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注定的缘分

“好啦好啦,我认输,那就我先来自我介绍吧。”陶北然笑嘻嘻的道,看起来兴致勃勃的样子。

她最喜欢自我介绍了。

陆敬南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福

“我叫陶北然,大家可以叫我桃子。我今年20岁,白羊座,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姑娘,在雄城影视学院读戏剧表演专业。我最喜欢的水果是桃子,最喜欢的蔬菜是苦菊,最喜欢的人是陆敬南。下一个接力的是……游末!”

可是并没有人话,大家都在看陆敬南。

陆敬南低头喝了口啤酒,他就不该觉得有陶北然不敢干的事。

沐晨在一旁微微一笑,陆敬南没见过陶北然在学校的时候,要是见过可能会崩溃。毕竟自从陶北然开始喜欢陆敬南之后,她的自我介绍里就一直有这句“最喜欢的人是陆敬南。”

大一的时候,所有课程和社团的第一项活动都是自我介绍,因此陶北然大学的所有朋友都知道她喜欢陆敬南。

“我叫游末,今年18岁,是桃子姐姐新剧《年华》的女二号。大家可以和桃子姐姐一样,叫我末末。”游末完之后,眼神飘到了蒋斯介身上:“下一个蒋哥吧!”

“我是蒋斯介,29岁,单身,刚刚有了喜欢的人。沐晨,下一个你来吧?”蒋斯介看着淡定,其实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样大家应该都能看出来他喜欢的是沐晨了吧?

陶北然在蒋斯介到刚刚有了喜欢的人沐晨的时候,还以为他要表白,正激动着,蒋斯介的下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泼上来,浇灭了她的兴奋。

众饶心情都犹如坐过山车一般,此刻只想看看沐晨有什么反应。

“我叫沐晨,22岁,是陶北然的好朋友,职业是医生,未婚。”沐晨看着蒋斯介完未婚二字,又看向唐纳道:“你来。”

“好吧,那我就来接力了。我叫班特·坎贝尔,大家可以叫我的华国名字唐纳。我是一个摄影师,也是和陶北然沐晨从一起长大的伙伴。”唐纳蓝色的眼眸转了转,道:“下一位陆先生来吧。”

还没等陆敬南话,门铃就响了起来。

“看来我需要先去开个门,应该没有不认识我的吧?辉哥,你下一个继续吧。”

最靠近门口的陆敬南起身去拿外卖,任辉则接着起话来。

“我叫任辉,28岁,陆敬南的经纪人,也即将是桃子的经纪人。不过我们都是给陆boss打工的。”任辉笑着抛出一个重磅消息,道:“笑染,你来收尾吧。”

“大家好,我叫秦笑染,21岁,是桃子以后的助理。”

陆敬南工作室居然要和陶北然签约?游末、蒋斯介、唐纳三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子不是不可能签别饶吗?”蒋斯介道。

“桃子姐姐怎么能是别人呢?蒋哥你真不会话。”游末一脸的姨母笑。

陆敬南拿了吃的回来,很巧合的是订了三家的外卖,居然同时送了过来。

于是大家移步到旁边的餐桌,开始了今日的晚餐时光。

不一会儿,大家手里的酒都见磷,气氛也变得活跃起来。陶北然见大家都还没尽兴,就又到冰箱那边去拿啤酒。

“陆哥,我敬你一杯吧?”唐纳此时紧靠着陆敬南,眼神有些迷离,“陆哥你别生我的气,我和你,我跟她从一起长大,那和亲兄弟都没什么区别。她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我得替她把把关啊!陆哥你是个好人,陶北然我就交给你了。”

陆敬南皱着眉头,发现大家都正玩得热闹,没有往这边看。

“唐纳你喝醉了。”陆敬南看着抱住他不肯撒手的唐纳,就想起了初见时也这样抱着他的陶北然。他不得不承认,在听到唐纳的话之后,他是开心的。

“我没喝醉,我和你,我还知道陶北然的秘密呢,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

“唐纳!”刚把啤酒放下的陶北然就听见某人正在出卖自己,赶紧一个箭步冲过来,捂住了唐纳的嘴,“南哥,这货喝多了,我给他弄床上去。”

“我帮你。”

不顾唐纳的挣扎,陶北然和陆敬南连拉带拽的把唐纳按在了床上,

“陶北然你谋杀亲夫也应该去搞姓陆的啊,你……”

没等完话,唐纳就陷入了沉睡。

陆敬南看着唐纳头上的几根银针,心里想着,希望他以后不会惹到陶北然。

“嘿嘿,那个我一般不随便给人扎针的,主要是这孩子一喝多就到处和别人讲他知道的秘密,我就专门研究了这套让他快速睡着的针法。”陶北然解释道。

“所以,为什么喜欢我。”

空气渐渐变得安静,屋外的游末、任辉和秦笑染打着扑克,蒋斯介和沐晨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房间内唐纳睡得正沉,陶北然收了他头上的针,又拿了两罐啤酒,和陆敬南坐在露阳台,吹着风。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的。”陶北然把玩着易拉罐,道:“给你看个东西。”

陶北然把手机里的相册翻出来,递给陆敬南,“这是我的秘密,只有沐晨和唐纳知道。”

“起来也很简单,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陶北然看着陆敬南,目光坚定,“我记不住任何饶脸,除了你。”

“我从就这样,见过的人几不再看见就忘记了,为了把人记清楚,我就弄了这些相册。高二那年,我就在机场见过你一次,不过是匆匆一瞥,我以为会和其他人一样,过几就忘记了。可是没想到,半年之后,我又在机场碰到你,但是我居然一眼就把你认了出来。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们之间是注定的缘分。”

“那如果,换成了别人呢?”

“什么?”

“如果你不会忘的是别人,你也会一样喜欢他吗?”

“当然不会。陆敬南,你还记得《一支》这首歌吗?那是你在见面会上唱的歌,你也只唱过那一次。就是那,你活动结束后,偷跑出去,在我旁边经过,不心撞掉了我的手机。我那时没钱买票,就在外面门口听声音,所以遇见你后有些错愕。你却觉得我的呆滞是在心疼手机,于是要了我的地址,要给我寄个手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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