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诡计多端

“警察局那边除了你,所有人都检查完了,所以这个计划必须要立马执行,要不然你就真的回不去了。”

白年眼神阴狠,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那就从实验室的法医入手吧,江眠是个不错的人选……”

冯凯连连点头,一双眯缝的只剩一条线的眼睛时时刻刻透着精明。

“不愧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咱们两个想法一样,人我已经弄来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眠不是从军校毕业的,早些年因为一场医疗事故造成一位孕妇胎死腹中,一尸两命,那家人一怒之下把医院告上了法庭。

被开除以后他的职业生涯受损,江眠只能砸钱找人去局里做了法医,因为早先的事迹,所以在警局里并没有什么存在福

甚至偶尔还会有一些不好的负面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他是关系户,没有能力,因为这些话他没少和同事起冲突呢。

偷窃证据这事儿一出,立马就有人议论纷纷,除了一部分怀疑白年的,还有一部分人怀疑是他监守自盗。

他非常气愤,所以今检查结束后他立马就请了假回家,想平复一下烦躁心情……

昏暗的地下室内,处处透着潮湿腐败的气息,一张破旧的木质板凳上绑着一个早已晕倒的中年男人。

绑在他身边的女人鹅蛋脸,柳叶眉,身材纤细却不失丰满,此时此刻那双看起来应是媚眼如丝的双目,也是紧紧地闭着。

狭的空间异常压抑,墙壁上方有个的窗户,上面安着铁质栏杆。

从那里隐隐约约照射进几束散淡的光来,依稀能分辨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

云密星疏,皓月高悬,椅子上的男人悠悠转醒,他轻轻皱了一下眉。

棚顶溜圆的灯泡洒下来一汪昏黄的灯光,本该柔若秋水,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免显得压抑。

由于不适应忽如其来的亮度,椅子上的男人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一声微弱的**从他口中缓缓溢出,手腕上传来的麻木感和脖子上的酸痛感让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江眠闭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适应光线以后缓缓睁眼打量起四周。

直到看到身边和自己一样被绑着的女子时,他的目光狠狠震了一下。

今上午回去,他实在没忍兹零儿酒,后来隐约记得荣意来找他,还她怀孕了。

再后来就不胜酒力,睡了过去。

“荣意,荣意。”江眠轻轻喊着。

另一张椅子上的女人悠悠转醒,意识到自己现下身处的环境后脸上立马浮现出恐慌。

“怎么回事儿啊江眠?我们在什么地方?”荣意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瘦弱的身躯不停颤抖。

“我也不知道。”

“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儿,现在被人家给找上了呀?”

江眠的酒劲儿还没过去,脑袋昏昏沉沉,他皱着眉摇摇头,“我能做什么事儿啊?”

咔嚓——

那扇铁门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缓缓打开,一个对于江眠来再熟悉不过的人走了进来。

“白年?你要干什么?”江眠的震惊了一下。

他不记得自己和这个刚调过来不久的重案组长有什么过节。

白年拉开羽绒服上面的拉链,把衣服挂在了墙上,脸上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没想到要以这样的方式和江医生见面。”

荣意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荡,白年的气势填满了这个狭的房间,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你做的?”江眠问道。

白年坐在他们对面挑了挑眉,明知顾问,“江医生在什么?”

“我在什么白组长清楚,偏要我把事情破么?”江眠怒从中来,就因为他,自己才遭到同事的议论。

“呵呵,既然江医生什么都知道了,我就不再拐弯抹角,咱们办起事情来也方便许多。”

“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儿?”江眠暗暗挣了一下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但是绑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准确来是我想请江医生帮我办一件事儿,但是我怕江医生不答应,就一并把嫂子也请来了。”

白年把目光缓缓移动到荣意身上,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

江眠开始疯狂挣扎起来,椅子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白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卑鄙人!”

“江医生别激动啊……我又没做什么,只是觉得嫂子长得漂亮多看了两眼而已……”

屋子里的排风系统嗡嗡响着,那声音吵得人头疼,江眠烦躁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喘起粗气。

荣意也是紧紧贴着椅背,不过是因为害怕,凌乱的碎发贴在她的脸儿上,倍显无辜。

“什么条件……才能放了我们……”江眠的声音变的无力了许多,他有种不好的预福

白年翘着二郎腿发出一声轻笑,麦色的皮肤涨的泛出些许红色,收敛了笑意以后他伸出手指向荣意。

“江医生误会了,不是什么条件能放了你们……而是放了她……”

江眠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前面的人,“白年!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死,或者你们两个一起死,不对,是你们三个。”

白年的目光缓缓移动到荣意的肚子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意。

江眠眼眶猩红,他转头看向荣意,荣意疯狂摇头,眼泪汪汪的模样看的他一阵心疼。

“阿眠,我们的孩子,还这么。”话音刚落,一滴眼泪已经从荣意的眼角滑落。

“江医生好好考虑一下,只要你配合我演这出戏,他们母子便会一辈子衣食无忧。”白年继续推波助澜,哄骗江眠。

荣意的眼泪一滴皆一滴地掉落下来,鼻尖眼角都微微有些泛红。

江眠一直盯着她看,看了很久很久,就好像要把她的样子刻进自己的脑子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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