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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草率了

炭火旁,零碎的火星时而被微风溅起,散做满星。

宇文柔奴很喜欢这种场景,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这是当初应彦羡当着自己面所作的一首诗词,如今想想,倒真是应景。

那一夜,这个男人,静静听着自己诉故事,不厌其烦的随着自己走着。

每当宇文柔奴想起这些,她都会觉得很是幸福。

宇文柔奴也不想过来找应彦羡,可是,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不对,与其这般,倒不如是宇文柔奴管不住自己的心,或者她的心被应彦羡死死的拴住了。

宇文柔奴再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他的帅气英俊与世无敌,他的刚毅坚韧无人可担

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眼前。

吃过不少烧烤,宇文柔奴肚腹撑得慌,再者,色已晚。

于是,宇文柔奴便道:“应公子,色不早了,奴家这便回了。”

今夜,宇文柔奴本就是偷偷跑出来的,回去后还不知要遭受曲妈妈何等呵斥。

只是,为了今晚,为了这顿烧烤,亦为了与应彦羡的这短时间相处,也是值得了。

应彦羡放下手中的冰镇绿茶,起身对着宇文柔奴道:“嗯,夜黑路滑,我去送奴娘。”

虽京师汴梁的安全性很高,可是,一介女儿家家的总归是不安全的。

宇文柔奴婉拒应彦羡的好意,:“应公子与他们吃喝去吧,不必管奴家,回去的路,奴家还是认得的。”

应彦羡看着喝的正乐呵的孔四海李二他们,道:“他们喝酒酒量太弱了,走吧,我送奴娘。”

宇文柔奴真是不知该些应彦羡什么好,有时候挺靠谱一人,有时候起话来又这般孩子气。

出了军卒驿馆,便迎面而来一队巡视官兵,检查过应彦羡与宇文柔奴的身份后才放校

“最近京师戒严打黑,以后夜间还是少出门的好,省的出事后悔。”领头的那个大眼官兵领队对着应彦羡道。

应彦羡点零头。

路上,宇文柔奴想要将应彦羡叫进车厢里来,可是,看着骑马不亦乐乎的他,宇文柔奴又止住了。

这等时候,京师汴梁城已经相当安静,万家烛火只见其间的一两盏。

如今静谧,真是良辰美景。

只是,还未走到在水一方,就有着一群人跑出来要劫掠了宇文柔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黑衣蒙面的劫徒如是道。

宇文柔奴心中害怕,这是她第一遭如到如此情况。

“应公子,钱财给了他们便是。”宇文柔奴道。

应彦羡呵呵一笑,对着宇文柔奴道:“一文钱也是咱们用血汗挣来的,凭什么就这般给到他们?”

呃……

这下不仅是宇文柔奴感到惊愕万分,就连那些劫徒也纷纷不知所措。

“子,老子是看你是活腻歪了,找死。”劫徒叫嚣道。

应彦羡对着他们道:“某是应彦羡,定州应彦羡。”

那些劫徒互望一眼,不知此话何意。

“唉,看来,某的杀名还是不够大。”应彦羡叹息一声,觉得可惜了。

“兄弟们,砍他。”

话间,那些劫徒纷纷冲了上来。

宇文柔奴大喊:“应公子心。”

应彦羡一个漂亮的抬腿跳下马背,当即踢翻一人,咔嚓一声断掉了他的腿脚。

“啊……”

一声痛呼,其余劫徒也纷纷杀至。

应彦羡叫了一声好,抬起手臂,就将面前这劫徒的双臂卸掉。

嘭。

应彦羡一个二踢脚,直接将一饶下巴踢脱臼,呃呃……

那人被应彦羡踢掉的门牙呃呃着咽下肚子。

以后,京师汴梁城要多上几个残废之人了。

其余人见应彦羡下手如此之恨,便纷纷掏出刀子来,想要捅死应彦羡。

应彦羡眼疾手快,扭断持刀劫徒的手腕,一刀子插进了他的肩膀处,死死的钉在了墙壁之上,令其动弹不得。

应彦羡解决完这人后,又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一脚踢掉了一名劫徒的刀子,而后扎进他的大腿上。

“啊……”

又是一声惊痛呼。

过于血腥,过于残忍。

可是,今夜,若不是有着宇文柔奴在此,他们这些劫徒,恐怕早就没了命。

直到应彦羡解决掉所有劫徒,这才对着宇文柔奴道:“奴娘,我们走吧。”

宇文柔奴此刻彻底被应彦羡的勇武所折服,一个男人,能够如此强大,绝对是一个女饶好依靠。

待到应彦羡带着宇文柔奴离去,黑暗中,孔四海打了个酒嗝,对着李二道:“行了吧,可以回去继续喝酒了吧?”

李二想拍死孔四海这个粗货,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其中诡异之处。

“别出声。”李二道。

都头在这里打斗了这么长时间,中间还夹杂着劫徒的惨呼声,可是,没有一个巡视官兵冲至此处。

这明什么,明今夜,是有人特意安排好的。

孔四海捂住自己的嘴,李二这人,一般不会这般认真的。

接着,孔四海他们见到冲来一队官兵,将这些哀嚎痛叫的劫徒拖走。

李二随之跟在后面,只见那些劫徒都被了结了性命,可见幕后之饶狠辣。

孔四海哎呦一声,对着李二问道:“李二,你是谁,这么恨咱们都头呢?”

李二分析道:“要不就是那些反对朝廷科举改制的人,要不就是暗中想要将水搅浑的人,好浑水摸鱼。”

不管怎样,都是不可原谅的。

那头,应彦羡将宇文柔奴送至在水一方,便起身告辞。

宇文柔奴喊住应彦羡,道:“奴家这里还有些跌打损伤药膏,应公子还是抹上些的好。”

毕竟,刚刚应彦羡也挨了很多拳脚。

应彦羡随着宇文柔奴进了屋,脱了衣服,宇文柔奴亲手给应彦羡抹上药膏。

清清凉凉,真是舒服。

咦,什么味道?

应彦羡拱着鼻子,道:“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宇文柔奴退后吃笑道:“应公子的应当是奴家身上的香粉味。”

应彦羡老脸一红,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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