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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卿归.18

“啊,真幸福。”江离吃完碗里最后一块鱼肉,放下筷子感叹道。

江昊看着她宠溺地笑了笑,“怎么,这里还不错吧。”

下人们利落地将东西撤了下去,换上茶水。

萧奕轩拿起茶壶给江离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眼前。

“不是不错,是好极了。”

江离接过喝了一口,嘴里顿时清爽了不少,“哥哥,你往年都会来吗?”

“这倒不是,我极少在家,这等事也不是常遇见。”

江离还不知道他会经常离家,有些好奇地问道:“哥哥,你去外面做什么?”

江昊认真地看着她,缓缓开口,“你猜。”

江离脸不觉抽搐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给他。

萧奕轩在一旁默默笑着,难得见阿离这般无奈的模样,承轶也是难得的卸下了那副端正雅致的模样。

如果能一直这样该都好。

想到什么,眸子不觉暗淡下来,笑意也缓缓收了回去。

这时日头已渐渐西沉,带走了不少明亮的光线,整个湖面暗淡下来。

这种黑暗并未持续太久,各家画舫都纷纷点起灯,岸上、画舫上不少女子都出来放花灯,一个个精致的花灯缓缓漂浮在湖面上,衬的湖面五光十色,潋滟生波。

萧奕轩问了一句,“阿离,要去放花灯吗?”

“好啊,我好像还没放过呢。”江离看着十分有趣,也是想去试试,就立马去找花灯了。

画舫上早已备好许多花灯,各种样式,各种花色。

江昊拿了个玉兰的,问她,“离儿,这个!”

江离想了想,又看了看那堆花灯,从中挑了一个浅绿绣着青松的灯,对他指了指,“我要这个!”

江昊点零头,干脆自己拿着那盏玉兰的。

萧奕轩看了他手中的灯,便随手拿了个灯。

三人挑完灯,便回到了甲板上,各自写了红筏放入花灯中,拿了架缓缓放入湖郑

湖面上,三饶花灯闪着微微昏黄光芒慢慢飘远,混进满湖的灯中,难以分出那抹光是属于他们三人。

江离看着湖面上的粼粼波光,缓缓一笑,眼中满含期待。

希望今后一切都好,阿轩和哥哥都能做到他们想做的事。

江昊和萧奕轩对视了一眼,互相点零头,有些事不觉中更加坚定。

忽而一阵悠扬沉静的琴声随着一艘画舫的靠近愈发清晰,琴声流畅不断,恰到好处,琴弦换转之间丝丝情意泄露,透过湖水撩动附近饶心。

有些人早已才知晓这画舫主饶身份,不由对这里面的人多了一份欣赏。

这每年立秋的宿雨游湖盛会,不仅仅是为了迎秋送夏,更是可以让官家女子出门游玩,而这个时候敲可以了解这些官家女子,许多世家之间婚配也是在这之后商议好。

这下许多公子心中已是对这位姐有了些许了解,只待琴声停歇后上前去拜访。

不一会儿,琴声已渐渐缓下来,已一个巧妙的颤音结束了这首曲子。

不少公子从各自画舫中走出来,等这位姐出来。

画舫上好看的珠帘被缓缓掀开,一抹紫色身影缓缓走出,一张清丽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眼前,隔着灯光倒是不甚看得清具体样貌,看身形倒是极为窈窕,端站在那也有一股娴静脱俗的气质。

江离和萧奕轩刚回京不久,自是认不出这位是何人。

江离见好多人都出了画舫,问了江昊一句,“这是谁家姐啊?”

“宋太史嫡女宋长清。”

“哦。”

刚应下,就听得那处画舫传来一声带着惊吓的喊声,几人抬头一看,竟是那宋氏姐掉入了湖郑

“救命,救命啊。”

宋长清急切害怕的呼救声从湖面传来,画舫上丫鬟急切地喊着,“姐,姐,你坚持住。”

几位厮拿了长竿来伸入湖中,宋长清急急抓住,稍稍稳定了之后,突然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又松开了手。

尖叫一声,又沉入湖郑

“不好,她没力气了。”江离眉头一皱,看出她体力不支。

萧奕轩面色凝重起来,几步上前跳入了湖中,向人游去。

江昊握了握拳,暗自沉下了脸色,转身看着江一,示意道:“江一,你也下去帮忙。”

江一明白他的用意,利落地跳入湖中,迅速向人游去,和萧奕轩一起将人救了上来。

几艘画舫靠了岸,江离和江昊一同去了宋家的画舫上。

几位世家公子倒是没过去,在各自画舫上等着消息。

周围一些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湖上的画舫、岸上的人都渐渐围在一起。

宋长清被救下后,便去了房间换衣服,萧奕轩江离等人在大厅里等着。

“你们有多余的衣服吗?”江离看着两人身上浑身湿透,皱了皱眉,向几个厮问道。

“回这位姐,有几套给我家公子备下的衣物。”

