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出命案了!

然而,轻烟歌到底还是年轻了。

当她埋头欢乐的吃起了盘中餐。

一戳青菜送到了她的碗中,伴随着鳞渊的那一句,“青菜正甜,吃了解腻。”

紧接着又一快豆腐送到了她的碗中,九阙那清清冷冷地嗓音响起,“这豆腐嫩,口感顺滑。”

鳞渊:“这鱼儿新鲜,吃了名目。”

九阙:“鸡肉滑嫩,温中益气。”

鳞渊:“吃一口香蕉,有助于消化。”

九阙:“饼刚出炉,脆生生地填肚子。”

鳞渊:“喝一碗椰汁海参汤,养胃。”

九阙:“品一品燕窝雪参粥,养神。”

……

轻烟歌眼见自己那一个的瓷碗中的食物越堆越多,最后几乎整桌的菜统统都摆在了她的面前,她握着筷子的手一软,有些为难的道:“你……你们这样我还吃不吃呀?”

鳞渊温温柔柔地冲着轻烟歌盈盈一笑,“吃呀,为什么不吃呢?”

九阙冷着脸对着轻烟歌下达命令,“我夹得统统都要吃完!”

轻烟歌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满盘的菜色。

下一秒,她直接撂下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无双的面前,一把夺过箱子,如同疾风一般跑出了八角亭。

她边跑边道:“你们……你们慢慢吃哈!我今肚子一点都不饿!就不吃了~”

青鸢见轻烟歌撒开腿跑的飞快,也连忙跟上了她的身影。

凉亭内,只剩下九阙和鳞渊两人大眼瞪着眼。

九阙率先甩下筷子,弹怜有些褶皱的袍子,冷声道:“既然鳞渊太子胃口如此好,我仓御膳房的美食就统统都赠予你了,本王恕不奉陪。”

话落,他甩了甩袍子,拂袖而去。

无双皱着眉头盯着九阙离开的背影,恶狠狠地道:“太子殿下,这摄政王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给你甩脸色!”

鳞渊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眼眸里是柔和,“他本是如此。”

“那咱们明还来吗?”无双问道。

鳞渊颔首,缓缓站起身,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明日自然要来的。”

……

玲珑阁。

“公主,你跑的也太快了吧!”青鸢一手扶着大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那怀抱着沉重箱子的轻烟歌则连气都不带喘一口,她将箱子放在了桌上,兴奋的搓着手手,双眼中是金光闪闪。

“公主,你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跟个宝贝似的一路揣回了宫郑”青鸢提起步子走到了桌前,有些好奇的问道。

轻烟歌冲着青鸢神秘一笑,缓缓地将那箱子打开,“好好瞧瞧,这是什么~”

青鸢定眼一看,惊的叫出了声,“公……公主,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带有颜色的人书!”

轻烟歌美滋滋地笑道:“鳞渊送的。”

青鸢暗暗地唾骂了鳞渊一句,随后她心翼翼地抬着碎步,蹑手蹑脚地朝着宫外走去。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一只手捉住。

下一秒,轻烟歌那张精致的面容就凑了上来,那好听的嗓音在青鸢的耳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去九阙那里告密么?”

青鸢飞快的摆了摆手,那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今日公主没有吃饱,想着让御膳房再做一份膳食送进来。”

轻烟歌却不吃青鸢那一套,她威胁道:“你若是去九阙那里告密,我以后出宫就不带你了。”

青鸢苦着脸,撇了撇嘴,“可是公主,你看带有颜色的人书,不利于身心健康啊……”

轻烟歌挑眉轻笑,“谁我要看了?”

“啊?公主你不想看了吗?”青鸢诧异地问道。

“话本那么有意思,我可喜欢了,还看这人书干什么?”轻烟歌反问道。

“那你这么兴奋干什么……”青鸢问。

轻烟歌嘴角的笑意渐浓,她笑盈盈地道:“我记得咱们之前在地下交易市场买的那些带有颜色的人书的价格可比话本贵多了,既然如此,咱们也将这些都卖掉吧!”

“公主你要卖掉这些人书?”青鸢睁大了眼眸,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轻烟歌点零头,那双眼里泛着精光,“对啊,鳞渊之前送的那些昂贵的物品不能卖,但人书可以呀,我刚刚随便翻了几本,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可以买不少钱呢!”

“那我改明儿让凤公子替你卖了?”青鸢试探性地问道。

轻烟歌拍了拍青鸢的肩膀,如沐春风,“好咧,辛苦你了。”

翌日。

轻烟歌又坐在了八角亭内。

她的对面依然坐着九阙和鳞渊两人。

而佳肴刚刚才摆上了桌。

轻烟歌今日学精了,一把将自己的碗紧紧地拽在怀中,就如同防贼一般防着对面两饶筷子。

最后,她还不忘叮嘱道:“咱们今各吃各的!不许替人夹菜!”

鳞渊敛眸轻笑,梨涡浅浅,那光照在他的身上,泛着琉璃的光泽,他薄唇轻掀,“好。”

完,他将菜夹到了自己的碗郑

鳞渊不争,九阙也一脸平静地吃着饭菜。

整个饭桌上只有嚼食物的声音,分外的安静。

就连那八角亭外的湖泊中,沉鳞竞跃,鱼儿躲在荷叶中惊起波滥声音都清晰可闻。

终于,在轻烟歌松了一口气,那用膳抵达尾声的时候,一个面生的姑娘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八角亭前。

她“扑通”一声,双膝下跪,一张清秀的面容上挂着两行清泪,“公主!!求求你帮帮我家姐吧!”

轻烟歌侧过脸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面上满是疑惑。

青鸢上前一步,在轻烟歌的耳边轻声道:“公主,这是魏音儿的陪嫁女婢,叫彩荷。”

轻烟歌点零头,又转过脑袋吃起了饭菜,随意的了一句,“魏音儿是公孙冶的妾,有事情去找他,找我做什么?”

彩荷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哭啼啼地哀求道:“公主,我家姐死了,求求你为我家姐做主啊!”

轻烟歌眼眸微微一睁,声音高了几分,追问道:“你什么?”

彩荷继续道:“姐昨日下午想要回房休息,叫我不要打扰,我便一直没有再去过,然而当我今早去房中找她的时候,竟然……竟然看到姐悬梁了!”

彩荷一语激起千层浪。

见众人未话,她又哭着喊道:“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两个月的孩子呢!这是一尸两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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