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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凯旋归来

经历了千辛万苦,润知等人终于带兵打败了踏麻蒂的身毒之军。

双方都损失惨重。

这一场大战,润知将身毒的国土面积压缩到十分之四,同时身毒人口锐减到原先的十分之六。

这一场大战,九州的边境得到极大的拓展,同时身毒与九州之间多了五六个新的小国,从此看来两国难以有比较大的战事了。

身毒国主迫于压力,终于还是决定与九州投降。

润知为了给这个身毒国一些面子,于是让以和谈的名义签订下协议,一百年内,不得在边界生事。

润知留下几万士兵继续在这戈壁滩上开垦出的绿洲屯田,其余的很大部分人全部都发回了原籍,仅仅只留下三四万人跟着自己回到京城。

雍正皇帝接到润知凯旋归来的奏章,自然龙颜大悦,直接封润知为”身毒候”,将润知夺回的那些前朝的故土,全部都赏赐给润知作为封土。

为了表示嘉奖,雍正皇帝在京城特意给他打造了一个候府。

这个侯府十分气派,光是各类奴仆和佣人就高达上千人之多。

虽然雍正皇帝赏赐的几十个美女自然是不如润知在扬州行宫时候的那么美貌,但是也是民间难得一见的貌美如花的那种了。

润知在到京城还有几百公里时候,就将手下军队三四万人绝大部分都暂时原地驻扎了下来,润知带着千夫长以上的几百人回到了京城。

雍正皇帝亲自在皇宫门口率领文武百官列阵迎接,沿途早已站满迎接的士兵,周边的百姓早就听说征南大将军润知回来了,都跪在地上迎接。

润知并没有留恋皇帝所赐的“身毒府”,而是将其中的一些精明强干的管家和忠心有才能者以五六个最为美貌且贤惠者,共计一百余人暂时收于麾下,然后就以封地尚且治安混乱等为由,向雍正皇帝提出回到封地去。

雍正皇帝自然十分乐于看到润知赶紧离开京城。

因为润知的功劳实在有点大,竟然一时之间京城内外,对“安将军”简直就是妇孺皆知了,热度绝不亚于雍正皇帝自己。

润知在京城期间,并没有四处结交文武百官,如若如此,他的人头早就落地了,毕竟自己此时乃是边防大将的身份,一个边防大将四处结交文武百官,那绝对是要被以“阴谋作乱”打入死牢的了。

润知在这段时期,住在所谓的“身毒候府”倒是十分少,大部分的时间都直接住在宰相天文镜家中。

似乎润知与这天文镜天生情投意合一般,往往一个讨论,一个白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继续讨论。

天文镜索性将家中的所有家人全部叫出来,一同参与讨论,只是不允许这些未成年的家人发言,只是让他们在旁静静地听着,以让这些长期关在家中的家人们也长长见识。

自然除了晴儿外,天文镜的家人也都是极少发言的了。

“你说你准备到西域戈壁滩上开垦良田,这倒是十分难得,你如何来完成这个大事,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值得与否呢?”

田文镜看着润知,一边眼角带着些许笑意问道。

润知自然是知道这田文镜是担心润知是费力不讨好,将会浪费了这朝廷的经费,对于百姓也许价值并不大,于是润知说道:

”此事其实从我与身毒作战之日前就在早已开始了,迄今为止,已经在这里收获了无数的军粮了,够在那里屯田的几万士兵们吃上几十年也是绰绰有余了,所以完成这事不难,我的规划是进一步扩大这个项目,让更多的周边的农民也加入我们,扩大规模”

润知继续说到:

“至于值得与否,这个自然是值得的,自古民以食为天,只要粮食充足,无论外敌如何挑衅,如何阴谋,也无济于事,最怕的是外敌乘着我们粮食不足时候,暗中联合周边小国,不仅不卖粮食给我们,甚至还派兵攻打,那时候情况就十分危险了。因此粮食生产显然是无比值得的!此乃国之根本,民之根本”。

田文镜戏虐说道:

“如若要粮食,直接将安南国北部交织郡直接夺回来岂不是更加一本万利,均可知道,你在西域一年一种一收,如若在安南一年可三中三收,同样土地在安南岂不是更加划算许多,为何非要在西域开凿河道,而不是乘着你还是安南国主的身份想法子要回安南呢?“

润知听了,哈哈大笑说道:

“安南确实是一年三收,且平原广大,土地肥沃,只是安南属国人口较大,如若我们中原之地迁移人口不够多,往往难以管制这些人。所以迄今为止,我们都还是没有立即收回安南属国的打算。而这西域边疆此时此刻就控制在我们军队的手中,这里也十分适合种植小麦与玉米,都是高产品中,已经收获多多了,更兼这些地方都与我的封地十分靠近,到时候进一步将人员迁到我的广大封地是可以的“

晴儿带着些许戏虐的口吻说道:

“听闻我们的身毒候不仅是人家安南国的国主,目下还被封为”征南大将军“和”身毒候“,拥有身毒曾经占据我们前朝的方圆三百公里的旧土。如此功绩,纵观历史,几人能有,想必你也该享受妻妾成群、悠哉悠哉的闲适生活了吧?”

润知听了,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的盯着晴儿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因为两人彼此之间靠得比较近,因此润知轻轻地将晴儿的被风吹到胸前的发丝轻轻地弯道后背,然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当着这宰相天文镜的面,轻轻地直接吻了一下晴儿。

众人一时间被这情景吓了一跳,但毕竟润知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此时此刻,手中还统帅着几万的兵将,随同其一同列席的家将就有不下五六个,门口还站着几十个。

这些属下全身依旧还是全副武装,显然是在边关长期以来的作战生涯,这些手下的边关重将早已习惯了时刻枕兵待旦的戎马生涯,因此都是不约而同地穿着战袍,手边放着兵器。

在众多将军看来,听从命令就是天职,所以古代往往有不少的将军借此黄袍加身,其实并不奇怪。

此时此刻,这些属下自然看到这情景,只是为将军感到十分高兴了。

田文镜的家人们被润知这一行为顿时间刷新了三观。

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气度果然是不凡,就是敢干平常人家不敢干的事情。

确实,对于一个成功的男人而言,一个吻算得了什么,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这要是一个普通的人官员胆敢这样做,立马就要被天文镜当场抓起来,然后打入死牢了。

对于一个如此成功的男人,所有的社会的规矩,甚至法律都会为其网开一面,他们不再是社会的平凡的一员,他们从所有规矩的遵守者成为所有规矩、乃至于法律的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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