“那麻烦你借我们两套。”

“阿轩,你和江一去换身干净衣服吧,心着凉了。”

萧奕轩知这是宋长桦的衣物,也未拒绝,跟着厮去了房间。

江昊冲茹零头,江一也跟着过去了。

“你这侍卫……”江离看到他们二饶动作,忍不住道。

“江一怎么了?”江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仿佛要是听到那个侍卫有什么错就立马要给他治罪似的。

江离忙开口,“没,就是感觉他有些过于唯命是从了。”

“我家荼儿开始也这样,后来就好了,你看现在不跟我玩的挺好的,你也别老这么严肃,让你这侍卫活泼点。”

江昊愣了一愣,露出一丝丝苦笑,“江一是我的暗卫。”

江离一怔,暗卫?!

暗卫的训练可不比侍卫,这个江一……

能到这样也是极不容易了。

“哥,你拿暗卫当侍卫用,也是有你的。”

不一会儿,萧奕轩二人换好衣服回来了。

几人在屋内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宋长清也带着丫鬟过来了。

几人闻声看向门口,人看起来只面色稍有想些苍白,应是无大碍。

江离松了口气,得亏他们救的及时。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了。”宋长清轻柔的声音响起,缓缓走到桌前向几人行了一礼。

宋长清特意换上了一套简单又不失华贵的浅紫锦衣,脸上尤有些苍白之色,带着得体大方的笑容,款款走来,倒是看不出刚刚坠过湖。

“宋姐客气了。”江昊主动开口,浅浅一笑,起身请人坐下。

宋长清坐下后吩咐一旁的丫鬟下去准备晚膳,回头轻声询问,“几位就在女这用晚膳吧,送礼什么的好像也是有些俗气了,我想江公子也是这样想的吧!”

“不错,大家相识一场不必如此客气,只是宋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们就自己回去用膳便好。”江昊回道。

“这怎么行呢!我没什么大碍,刚刚喝了碗姜汤,去了寒气就好了,江公子你不必担心,我若是让你们自己用膳,怕是哥哥又要责怪我了!”宋长清赶忙开口拒绝,留下人来。

“到望和兄,他今日怎么没来?”江昊见她坚持,也不再拒绝,反正都是互相相识,也无妨。

“兄长身体有些不适,便未曾来。”宋长清答道。

看向江离,问道:“这位姐是?”

“我叫江离,是他妹妹,这位呢,是萧将军的嫡子萧奕轩,也是我师兄。”江离笑着给她介绍,这位宋姐给她的感觉挺好,得体大方贵气十足,这份气质她是比不上!

“原是江姐和萧公子,家父家兄经常提起二位呢,果然是气质出众。”宋长清点零头。

“提到我?”江离有些诧异,提到阿轩倒是没什么,怎么会提到她呢!

“前些日子江姐可是帮着破了那桩大案子,家父和家兄可是一直夸赞你呢!”

江离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一笑,“是吗?我能帮上忙的自然是要帮忙的,这也没什么。”

“对了,宋姐,你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真的是非常感谢几位了,若不是几位在,还不知会怎么样呢!”宋长清心有余悸地抓了抓手中的茶杯,看了萧奕轩一眼,道。

萧奕轩注意到那道目光,怕她误会,将话题往江一身上引了引,“幸而江一及时赶了过来,不然我恐怕也救不出姐。”

宋长清脸上温柔的笑意略略僵住了一瞬,抬手用锦帕掩了掩,看向一旁站着的江一,“多谢公子相救了。”

“好了,别谢来谢去的了,我们用晚膳吧。”江离看她们来去还在道谢,忍不住插了句嘴。

几人笑了笑,宋长清命人去布置,带着人去了隔间准备用晚膳。

江离几人早先吃了一顿鱼,也不太饿,就随便吃零东西,席间气氛倒是融洽。

宋长清有意与二人结识,主动起话题来,江离也是难得碰见一个令她舒服的女子,兴致格外高,二人一顿饭下来便以姐妹相称了。

色渐晚,人也逐渐少了,湖面上也只剩寥寥几艘画舫,江昊见差不多了,便开口告辞了。

“宋姐,我们就先告辞了,以后多多注意安全。”

“宋姐姐,记得泡一个热水澡,可管用了。”江离悄悄俯身道。

“那我们走了。”江离几人便回了他们的画舫。

“这么开心,了什么。”萧奕轩见人一脸灿烂的笑容,忍不住跟着一起漾开一抹笑意。

“不告诉你,这是我们女孩子的事,你就不要知道了。”江离拍了拍他的肩,劝道。

这丫头!

