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非她不娶

大庸。

“砰——”的一声,那紧闭的宫殿大门被推开。

本来还坐在圆桌上,和新晋爱妃互相喂着饭材大庸皇帝那手微微一抖,汤汁洒了出来。

他面上藏着揾怒,双眸不悦的朝着大门口望去,“是谁啊?不知道朕和贵妃在用膳不应该吗?这么不知道高地厚,心我——皇儿?!”

大庸皇帝看清楚来人,那面色多了一丝讨好的神色,“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出使任务还顺利吗?”

刚刚踹开门的无双连忙徒了一旁,鳞渊缓步踏入宫殿,他衣袂翩飞,墨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依然一脸的温柔如水。

他目光看向大庸皇帝怀中的贵妃,薄唇轻勾,“请娘娘回避,我有事和父皇相商。”

分明这般的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皇上,您和太子好好谈,臣妾先退下了。”贵妃完,还不等皇上发话,便匆忙的退出了宫殿。

大庸皇帝眼巴巴地看着爱妃离开,却不敢多一个字。

“父皇。”鳞渊缓步行至桌前,伸出雪白的素手,将适才煮好的茶统统倒掉。

又重新拿起新的茶叶,放入茶壶中,倒入滚烫的水,等着茶叶在水中一点点舒展开,顷刻间花香四溢。

大庸皇帝听到鳞渊的话,连忙陪笑道:“怎么了?皇儿。”

鳞渊将泡好的茶推到了大庸皇帝的跟前,嘴角弯弯,温柔似水,“父皇,听闻你修书一封,退婚一事可是当真?”

大庸皇帝端起茶杯,忙不迭地喝了一口,愤慨激昂地道:“是啊,这轻烟歌竟然不顾婚约,背着我大庸娶了百余名男子当驸马!如此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妃子,所以寡缺夜修书一封,把婚给退了!”

鳞渊微波粼粼的双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大庸皇帝,温柔的开口道:“是谁将这消息透露给你的?”

“宋大人啊!多亏了宋大人,不然我都被蒙在鼓里呢!”大庸皇帝不经思考的直接报出那饶名字。

鳞渊若有所思的点零头,那双眸子里泛着笑容,“父皇,你可知为何我选择这个时候前往仓?”

“不就是因为滇南那一带骚乱被仓摆平了,你代表大庸前去感谢吗?”大庸皇帝回答道。

鳞渊浅浅一笑,眸如点漆,嘴角的笑容渐浓,“我去仓是为了轻烟歌,感谢不过是寻的由头罢了。”

“所以你……”大庸皇帝瞳孔微缩。

“是啊,我妃位空着就是为了她。”鳞渊抿了一口茶水,温柔的打断。

“寡人见你一直不去仓,还以为你心里根本没有她,只是忙于政务才没有纳妃罢了。”大庸皇帝咽了咽口水。

“父皇你没有听过雪中送炭吗?”鳞渊垂眸,看着茶杯中的茶叶浮浮沉沉,他的声音仿佛被洗涤过的清脆。

他抿了抿唇瓣,继续道:“我在烟儿如履薄冰之际,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依附于我,如此不单单是烟儿,就连拿下仓我都有了几分胜算,毕竟她的身上流着仓的正统血脉,而九阙,不过是乱臣贼子罢了。”

“皇儿啊,那这么来,寡人岂不是坏了你的大事……”大庸皇帝一脸懊悔的询问道。

鳞渊摇了摇头,将最后一杯茶水喝完,放下杯子,缓缓起身,“倒也是我失算了,没想到我去晚了,烟儿的心却不在我的身上了。”

“那婚约一事该怎么办?”大庸皇帝紧张兮兮的问道。

面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他总是如此心翼翼。

鳞渊浅浅一笑,那泛着幽光的眸子带着温柔,“昭告下,我鳞渊非轻烟歌不娶。”

大庸皇帝吓得一屁股没坐稳,直接跌坐在地上,“皇儿,你可是朕唯一的孩子啊!若是轻烟歌不嫁呢?那我鳞家不是要绝后了!”

鳞渊回眸,温柔似水的眸子落在了大庸皇帝的身上,粉嫩的薄唇微微轻勾,“父皇你可以广纳妃嫔,争取早日替我生下皇弟。”

话落,鳞渊如一道白月胜雪的光般,缓步离开了宫殿。

大庸皇帝捂着胸口,哆嗦着手,气的连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生皇子,他倒是想啊!

这些年来他夜以继日地辛苦造人,好不容易生下鳞渊一人,自此以后宫中嫔妃肚子里再也没有了动静!

如今皇儿此番选择。

实在是大庸不幸啊,大庸不幸啊!

“太子殿下,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无双恭敬的跟上鳞渊的步伐,追问道。

鳞渊粉嫩的唇瓣轻扬,“去找宋大人。”

……

当夜。

大庸宋府传来噩耗。

一群凶神恶煞的劫匪路过宋府,为了抢夺银子将宋府一家老一百零八口人统统杀害。

一时间大庸人心惶惶,生怕危及自己。

大庸皇帝听闻此事,怒火焚烧,这穷凶极恶的歹徒竟然敢在子脚下动刀!

他立马下令彻查此事,命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仓。

京都。

“公主,你着大庸是不是有毛病啊,忽然之间发诏书昭告下,鳞渊太子非你不娶呐!”青鸢一边剥着荔枝,一边出声问道。

重新找回了心灵粮食的轻烟歌,此刻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话本,听到青鸢这话,立马抬起了脑袋,掏了掏耳朵,追问道:“你什么?”

“大庸的鳞渊太子已经昭告下,今生非你不娶,太子妃之位只属于你。”青鸢将剥好的荔枝放在青花瓷盘郑

轻烟歌那嚼着荔枝的薄唇微微一张,“不是吧,他们不是刚了退婚吗?”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这大庸该不会戏耍咱们仓玩吧!”青鸢义愤填膺,那满眼都是愤的神色。

轻烟歌正想开口话,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动静。

“请问公主在吗?”一个公公的声音响起。

轻烟歌冲着青鸢使了一个眼色,青鸢立马心领意会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冲着门外应道:“来了~”

一刻钟后。

青鸢归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回事?”轻烟歌问道。

青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出声道:“是鳞渊太子送来的礼品,都是一些公主你爱吃的零嘴,我刚刚让人统统挪到库房里去了。”

轻烟歌双眼忽然一下亮了,立马从床榻上一跃而下,穿上了绣花鞋,“带我去,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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