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侯爷他也有病

易安无话可说,永安侯病的快死了,你穿的花枝招展喜气盈盈。

是打算红杏出墙呢还是给永安侯冲喜呢。

她脑袋里突然浮现句歌词: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家父知晓永安侯病重后深感愧疚,特叫本王妃前来看望。带来些礼物以表歉意。”

江氏面上堆起笑脸,心里白眼翻的都快脱臼了。

愧疚?骗谁呢,易北楼要是能说出这种话,太阳保准打西边出来。

又有一名穿着粉色薄纱的女子走来,很远便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

看样子,应该是永安侯的宠妾。

江氏面露不悦,憋着火对宠妾道:“光天化日你穿成这模样成何体统9不滚回你的院子。”

宠妾并未理睬她,带着丫鬟大摇大摆的出了府。

江氏恨得咬牙切齿,心生寒意。

她道:“一个不识礼数的娼妓罢了,王妃莫要见怪。”

易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宠妾生的可真妩媚啊,脸上涂的跟埃及艳后似的。

再和江氏一比,她可真是素雅多了。

“无妨,不知永安侯现身在何处?”

江氏忙道:“哎呀,都怪我,忙着说话,娘娘您快请进,茶水早就备的妥当。”

易安同江氏并排到了永安侯门前,如烁在后头抱住两样宝贝紧紧跟着。

“侯爷,煜王妃来了。”江氏在门外道。

片刻后,永安侯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快快有请。”

将门打开后,浓郁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再看看永安侯,易安脑门滑下几条黑线。

也不知道他是准备的匆忙还是吃的太香,眼角下一块黑褐色的酱汁看起来尤为夺目。

“侯爷,您怎么又消瘦了。”江氏直接扑过去。

“……”

消瘦?永安侯是瘦,瘦的都快没一百八十斤了。

“咳咳,夫人莫要担心……咳咳。”

永安侯抬手想抚江氏的脸颊,半道又无力的放了下去。

这演技,易安想给他颁个奥斯卡。

“王妃娘娘,老臣身子也就这样了,怕是好不了了。”永安侯对着她道。

易安无言以对,令如烁将这几样宝贝送到他眼前。

朱红色帕子掀开,永安侯眼珠子直放光,就差从榻上蹦起来。

“王妃娘娘,本侯对易府那些见不得人的宝贝可没兴趣。”

如烁恨得龇牙咧嘴,还说不感兴趣,有本事你把眼珠子挪挪啊。

“侯爷你抱恙在府,送来些宝贝也是应该的。”

永安侯冷呲一声,这种东西再好他也不敢要,都是易北楼不知从什么鬼地方刨出来的,阴气重的很。

在府内寒暄一阵子,大低是永安侯馋那盆酱肘子,想着用同样的方法将煜王妃赶走。

在榻上,他捂着心口,故作呼吸急促,将脸憋的青紫。

江氏吓坏了,侯爷怎么没有准备突然来这一出。

赶紧手忙脚乱的要叫大夫,出门前不忘对易安道:“侯爷的病总时不时发作,臣妾去叫大夫,实在没法子送王妃娘娘您了。”

易安放下手中茶水,不紧不慢道:“无妨,反正我现在不打算走。”

江氏:“……”

永安侯:“……”

果然不是不家人不进一家门,煜王妃的耍无赖技术和易北楼相似的很啊。

为了不被拆穿,江氏也只好派人急急忙忙去请大夫。

济世堂内,胡子早已白花花的杨大夫腿直抖,就这半天,他已经拎着药箱跑了好几趟侯府了。

永安侯就是吃的多有些上火罢了,哪里需要在榻上躺这么多天。

个中缘由,他也只能看破不说破。

“杨大夫,你就跟小的走一趟吧,侯爷他就要不行了。”小厮睁眼说瞎话。

大夫心中很无语,以永安侯那身体,活的可比他长多了。

他今天一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说什么这次也不去了。

摆摆手道:“老夫累了,你去请别人吧。”

小厮可不敢空手而回,敲见到纳兰太医从掀开帘子从屋内走出。

跟见到救星似的抓住纳兰锦的袖子,“纳兰太医,求你救救我家侯爷,他就快不行了。”

杨大夫无话可说,也不打算提点纳兰太医。

摸摸胡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纳兰锦连忙放下手中药草,背上药箱问:“快带我去见你家侯爷。”

直到纳兰锦和小厮走出济世堂的大门。

站在杨大夫身旁的药童问道:“师父,永安侯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杨大夫在他脑袋上重重的敲了几下。

“愚蠢!永安侯得的病恐怕没有大夫能够治得了。”杨大夫叹了口气便开始专心整理药材。

没有大夫能够治得了?药童面露惊恐,那纳兰太医去岂不是惹火上身?

师父这人也忒坏了,纳兰太医不过是比他年轻,比他帅气,医术比他高超了些。

想不到师父居然要暗搓搓的把纳兰太医弄死,真是人越老心越黑。

药童哀怨的瞥了杨大夫一眼,低着头默默做起手上活。

纳兰锦毫不知情,跟在小厮后面一步也不停歇。

直到进了侯府的大门,小厮停下来,扭头对纳兰锦道:“太医最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纳兰锦:“……”

“不知侯爷得的是什么病?”

小厮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靠在纳兰锦耳边道:“我们侯爷没病,吃啥啥香,身体倍棒。”

“……”

纳兰锦不知如何回答他,没病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

“侯爷其实他也有病,一顿能吃两盆酱肘子算病吗?”

“……”

纳兰锦看着小厮一脸天真的模样,转身就要往外走。

小厮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纳兰锦无奈道:“你究竟有何事?”

“纳兰太医您可不能走,您见着侯爷便知道了。”

小厮一手又抱着纳兰锦的药箱,动惮不得的他只能跟着小厮往里走。

永安侯屋内。

江氏在塌边挤出两滴鳄鱼泪,永安侯嘴里呻\吟个不停,一会嚷嚷说见着黑白无常了,一会挣扎说要写封遗书。

易安脑袋里几只乌鸦飞过,如烁看的憋不住想笑。

永安侯装病技巧真差,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别笑出声。”易安低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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