歌将九子安置于轻罗阁顶,一日三餐均由了仁和了依为他们取上来,想喝水就只能自己用内力融化冰球,九子年纪尚,功力尚浅,每次想喝水都是九人聚集在一起,凝聚功力融化部分冰球,但是阁顶之巅,奇寒无比,冰球融化,速可成冰,几个孩子就用自己的体温保持着水温,九人每只能三人喝上水,夷歌将《星罗万卷》前十剑教于他们,白练剑,晚上修炼内力,每日休息不过一两个时辰,尽管是一两个时辰,这群孩子仍然无法入睡,抱团聚在一起只能略微抵消些许寒冷,更别谈入睡了,思语几次哭泣着乞求夷歌,夷歌严肃冷漠道:“自己的路只能你们自己走,我不可能照顾你们一辈子!”这些孩子即爱着原来的大哥哥又恨着眼前的师父。夷歌将给自己的一些珍贵补品、药材,甚至是一些珍奇之物全部给了这些孩子,改善他们的体质,补充他们的营养。这些孩子除了每补充一定的体力还要喝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夷歌藤条从不离身,错者、惰者、浪费药材者、奸猾者,藤条必深深受重于身。暮文晋年纪比他们大些,游离酸苦之中,知道夷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可是思语和一些年纪的孩子却不理解,恶狠狠的盯着夷歌,每次夷歌惩罚他们之时,不喊不哭直视夷歌,夷歌咬着牙挥下手中的藤条,看着他们身上青红交替,夷歌不敢看着他们,时常端坐于檐台之上。夷歌不敢和这些孩子多,害怕自己下不了决心,也害怕他们忍受不了这其中的酸痛想要放弃。夷歌咬牙狠心道:“只要我还在这里一,你们就要在这里修炼一,不管你们是恨我还是怎么样,都必须要将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学会,特别是文晋你,你以后不但是他们的大哥,还要带领整个轻罗阁!”文晋很懂事的点着头,夷歌将他们至于簇,不但是有利于修炼,更有利于磨炼他们的心智,更有助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夷歌从来不会帮助他们分毫,动则打骂,九个孩子已经习以为常,了仁和了依忍无法看着这些孩子受苦,所以除了每送上饭菜汤药都停留在石阁旁的房屋之郑夷歌偶尔会离开,一开始夷歌离开,这些孩子会偷懒,嘴中混话不断,可是被夷歌发现一体同罚,檐台之上修炼七日,久而久之每次夷歌离开他们都会更加努力,生怕夷歌回来发现他们有所松懈。夷歌每日除了教他们练武还要研习凌风剑阵,凌风剑阵多以变化为主,清风徐来转瞬就变成了秋风瑟瑟,忽而晚风习习,忽而朔风阵阵,犹如风转四季,四季变化之妙,尽显于阵法之中,四季以两子为依,春去秋来,寒暑交替聚在阵眼,故八子之外,再加一子显以变化,夷歌研习数月方才参透,夷歌稍加改动融于修炼之途,修炼之时,亦是勤习阵法之时,只是这些孩子并不知道他们在修炼凌风剑阵罢了。接连数月,夷歌将功法口诀都传授于九个孩子,指导他们修炼剑法,但是夷歌暂时并没有将剩下的两剑教于文晋,夷歌在观望着暮鸦和暮雨的动作,夷歌还想给文晋留条后路,不想他这么快就担负起轻罗阁的重任。九子同修同练一种功法,相互指导借鉴,指正督促,慢慢的九个孩子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石阁的帮助下功力增长的速度是常人十倍不止。夷歌知道这种状态下最多五年,能坚持五年不下石阁之巅已到极端,而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这阁主之位坐的更久一点,更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九子的失踪慢慢的也引起了暮鸦和暮雨的关住,只是他们暂时还看不到这几个孩子的价值,所以仍然没有冒然行动,但是提防之意已经很明显不过,轻罗阁三足鼎立,暮庸五人操练弟子,勤习剑阵,像四十九罡剑阵这样的大阵在轻罗阁已经断续数十年之久了,弟子分众,出色弟子寥寥无几,诸位阁老之间又多有间隙,所以这四十九罡剑阵,迟迟未成,五位阁老广收弟子,严厉行师,五人手下弟子锤炼剑阵,势压其他两派,尽管他们也是勤加练武,但是阴谋之下多思多虑,根本无法组成剑阵,所以暮鸦和暮雨也对夷歌多有提防。隐隐有待攻之势,明面上还未撕破脸皮,也不好动手,外出任务,危者险者,轻罗颇多,夷歌为保存实力只能亲自前往,无奈之下又不可加以拒绝,夷歌只能忍耐,等待着他们凝聚成型,等待九个孩子成长,等待着暮鸦和暮雨手下的轻罗弟子内心防御的瓦解。暮庸几次劝夷歌不再忍耐,但是夷歌多是微微一笑道:“困难也是机遇,是磨难也磨炼,我带着他们出去,锻炼他们,保护他们,带我离开之时,轻罗上下也可以多些可用之人!”那三位中立的阁老,一开始还是扭捏作态,相互推诿,经过这几次夷歌的表现,三位不效夷歌,却忠轻罗,夷歌知道无论他们两派怎么样为难自己都不会联合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永远无解,这也是夷歌愿意忍受的原因,这样他们彼此责难就有了充足的借口,也可以让夷歌他们飘荡在两派之间。生存之下哪有尊严与颜面,千方百计阴谋狡诈都是为了生存下去。夷歌不知道自己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孩子们?为了自己的承诺?还是为了她,结束了纷争也就结束了她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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