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少主5

男人?

一对桃花眼波光滟潋在深夜里闪烁,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清音颊边,令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嘘..别动”男人用带笑的声音警告,空闲的手拨开她的里衣衣领。

指尖扫动清音玉白的锁骨窝,似漫不经心的慵懒道“若是不小心伤到你了,岂不可惜?”

客栈走道外灯笼里的烛光隐约照射出男人的模样,清音皱了皱眉,脖子被男人不着痕迹的控制住,无法发出声音。

清音望向面前的五官精致妖媚似女人的脸,无声张着嘴型问道,你是谁?

男人似是很喜欢笑,暧昧地在清音耳窝处轻轻吹了一口气,压低声“小丫头,真是不可爱啊..景之珩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特别的让人好奇啊”

放在锁骨窝的手沿着曲线慢慢向下,一对精光辉耀的桃花眼笑弯了眼,似是温和无害。

手下却毫无征兆凶狠快速猛然的抓住,清音还在发育中的小豆包。

恶意的使劲揉捏了几下,清音疼的脸色顿时卡白。

也不管是不是能打的过,清音用脚猛地向身上男人的下半身踢去,乘着他松手后退,清音迅速跳下床。

清音捂着脖子跑向八仙桌,准备掀翻它发出声响提醒景之珩他们,不知男人用了什么法子,她完全发不出声来。

还没走到,清音就被身形如鬼魅的男人再次从身后拦腰抱住,束住她的四肢无法动弹。

“小丫头竟然会武,手法到时别致狠辣,不过没有内力不足为惧”

清音知道她的武功在他之下,便不做反抗,耳边再次响起带笑慵懒而性感的男人声音“小丫头胆子可真大,想惊动景之珩过来..嗯?信不信,本尊就算在这里要了你,他也不会出现”

清音第一次享受到了传说的点穴,被放在了前一秒才逃离的床。

你是谁?

像是为了印证他不是在说笑,男人将她的腰带扯开,转瞬,身下便只剩下一个底裤。

清音眼底闪过一丝羞愤和狠辣。

赤裸裸的暴露在不明身份的陌生男人面前,就算已知人事,可不代表她能坦然在每个男人面前敞胸露怀。

清音终究是那个西晋时期的司马清音。那个时代的思想和教育已经深入骨髓。

无视身下女人的不满,将人翻转一圈,脱下清音上身最后的一层遮挡,露出滑润细腻的酥背。

男人似是惊喜的挑了挑眉。随后,清音便感觉蝴蝶骨处被针扎了般阵阵刺痛,接着,就疼痛持续了有半个时辰之久,才感觉身后男人停了下来。

随后,她又被翻转了一圈。

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作乱,兜兜转转停在细嫩的大腿根处辗转,不放过身下女人眼底闪过的任何情绪。

轻勾嘴角,话语邪脏物恶“小丫头,好嫩的肉啊..”

见清音越来越犀利的眼神,男人感到无趣收回手,不知从哪儿抽出一块手帕,似是摸了什么,仔细擦拭着修长白皙的手。

目视着男人的行为,清音感觉她的额上的筋一阵阵跳动。

男人将擦拭后的手帕随意扔了,才开口道“本尊对黄毛小丫头没什么兴趣,收起你那小眼神。本尊不过是好奇,灵秀山庄的少庄主身边突然出现的女人,还带在身边一个月罢了”

顿了顿,“不过如此..太小没手感..”

清音感觉额头的青筋暴起,她想杀人!

外面传了细微的响动,嗯?“来人了啊,真可惜小丫头,今天调情到此为止了”

指尖在她身上快速点了几下,“看来只有下次才能相互交换姓名了私定终身了,记得,别让景之珩碰你。如果不听话,小丫头,你不会想知道后悔有时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哦”

说完,男人便潇洒地破窗离开。

清音感觉四肢已经可以动弹了,抬着酸软的胳膊才将里衣穿好,她的房门便被打开了。

景天进屋后,便开始四处环视观察,确定屋内没人,才将视线看向半坐抱着被的清音。

见清音身上只着里衣,景天迅速转身将视线移向一侧“冒犯了清音姑娘,景天听到这屋内似是有动静,才贸然闯进,望清音姑娘谅解”

说完,景天作势准备掩门而出。

清音连忙将景天叫住,扯着嘶哑的嗓音“景大哥,稍等,这房里刚确实有人,并且武功在我之上”

闻言,景天目光犀利而疑惑看向清音“为何不喊”

清音指了指脖颈,声音嘶哑“喊不出来”

景天蹙着眉“可知来者何人”

清音摇了摇头,视线无意间瞄到地上的那块手帕。

也不顾身上穿着,光着脚跳下床去捡。

景天不想到清音竟然如此大胆,直接光脚跳下床,难得被惊住了!

清音捡起手帕,走到景天面前,伸手“呐,这便是那人留下的手帕。他的反应并不担心让我们知道,主子应该知道此人是谁”

“好,一早我便会与主子禀告”景天快速说完,走到门口,又原地顿住,“清音姑娘,不管如何,您目前是主子的人。还是得注,注意形象”砰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清音被景天的反应刺激的目瞪口呆,这才注意到身上领口微开的里衣。

原主的羞涩再次爬上了脸颊。清音一个箭步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咬着指甲,她竟然在一天之内被两个陌生的男人看了身子。这要搁在西晋,她怕是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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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上房

景天呈上手帕,“主子,清音姑娘的房确实进了人,这是清音姑娘递交给属下的手帕,据说是那人留下的,那人说您知道他是谁”

景之珩披着外套,坐在床边,伸手拿过手帕把看着。

“反应如何”

“清音姑娘的反应不似作假,应该是与闯进的人无关系。属下注意到清音姑娘的脖颈被掐过青紫的指痕..”

景之珩并不真的关心清音如何。

只是仔细看着手帕上绣着那株艳丽的曼珠沙华,挑眉讥笑着“一如既往的无趣”

景天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缝隙,疑惑主子的话,却没有质问。

他的责任就是,主子说什么他便做,他不需要质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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