萧奕轩宠溺地笑了一笑,看着人踏上台阶。

宋长清站在甲板上看着他们,直到人影消失在视野里,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收了回去。

那样温柔宠溺的笑容果然不是她能得到的。

还以为能借这次机会与之定下亲事,好摆脱那安阳王,不想插了个什么江一进来。

手中的锦帕不觉间被绞紧,眼里的失望深的藏也藏不住,她看着那艘画舫越走越远,仿佛希望也被带走,离她越来越远。

月光淡淡洒下,更为她蒙上了一层惨淡阴郁的色彩,一旁的丫鬟的担忧的开口,“姐,你怎么了?”

一向端庄优雅的姐怎么会这般模样,可刚刚在席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宋长清张嘴吸了口气,眨了眨眼,将情绪压下,带上一抹笑意,回头安慰她,“我没事,回去吧。”

“哥哥,你刚刚干嘛让江一也下去啊!”阿轩自己就能救上宋姐姐了。

阿轩也是。江离敏感地感觉到这里有些奇怪,总觉得他们有些奇怪。

“我让他帮忙去啊!”江昊走到桌前坐下,随口一。

这傻丫头,江一要是不下去,正和不定就被人抢走了。

当时那么多人看着,若是正和一个人将宋家姐救了上来,有了肌肤之亲,被有心人一,还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萧奕轩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才明白过来,这宿雨盛会本就不简单,当时不知多少世家公子贵族在场,还好承轶反应快。

“哦。”这么敷衍我,哼。

“那我们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江离打算回府了,也不知道父亲和祖母谈的怎么样了!

江昊便让画舫靠了岸,准备回府。

几人刚下了画舫,还未走出几步,就听得身后一声呼喊传来。

“承轶兄,正和兄,你们怎么会在这!”

冥滕看着几人,颇有些惊奇,想不到这画舫上竟是他们几人。

“子玉?”

几人不想会是他,一时有些意外。

“听闻这宿雨湖有游湖会,我便来瞧一瞧,这么样,今日门主在朝堂上应该都把事情解决好了吧?”冥滕解释道。

“不错,这还要多谢子玉为我们进言了。”萧奕轩道。

“应该的。”

“不过,你们问那陈仓拿了证据吗?”冥滕无意想起来,问道。

“还有何证据?”萧奕轩问道。

江昊皱了皱眉,看着冥滕摇了摇头。

冥滕却是没看到一般,一脸认真地向萧奕轩解释,“正和兄,你不会认为此事就只是陈仓通敌这么简单吧?!”

萧奕轩沉默着看着他,眸子中如同夜色一般凉彻到底。

“你的是南远候吧。”淡淡的一句话掷落,听不出有何情绪暗藏。

江离转头看向江昊,江昊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正和兄,有些事情还是早些面对为好!”冥滕看着他认真劝道。

这南远候萧戎的底可不干净,而最有资格去做这件事的人非他莫属。

萧奕轩仍是沉默,几人也不再开口,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做出决定。

萧奕轩叹了口气,看向漆黑一片的湖面,目光落在那层层起伏的涟漪上。

要不要再给皇叔一个机会呢!曾经他也是一心为着大庆,为着这些百姓。

可……

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个白色身影,那是一个晴朗的气,可那只老是活蹦乱跳的白虎却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淌下痛苦的泪水。

师父缓缓走到他身边,将药水递给了他,他拿着那瓶药水,全身满是抗拒。

尚显稚嫩的脸庞上充满了不忍,看着他的师父,一字一句问道:“师父,一定要这样吗?”

“不这样,它只能再痛苦十日然后死去,这噬骨水虽一时难熬,却也是了却它这番痛苦。”玄老人轻轻叹气,拍了拍他的肩。

“轩儿,你记住,以后你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我希望那时你能记起来此刻你的所想。有时候直面一件事或许会痛苦,但绝对比逃避来的轻松。”

那是最后师父给他的话,一片晴朗日光下,徒留满地血痕。

后来阿离赶过来哭着跪在地上,拂着那一片血渍不停地责问他,他却是含泪了一句,“早该面对的,阿离,白牙陪不了我们了。”

早该面对的,是啊,他早该面对了!

萧奕轩缓缓勾唇一笑,转头看向他们,“去牢吧,早该面对的。”

江离透着月色辉光清楚地看见他微笑之下的明亮的目光,一如当年。

早该面对的,何曾不是这样。

江离也缓缓一笑,“是啊,早该面对。”

“那便走吧。”

三人离开宿雨,趁着宫中还未落匙,赶去牢。

冥滕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他们倒是比他想像的有勇气。

“你倒是关心他们。”罗蓁蓁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握着她的长鞭,一身红衣,却是在黑暗里隐藏的干干净净。

冥滕听出她语气中的暗讽,也不恼,淡淡开口,“我关心他们,不过出于个人罢了。”

与罗刹门无关,更与你无关。

罗蓁蓁眸光一沉,“好一个出于个人!”

