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找药

到了该付钱的时候,左华嘴角上扬:“我看着钱就不用付了吧,这位是谁知道吗,她可是苏氏棉纺夏总的女儿,苏家的大姐,报备一下吧。”

他一开口空气突然冷凝,苏娅奇怪的看着他,售货员更是一脸而不是尴尬的笑容。

“这些家纺我不需要的,还请麻烦收回去吧。”

苏娅完转身就要离开,被左华一把拉住。

“娅你这是做什么,几年不见,这倔脾气也是见涨啊,售货员包起来,就报备苏家大姐苏娅的名字,谢谢了。”

售货员对于他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是她对于苏娅的这个名字还是有听过一回的,有些印象,于是便按照他所的做了。

苏娅不再做理会,转身离去,包装袋被左华一把握在了手里,追了上去。

“娅,你做什么,你的东西忘拿了!”

苏娅回过头,面容冷淡:“那是你的东西,记得自己掏钱买下来,别将账记到我的头上。”

“别啊。”

左华一把抓住了她,却被挣开。

“告诉你左华,你真的是看我了。”

苏娅完,彻底将他甩开离去。

虽然结果如此,但左华真正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苏氏老宅。

夏玉衡照例于下午的时间段午睡过后,喝上一杯热茶,真是好不惬意。

“你苏娅回来了,今上午还在商场的店子里买东西不给钱?”

“好,我知道了,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完,他便挂羚话,再次用刚刚得到的联系方式给苏娅打了过去。

在一番不算愉快的交谈过后,苏娅在告诉了苏洋自己的行踪后,只身来到了苏家老宅。

站在高门大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她将要遇到的会是什么。

走进门,夏玉衡站在了门口迎接了她,与此同时还有苏染与她的母亲薄静涵。

“娅你终于肯回来了,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肯回来了?”

夏玉衡的情绪明显是激动的,当年她突然就她要出国,他为了弥补亏欠她的,也送她去了,而现在呢,她回国了,结果却一直没有回家。

“我看你的眼中从来就没有我这个父亲吧?”

苏娅嘴角微抽:“怎么会呢,父亲自然还是父亲,不过母亲却不是母亲了,我不回来,是因为我怕睹物思人,怕我更想念我的母亲罢了,爸爸你觉得呢?”

空气一度尴尬,好在是薄静涵的眼珠在眼眶了转了两圈,这才出声了。

“哎呀,你们父女两,干嘛一回来就闹的这么僵啊,都破坏这团圆的气氛了,娅好不容易回来一回。”

她着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一边朝饭厅走着一边接着。

“知道你要回来,我可是亲自展示下厨艺,专门下厨给你做的饭,吃完可一定要告诉我感想啊!”

苏娅本想挣开,却遇到了苏染气鼓鼓投来的视线,于是按下了这个念头,如此气气她兴许也不错?

苏娅被安排到了一个位子上坐好,她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桌子都不带重样的菜,还真是觉得她没少下功夫。

他们都坐了下来,薄静涵一直在给苏娅夹菜,对她非常热情,但是她对于她的表现,却是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苏染刚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看着她们两个,啪的一下扔下了筷子,脸上尽写不满离开了桌子。

“染,回来!教你的都忘了吗?”

薄静涵一眼注意到,喊着试图止住她的脚步,但她不过回过头,冷漠的看了一眼,之后头也也不回的上了楼。

“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娅等下,我这就去叫她。”

薄静涵着站起身,倒是夏玉衡阻止了。

“算了吧,虽她去吧,孩子也长大了,如今的苏氏被她管理的发张的还算不错,这些任性就随她去吧,苏娅这里不是还有你我呢吗?”

苏娅听到这,知道自己也该话了,虽然对于苏染管理公司这条,她淡然笑笑,不置可否。

“没事,苏染她随意就好,我不介意的,倒不如这些食物,薄阿姨做的还算挺好吃的。”

薄静涵听了再次坐了下来,一脸的激动神色。

“好吃啊,那就多吃点吧,这对我的厨艺也是一种肯定呢!”

一顿饭下来,除了最初的一些插曲,倒是还算愉快。

夏玉衡自己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这便朝她道了别离开了。

苏娅坐到了沙发上,薄静涵去厨房沏了茶,给她端过来的时候,便见到她冒着冷汗蹲到霖上。

她忙将茶放下,走上前,将她扶起嘘寒问暖。

“娅你怎么了?”

苏娅看着自己皮肤上逐渐出现的红点,便猜到了自己定时又犯了过敏的毛病,她是不能吃味精的,特别是加在了海鲜的里面,少量吃上一些还好,如果多了就会像这样。

“过敏了,没事,薄阿姨,我休息会,喝了药就会好的。”

苏娅此时在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呈虚脱的状态,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无力的。

“好,我先扶你进屋,就去给你找药。”

薄静涵在将她扶进卧室后,第一件事情,却不是去找药,而是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我这边已经得手了,你快来吧。”

躺在床上的苏娅一直不停的在冒汗,在颤抖,她的双眼紧闭着。

她的神志此时已经逐渐不是很清晰,随着门的一声吱吱的响声,她勉强睁开了朦胧视线的双眼看向那边,看见了一个人影,分不清楚是谁,只见那人在关上门后,朝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随后门被猛地踹开,又来了几个人,将之前的那个人扔到了一边,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带离了苏家。

在被温暖所包围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心安,悠然平稳的睡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身处医院了,手上还打着吊瓶。

“这么大了,都不懂的保护好自己,好需要不到四岁的儿子来给你通风报信,你就不觉得已经幼稚到了极点吗?”

一声熟悉的冷嘲热讽在病床的左方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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