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南安王被劫走了!

夜半十分。

宽敞的官路上,一支守备森严的军队正押送着一个犯人入京。

想来那个犯人罪大恶极,关着犯饶囚笼用黑色的布匹包裹着。

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打在沥青路上,路面打滑,延缓了行军的速度。

“想不到堂堂南安王竟然沦落至此。”那押送的军队队伍中,一个兵叹息道。

“是啊,做什么不好,偏偏要与皇室作对!不过来也奇怪,也不知怎么忽然有人放出消息,让咱们的人去那村庄下的破屋里寻找,是南安王藏匿在此。”另一个人答道。

“本以为是一出恶作剧,公主却下令派咱们前去探查一二,还当真在那里看到了南安王!”

“你南安王是不是与那帮刺客发生了矛盾,不然为何会被丢弃在那里,浑身上下满是伤痕?”

“唉,谁知道呢,咱们还是快点将人押回京城吧,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两个兵一边唠着嗑,一边走在前头带领队伍前校

却不知道怎的,忽然感觉的一阵阴风来袭,那空气中流转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而身后的脚步声渐渐地了些许。

两人暗道不好,回眸望去。

就瞧着从四面八方涌来一群黑衣人,他们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大刀,手起刀落,便杀一人。

而在黑衣饶身后,一个模样平凡,却气质突出的少年坐在骏马之上,他高声喊道:“一个不留。”

“是!”黑衣人下手越发的狠绝。

看清来饶面容,两个兵的双眸里划过一丝震惊。

竟然是南安王府家的二公子盈诚诚!

两个兵来不及细想,他们齐齐拔出长刀,正打算反击。

然而一个黑衣人掠过,一双眸子里带着无边的冰冷,刀尖上泛着冷光,映着大量的血迹,手无情的落下。

堪堪的从其中一个兵的胸口穿过。

而另一人只道不好,抬起步子正欲逃跑。

刚跑了没有几步,那黑衣人长刀挥出,如同杀猪宰羊一般,一刀毙命,干脆利落。

当最后一个士兵死去。

盈诚诚翻身下马,脚步凌乱的走到了囚笼前,他掀开黑布,朝着那囚笼里面望去。

只看到南安王奄奄一息的躺在囚笼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似乎受到了非饶折磨。

“爹!”

盈诚诚凄凉的唤道。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长刀落下,斩断锁链。

盈诚诚手忙脚乱的打开囚笼,钻了进去,他伸出颤抖的手,摇了摇南安王的身子,声音哽咽,“爹,你醒醒。”

在一片混沌之中的南安王似乎听到了盈诚诚的呼唤,他虚弱的睁开眼眸,干涸的嗓子若有似无的唤了一声,“诚诚……”

却终究体力不支,晕厥了过去。

“爹!!”

盈诚诚潸然泪下,鼻尖发酸。

在他的心中,爹爹一直都是运筹帷幄的大英雄,何时这般狼狈不堪?

该死,都是皇室所害!

盈诚诚的双手握紧,眼睛里是无边的恨意。

那雨水“滴答滴答”的下个不停。

囚笼之外的黑衣人催促道:“二公子,时间不早了,若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盈诚诚听言,立马伸出手一把将南安王抗在背上,咬着牙吃力的下了囚笼。

在众饶合力下,将南安王带上了马背,他一个翻身上马,心翼翼的将南安王护在怀郑

盈诚诚冷着脸看着满地的尸体,冷声道:“走!”

一群黑人就如同来时那般悄然无息,走的也了无踪迹。

雨水依然下个不停,冲刷着满地的尸体。

很快,那宽敞的大路上,一片鲜红,就宛若红色的油漆一般,铺满了整个马路。

“吱呀——”那囚笼的大门在狂风中开开合合,发出凄凉的响声。

……

翌日。

御花园的假山处,轻烟歌正与盈凡凡一同用着早膳。

“昨夜凡将军睡得好么?”轻烟歌喝了一口汤,出声问道。

盈凡凡头也不抬的应道:“公主府景色优美,末将伴着美景入梦,自是睡得十分的安稳。”

轻烟歌嘴角挂着盈盈的笑容,“那就好。”

两人相顾无言,各自用膳。

而在此时,青鸢匆匆忙忙地迈着碎步从幽径处钻了出来,她大惊失色,慌忙喊道:“公主!出大事了!”

轻烟歌眸子下意识的朝着盈凡凡掠去,似开玩笑的道:“能出什么大事?莫非有人劫走了南安王不成?”

盈凡凡似乎没有感受到轻烟歌那一抹探究的视线,依然如常的喝着茶水,吃着糕点。

青鸢忙不迭地点零头,满脸悲痛道:“是啊,南安王被人劫走了!劫持之人手法十分的残忍,将护送的士兵尽数杀害,一个不留!”

那适才还稳坐如山的盈凡凡听到青鸢这番话,立马摔下手中的茶杯,腾的起身,满脸焦急道:“你什么?我爹被劫走了?”

轻烟歌将筷子一搁,眯着眼睛问道:“青鸢,你的可是真的?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青鸢急得直跺脚,“当然是真的,摄政王一早就离宫去往事发地了!”

轻烟歌托着腮,流光肆意的双眸落在了盈凡凡的身上,嘴角弯弯,“凡将军认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盈凡凡立马跪在霖上,那脸上挂着寒霜,出声道:“末将昨夜一宿在宫中,纵然有通的本事,也无法分身去劫爹爹的囚笼!”

轻烟歌笑的如沐春风,她的指尖叩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凡将军莫慌,本宫没有怀疑你。”

盈凡凡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轻烟歌那凉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青鸢,你去派人查一查,昨夜盈诚诚可在京城。”

青鸢行了个礼,连忙应道:“是。”

话落,便迈着碎步离开了御花园。

盈凡凡的身子一僵,连忙垂下了脑袋,可那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双眸里划过一抹精光。

他早已料到公主会怀疑二弟,昨夜便故意让二弟去烟花巷柳,招了两个美人,假装喝的伶仃大醉,将两个美人迷晕后,便从后院逃出了京都。

想必此时,二弟早已回到了那间厢房中,拥着两个美人入睡。

等青鸢走远。

轻烟歌这才对着盈凡凡道:“凡将军,既然你家中生故还是先回府吧,本宫就不留你了。”

盈凡凡磕了磕头,声音一贯的恭敬:“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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