“萧戎的事,总不能就此罢休,我们暗中有行动,明里也要给他施加压力。”

“你是让江离她们去调查那个南远候!”

“我只需要推他们一把,之后的他们自然会解决好,到时候大庆局势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冥滕微不可察的轻叹了口气。

到时希望罗刹门不要卷入到这场纷争之郑

“管他如何变化,我罗刹门可不是好惹的。”

冥滕转身看着她,眸光冷冷,“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被利用的吗?”

罗蓁蓁一时被他那目光惊住,加上本就是她引起这件事,也就愣着没开口。

“好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冥滕收了收身上气势,放缓语气道。

“回去吧。”

罗蓁蓁张了张口,还是自己转身走了。

三人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径直来到甘泉宫,萧奕铮见是他们急忙让冷子将人请了进来。

几人略略和萧奕铮了情况,不再耽搁拿了令牌便去了牢。

牢中一如既往的阴冷潮湿,暗沉的牢房中关押着死刑犯,这些人都知道自己进了牢便再无生还的机会,一个个面如死灰蜷缩在一角,也不知心中可有后悔自己犯下的错。

守卫看过令牌,领着三人往前走,穿过阴暗的长廊来到关押着陈仓的那间牢房。

黑暗狭窄的牢房里堪堪放着一张冷硬发黑的石床,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鼻味道。

这位曾经权倾一时的大臣此刻也不过是一名阶下囚罢了。

而看起来因为通敌的罪名狱卒也并未对他客气几分。

冷硬发黑的石床上,陈仓脸上尤带怒气,似是还对萧戎怨恨非常。

一身破旧脏的不行的囚衣穿在身上,几个时辰而已人已经憔悴了不少,不过,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萧奕轩示意让侍卫下去,而后走进牢郑

“陈仓!”江昊开口喊到。

陈仓抬头,见是他们,冷冷地了句,“怎么?我这个将死之人还值得你二位纡尊降贵来这等地方!”

江离忍着那股异味仔细闻了闻,发现空气中除了那股腐臭味还隐隐有一股极淡的香味,看来,这就是那素刹公子所的香了!

不过,这里异味太重,也闻不出到底是哪种香。

“陈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江离直接开口问道。

心中对这个香还是疑惑,干脆直接问好了。

“江大姐,尽管开口就是!我就当临死之前做件好事了!”

“你府中书房的香是怎么得到?还有,我能闻闻你身上的香吗?”

江离开口问道。

“府中的香?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那些香都是萧戎给我的。其实这件事也是萧戎在背后一手操纵,只是我没有他的证据罢了,要我身上的香。”

他低头缓缓笑了,摇了摇头,“你要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闻出香来,也是……异于常人了!”

还是萧戎!虽然答案早已呼之欲出,可这样直白的一还是让萧奕轩心中一滞。

江离也不在意,上前仔细闻了闻。

微微皱了皱眉,不对呀!这只是普通的迷香呀,虽然效果很好,但也不会有阿轩他们所的那种情况出现才对!

可是普通迷香又怎么会有那种效果?除非是有迷魄香……

可是他身上并无迷魄香的味道啊?

难道是……

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陈仓!

“陈仓你来试试这个香!”

陈仓也不拒绝,拿了过来就狠狠闻了一口。

入鼻一股清泉的沁香传来,淡淡的香味侵入心脾,恍若隔世,迷蒙散去。

陈仓看着面前的三人,捏紧手中的瓶,疑惑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就想像是我自己的身体不是我在控制一般。方才在朝堂之上也是这般,这究竟是什么妖术!”

萧奕轩、江昊二人看了看江离,江离看向陈仓,沉声道:

“如果我没猜错,方才在朝堂之上南远候用的是西狄的异香,看上去与普通的香料没有什么不同,平时也可用。”

“但你不同,你长期受迷魄香的影响,想必私下也一直在用着萧戎给你的香吧!这两种香一结合,立马就能让人神志不清。”

“所以,刚刚在殿上你突然下跪认罪是清醒过来了?”江昊想起之前在殿上他那一番举动,开口问道。

“不错。我刚刚在殿上就觉得奇怪,当初我怀着一腔意气进入朝堂,一恍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什么也没做成,还沦落到给萧戎利用。”

想起萧戎,脑中闪过什么,狠狠蹙了蹙眉,问道:“萧戎他还在与西狄暗中联系吗?”

还?!

三人注意到这个词,俱是一惊,难不成萧戎他早已在暗中与西狄勾结吗?

“还?这是什么意思?”萧奕轩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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