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古人有句话说的好
半晌,屋内全无动静。
易安憋不住问他:“你就这么怕我对你动手?”
赵霆深压制着心里火气,冷冷道:“本王不会如此不堪。”
“那你穿这么严实干嘛?大晚上出去做贼?”
“闭嘴。”
易安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这厮今早的脸色怎如此红润。往他身边微微一靠,呦,真暖和,跟个暖炉似的。
“你最好离本王远点。”
嗳?出于医生的本能,易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真烫,赵霆深原来是发烧了。
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抱着被子道:“我去给你熬药,你发烧了。”
“本王没有发烧。”
“那你怎么了?欲/火焚身吗?”
赵霆深想一脚把她踹死,他不知道老嬷嬷这参汤里放了什么,药性竟一夜还未能全部散去。
她仔细的打量着赵霆深,呼吸沉重,面色**,全身发烫,身体僵硬,这分明是吃了春/药啊。
“需要我回避一下吗?”易安悻悻问道。
现在的赵霆深,就是个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去看看那碗里加了什么。”
易安抬眼便看到桌上放的瓷碗,这不是昨晚就有的吗?难不成这厮憋了一夜?
真可惜,这么帅的赵霆深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简直就是造孽,喝了药居然还不举,悲催.碜!
跳下床拿起碗在鼻尖仔细闻了闻,这里面加的全是壮阳补肾良品啊。就连煎汤的水都是事先煮过阳起石的,难怪他成这模样。
不过这种好东西用在一个对女人无能之人身上,实在是可惜。
“喝点水缓解一下吧,里面都是壮阳补肾**之物,对身体没什么坏处,你真可怜。”
易安端着茶杯走向他。
赵霆深无言以对,居然说他可怜。这家伙知不知道昨晚自己差点就要忍不住,幸灾乐祸的也忒没个度了。
起身喝了口水后他倚在塌上,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药性也在逐渐褪去。
屋外徘徊的京墨正好奇呢,王爷今日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未现身。
在院子里四处晃悠以解闷,昨夜送参汤的老嬷嬷看见京墨,笑的满脸是褶子。
从王爷话中得知,京墨大概也讨着媳妇了。这孩子是她打小看着长大的,无论性子还是行事方式都和王爷一模一样。就连娶妻,这下都挨在一块了。
拍了拍袖口的灰尘径直走过去道:“近日与新媳妇相处的可好?”
京墨转身,面露疑色,“闫嬷嬷何处此言?”
“你这孩子与我还害羞什么,王爷都说你娶了媳妇。”
娶媳妇?京墨不自觉的咳了咳,王爷怎么说出这种话了。转头又瞧了瞧王爷的屋子,看来真是被王妃彻底带坏了。
“别瞧了,还早着呢。昨夜我特地送了碗补精益气的参汤给王爷,照这样下去,很快便能有小世子出生了。”
闫嬷嬷说的眉飞色舞,眼里头尽是喜悦。
京墨面色变了变,从昨晚到…现在…,王爷他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别看了,今晚我给你也熬一碗。保管也能如此。”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京墨转身便走,女人,实在太耽误事儿了,就连王爷都中招了。
这么多年,这是王爷第一次一觉到现在,往后还不得醉生梦死日夜欢愉。思及此,他摇了摇头,叹出一口长气。
屋内,易安托着下巴蹲在赵霆深身边,问道:“需要我给你熬碗下火的药吗?”
“离本王远点便好。”
“你昨晚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感觉吗?还是你真的不举?”
易安很好奇,看他这模样阳刚帅气的,不举的几率应该也不大吧。按理说正常男人没人能忍得了一夜吧。
“本王举不举,你难道要亲自试试吗?”赵霆深说的咬牙切齿,好心为了她,居然还被误会成不举,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易安往后退了几步,摆摆手道:“王爷选择去青楼多好,何必如此痛苦。”
赵霆深:“……”
他昨晚果然不该心慈手软!
待药性散完,赵霆深的衣物被汗水浸湿,面色由红润渐渐复原。
“帮本王更衣。”
赵霆深翻身下塌,易安差点一下巴磕地上。她耳朵没听错吧,居然替他更衣,这厮胆子也忒大了吧,就不怕真的被吃抹干净吗?
“听见没?”他微微皱眉,湿哒哒的衣服裹在身上属实难受。
“既然王爷都发话了,小女子哪敢不从呢。”
“从了便好。”
易安想一口吐沫喷死他,还没见着谁喝完春/药说话都变得噎人了。
里衣褪去后,易安突觉血脉喷张,耳根发烫。他这结实硬朗的胸膛,曲线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啊。
“你干什么?”赵霆深不耐烦的道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
话音未落,“吧嗒……”
易安鼻下流出一抹殷红,赵霆深回头瞧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哈哈,荔枝火性真够强的……我去洗洗。”
她脚下生风,哧溜跑出屋内。
她想死,生平第一次对男人流鼻血,还被他给看见了。
什么荔枝火性强,简直想挖个地缝把赵霆深埋了。
屋内的王爷嘴角勾起淡淡笑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材。继而换好衣服,推门,往外走。
没走几步京墨便迎了上来,面色郁结,似乎有话要说。
赵霆深道:“怎么了?”
京墨抬头瞧了瞧,今日的王爷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似的。
“没…没什么。”他摇了摇头,要他一个大男人劝诫王爷节制些,他说不出口。
“有话便说,本王可没教过你遇事藏着掖着。”赵霆深晃来晃脖子,眼底又浮上一抹笑意。
这种表情,京墨更心虚了。王爷这么高兴,他若说出劝阻的话,简直就在是找死。可若不说,王爷因美色误事可如何是好。
一咬牙,沉着眉心道:“王爷不该如此放纵自己,事事应以大局为重。”
赵霆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何时曾放纵自己过。抬头望了望天,心里一寻思,也算明白个透彻了。
“古人有句话说的好。”
京墨抬头,赵霆深继而又道:“劝赌不劝嫖,劝嫖不相交。”
说罢,径直往前走去,留得京墨站在原地,脸上错愕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