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赚钱鬼才凤银银

两个时辰后,轻烟歌眼见那太阳落下,月亮爬上了黑色的空,星光闪烁,却依然未曾看到九阙的身影。

轻烟歌左等右等,终于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迈开步子出了宫殿。

“公主,你要去哪里呀?”青鸢问道。

“去找九阙!”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她倒要看看,九阙究竟在干什么,怎么如此磨磨蹭蹭。

心阁。

“这件好看么?”九阙拿起一件纯黑的长袍,出声问道。

岑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忙应道:“好看,好看。”

九阙却还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将那纯黑的长袍放下,又拿起另一件黑中带黑的长袍,在身前比了比,又问道:“这件呢?”

岑彬终于忍不住吐槽道:“主子唷,你这几百件长袍,每一件都是黑色的,除了花纹和款式略微有点区别,基本上看不出不是同一件!你就不要纠结了!”

主子光挑选袍子,就挑选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他从未想到,杀伐果断地主子,今日会这般的犹豫。

九阙手指微微一顿,却不管不鼓拿起另外一件,在身上比划着。

岑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醒道:“主子,你已经让公主等了两个时辰了,若是再等下去,公主只怕烦了就先走了。”

九阙漆黑的双瞳里染上了一抹奇异的光,他当机立断的将袍子丢到了岑彬的面前,薄唇轻扬,“替我宽衣。”

岑彬松了一口气,立马喜笑颜开,“好咧。”

这边,轻烟歌终于抵达了心阁。

她伸长了脖颈在大殿外喊道:“九阙,这女儿节你还过不过了?!”

“你再不出现我就走了,你怎么这么慢啊,一会儿粽子都没得吃了!”

“九阙!”

那宫殿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门口便站着一人。

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裹在身上,将整个饶气质衬的越发的清冷,就如同是一把坚韧的利剑,夺目的令人意不开眼。

长眉略微凝起,犀利的双眸里水映梨花,一头泼墨的长发挽起,浑身上下多了一丝海棠春魅的邪气。

轻烟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今日的九阙分外的不同,精致的炫目。

在轻烟歌发愣之际,九阙已经走到了轻烟歌的跟前,那大掌捉起轻烟歌柔软的手,薄唇轻掀,“走吧。”

轻烟歌就这样被九阙牵着,两人就如同是漫步一般,走在这难得热闹的宫郑

“今日我们一起放灯。”九阙冷冷的嗓音响起,没有商量的意思。

轻烟歌嘴角弯弯,那面容上染上了一层欢喜,“好啊。”

然而当轻烟歌和九阙所乘坐的马车出了宫门,就在门口看到了那一辆醒目的,专属于鳞渊的马车。

九阙没有让马车停下,而是当做没有看到的继续令其前校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止住了马车前行的路,“烟儿。”

被茹了名字,轻烟歌自然没有装傻充愣的道理,她掀开帘子,露出一个标准化的笑容,“怎么了?鳞渊。”

鳞渊那张明艳艳地面容印入了轻烟歌的眼帘,浅粉的如同樱花花瓣的唇瓣微微张开,“烟儿,我从明就一直在宫外等你,终于等到你出来了。”

轻烟歌有些诧异的问道:“你等了好几个时辰了吧,怎么不直接进宫?”

鳞渊浅笑,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我让人去通报了,摄政王将我的炔在了宫外。”

轻烟歌侧过脸看向坐在那里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始作俑者,她轻声问道:“你干嘛拦住人家啊?”

九阙漆黑的眸子落在了鳞渊的身上,冷冷的出声道:“今日开放宫门,诸多公公和宫女出来,秩序混乱,我便下令宵禁前杜绝所有人入宫,他并非例外。”

这个解释十分合理,轻烟歌挑不出半分错处,鳞渊自然也是。

“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轻烟歌连忙道。

鳞渊知道九阙的心思,可那温柔的脸上却依然一派波澜不惊,“没关系,我预定了一艘大船,今日我们一同去游未名湖畔,放灯如何?”

轻烟歌侧过脸看了一眼九阙。

九阙眉毛上挑,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意,“我没意见。”

“好,多个人多份热闹,我们一起过节吧~”轻烟歌欢喜鼓舞。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着未名湖畔的方向而去。

等到一行人来到未名湖畔,轻烟歌眼睁睁地看着鳞渊从凤银银的手中拿过一个牌子,她双眼都睁大了,“凤银银,这未名湖畔的租船业务是你在经营?”

凤银银从怀中挑出算盘,轻轻的拨动了两下,冲着一旁的记账劂零头,厮立马在账本上记上一笔。

他理所当然的应道:“是啊,是我在经营。”

轻烟歌又指了指那河畔中忽然立起的几个湖心亭,“这也是你在经营的?”

此刻几个湖心亭内早已坐满了人,摆好了宴席。

凤银银颔首,“嗯,还有好几个未建成,但趁着女儿节,公主府赚了一笔银子,已经填上了一部分窟窿了。”

轻烟歌由衷的敬佩凤银银。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生财能手。

鳞渊称赞道:“凤公子是仓投资一把手果然名不虚传。”

凤银银谦虚的笑了笑,“若是鳞渊太子感兴趣,可以和我一同投资。”

“自然。”鳞渊笑道。

一旁等了良久的九阙眉头凝起,他直截帘的出声问道:“这牌子是上船的信物?”

“是,这牌子上有花纹,你们只要找到和牌子上对应花纹的船只,将牌子递给看守人,便能够上船了。”凤银银十分流利的应道。

“走。”九阙瞟了一眼那牌子上的花纹,提起脚步便走向那停泊着船只的湖边。

轻烟歌立马跟了上去,她回身冲着鳞渊招了招手,“鳞渊,快来。”

鳞渊握着牌子,嘴角挂着一贯的温柔,冲着凤银银点零头,便追了上去,“好。”

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终于上了船只。

这一条花船缓缓地行驶在看不到尽头的未名湖畔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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