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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师依娴的危机

紫罗兰伯爵府。从大门正进入大堂,又转游廊经过花园、楼阁,又方从正堂大门而出。如此行走了三道大门,耗时十多分钟。白羽这才来到了伯爵府的正堂上。整个伯爵府的规格便是按照最豪华的府邸来建造的,当初白羽他们搬进来的时候,也有些震撼。正堂上。雕着龙凤的立柱,金丝楠木的家具,古董花瓶,金银玉饰,满堂朱紫贵气,看得人眼花缭乱。白羽觉得这些没什么。前世他也见过很多豪宅,虽然都是在视频里,但是自己住上了,也就那么个味。他匆匆来到正堂上后,便看见宁倩和艾琳她们坐在那儿。如今府上管着内务的是艾琳。她向来性子弱,以前本来只是一名低贱的亚人奴婢,后来白羽消了她的贱籍,又委以重任,方才让这名性子柔弱的小姑娘能够管理一些俗务。不过。这府上多为宁、琼两家的亲贵,琼家自然不必多说,宁家也是个商贾巨富,且宁家小姐宁倩和白羽之间关系,不似寻常男女,以后说不定还是伯爵府的女主人。所以艾琳管理起来也极有压力。所幸。宁琼二家之人,都有分寸,从来没有给她难堪过。但是府上的某些人,她却是管理不得,又不敢得罪,每次有什么冲突还得好言相劝。一来二去。受的委屈比以前她自在跟在白羽身边的时候多多了。而府中能地位最高,能说上话的两位。琼雪寸步不离白羽,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连主子都说她猪一样。而宁倩更是再和姜曦她们,鼓捣什么伯爵亲卫队。两女都无暇顾及内务之事,让艾琳面对某些人时,不免得头疼难当。比如。今日那师依娴,乃是主人的老师,她又如何敢管教。对方只是要出去,但是白羽亲自吩咐过,不可让其外出。结果这位直接闹开了,且不仅身份尊贵,实力还是一等一的强。艾琳不过是寻常人,又怎么困得住她?所以这才没办法,叫人去给白羽那边报了信,让他回家解围。此刻。看到白羽回来,艾琳便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哭哭啼啼的走到他身边:“主人,你算是回来了。你老师那边……”“无事,等下我亲自过去看看。”白羽安抚了梨花带雨的艾琳,又看向宁倩道:“那边伯爵府的亲卫,筹备得怎么样了?”听见白羽问起。宁倩眼神中隐隐绽放出光彩,极为夺目:“放心吧,我和姜曦已经挑选了不少身家清白的武者,让尚雨霏专门请了好几个退伍老兵和我们自家人一起调教,再过一段时间就成!”白羽闻言轻轻点头。府邸安危是重中之重,更何况身处于灵界庇护所?这里不似苍蓝星,没有网络、没有电力,消息封闭,其中世家门阀独掌大权。不得不防啊。万一被人暗杀,到时候人死灯灭,所以这种事情,白羽只能交给他放心的宁倩和姜曦去做。此刻得到了宁倩的保证。白羽点点头,又对这位宁家小姐说了些宽慰之话,惹得对方脸蛋红彤彤的,这才走出正堂,跟着艾琳一起前往了师依娴的住所。……繁花院。这是师依娴和月女的住处。自从生出上次那等事端后,白羽便给师依娴下了禁足令。当然。她院门外并无人看管。可白羽却是说,如果让他发现二人胆敢私自外出,那便不用回来罢。这让师依娴如何敢乱走动?要知道。她可是人人喊打的黑月使徒,没有白羽帮忙运作身份,提供住所,她现在估计已经进了东盛帝国的大牢里。所以此刻她就算真想要出去,也只能先征得白羽的同意。师依娴也从来没有这般憋屈过。“老师,别来无恙啊。”白羽进院子后,看见四周开的满院的繁花,师依娴躺在长椅上,穿着一身白衫,眉眼间满是洒脱不羁之色。可听到白羽声音后。师依娴那怡然自得的表情尽数消失,坐了起来,眼神幽怨:“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师啊。平日里欺负我就算了,如今被关了好几月,也不让我出去透口气?”白羽面不改色,淡淡笑道:“我平日里哪敢欺负老师,再说,不让老师出去,也是为了安全着想。现在伯爵府才在城内立起来,还未站稳脚跟。更是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对我使手段下绊子,老师出去了,万一遇到危险,我岂不是罪人?”听到这一通漂亮的场面话。师依娴心中啐了两句,知道自己这学生什么脾气,当下也不在和他“师徒情深”起来。“我寻你来,是真有事情找你。”师依娴眼神不变,开口道。艾琳自知接下来的场面她不适合待下去,便直接退走,还顺手带上了院门。院落内。只剩下白羽和师依娴两人。“有什么事情,说吧,安安分分在维尔利多待了好几个月,现在一来庇护所,就起别的心了?”白羽淡淡问道。师依娴也不多言,解开白衫,露出了如玉的肌肤。白羽刚想说什么。结果却看见师依娴右臂上,居然满是黑紫之气,犹如身中剧毒。“怎么回事?”饶是他想过许多,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师依娴身子出了的问题。要知道。她可是四阶武者。百病不生,寿命绵长,血气流转间,肌肤也难以受损。别说什么擦伤摔伤,便是拿着刀剑劈砍,也不可能砍伤她分毫。“去房内吧。”师依娴淡淡瞥了他一眼,见自己这学生眼中并非满是清冷戒备之色,心头这才生气一抹暖意。两人一路进了房内。师依娴这才没避讳什么,解开了上半身尽数的衣衫,连小衣也褪去了。虽然美人娇躯在身前,极其养眼。但白羽心思此刻却不在这上面。眼见从右臂到左胸,师依娴雪白的皮肤上,居然满是黑紫气息。就像是一张白纸上,滴下了好大一串墨水。更加骇人的是。那些黑紫色的皮肤上,居然隐隐有痕迹闪动,勾勒出了一个月亮的轮廓。“如果不是我真的撑不下去,又怎么可能叫你来?”师依娴脸色苍白。声音更是带着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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