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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宇文柔奴知道,应彦羡这般只是为了护着自己。

可是,这话却是有些过头了。

不过,当宇文柔奴旋即想到应彦羡就是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人,心中也就释然了。

就好像‘滚滚长江东逝水……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郑’,应彦羡不就是这么一个人吗?他将所有事情都看得淡然。

想必,这就是真正的他。

每每想起应彦羡所作的诗句,宇文柔奴都极为的享受。

无他,应彦羡的诗句意境真的太容易让人沉浸进去,不可自拔。

甚至于,宇文柔奴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应彦羡这个人,还是他的诗词。

这又让宇文柔奴想起了柳永柳大家。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最是让人喜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每每读及,都让人不敬起了敬意。

无言,谁会凭阑意,衣带渐宽,却是终不悔。

最后,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每句句,每字字,都让人喜爱。

不然,当初何至于如此之多的女子倾心柳大家。

女子最爱贴心人,柳永的诗词总是最直击女人心底。

这便是他的长处。

忆帝京【薄衾枕凉气】:薄衾枕凉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也拟待、却回征辔;又争奈、已成行计。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试问,哪个女人受得住这种诱惑?

甚至于,现在读来,还有不少女子为柳永叹息。

柳大家,可惜了。

宇文柔奴反观大堂中的应彦羡,觉得应彦羡与柳永有着一些相同之处。

可是,两者之间又大有不同。

应彦羡是文武具备,本身有着官职,而且又得到了官家青睐。

以后,仕途,自然会一路平整,甚至,问鼎朝堂也是未尝不可。

只是,宇文柔奴心中荡起千般失落,自己……唉。

此刻,在水一方大堂中又传来应彦羡的朗朗声:“男人,不是用来欺负女饶,而是用来保护女饶。”

这句话,众人赞同,得对。

接着,应彦羡又道:“可是,你们,算什么男人。”

哗。

这句话,应彦羡就惹了众怒了,你,我们算什么男人。

“一帮子大老爷们,争着抢着过来欺负人家宇文柔奴姑娘,宇文柔奴姑娘就算是有着大的才气,关你们屁事。”

话糙理不糙,与你们何干,都来凑热闹。

应彦羡好像还没完,可是,苏辙看着他的这副样子也不敢再轻易拉扯他了。

万一,他再来句有关自己的惊之语,苏辙觉得自己回家便会遭受老父亲的鞭打。

惹不起惹不起。

应彦羡:“还车轮战,枉你们个个自称读书人,一点脸面都不要。”

这话,的不少人确实低下头,这件事,他们办的的确不厚道。

应彦羡还没完,大喇喇搬把椅子坐在桌子上,大马金刀的,十足的匪气模样。

“来来来,今日,我应彦羡在这里与诸位把酒言欢,谈诗论词,车轮战,都朝着老子来,老子今日,不替宇文柔奴姑娘出这口气都觉得憋屈。”应彦羡挑衅道。

可是,看着应彦羡这副模样,哪里会有人敢轻易上前来谈诗论词。

万一,这个粗人一个不心就抡起椅子干架,他们可干不过此獠。

应彦羡一人镇住了所有人,看得苏辙目瞪口呆。

平日里狂傲不羁的京师读书人都哪里去了,怎么,见了应彦羡怎地就这般缩头缩脚。

殊不知,当初,应彦羡初进汴梁的时候,就当众打了国子监学子的脸。

后来,又胆大不要命的闯了汴梁城门,这可是从未有人敢做过的事情。

以及近来的论辩,应彦羡都狂的没边。

与应彦羡的狂傲相比,他们的狂,只是算是一个溪流,不起眼的。

所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物降一物,如是而已。

楼上房间中,宇文柔奴观着如此行径的应彦羡,她顿时面色复杂。

自从家道中落,从未有人如此护佑过自己。

宇文柔奴在这世道中漂泊了无数日子,一人孤寂难枕。

不知,泪湿了多少枕头。

今日,应彦羡,无疑给她送来了极大的温暖。

怎能够不让她感动莫名。

“姐,你快看。”欢心指着外面道。

应彦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酒壶,先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然后对着壶嘴喝酒。

一人如此喝酒,数十人,乃至数百人看着,这场景,真是令人惊诧。

苏辙心中暗道一声:毁了。

因为,听尧夫,应彦羡只要这般一喝酒,势必就会发一阵子的酒疯。

不过还好的是,他是千杯不倒的酒量。

所以,苏辙倒是不怕他会喝多,因为,他从来喝不多。

咕咚,咕咚。

众人看着应彦羡就像喝水一般将酒水往自己肚里灌,纷纷惊愕,以及惊叹。

“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莫道前路无知己,下谁人,识得君?”应彦羡朗声道。

呃……

众人不出话来,这诗句被此獠改的,嗯,还真有别致之意。

苏辙对着应彦羡道:“应兄,差不多了。”

既然,已经护着了宇文柔奴,何必再继续下去,反而不妥了。

所以,苏辙想拉走应彦羡,别在这里浪了。

应彦羡道:“哎哎哎,子由兄,此情此景,你不觉得应当吟诗一首吗?”

苏辙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又要自己作诗词吧。

苦笑的苏辙心道:就算自己满腹的才华,也是作不来的,作诗词,须得有那种意境才可。

不然,作出来的都是一堆废铜烂铁,要之何用?

幸而,应彦羡道:“某来开个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位兄台,你来接着。”

忽然间,应彦羡绕过苏辙,指着苏辙身旁的一位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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