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监视王犇

“不必,你回去派人将王犇送回他的住处吧,也不必特意派人看着。”楚柯这一开口,就否定了廊晨的安排。

对于楚柯这话,廊晨表示看不懂。

“将军,这人不看着,万一他再使坏怎么办?”廊晨皱着眉头,自家将军想什么,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难道,就不管他了,那澳罪名还怎么洗清啊!”

本来正全心全意吃饭的非九,一听廊晨提起自己,便抬起了头,不过,此时的非九对于自己的这个罪名,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

反正,她相信楚柯一定是有办法的。

这次,她也安安稳稳的依靠一下楚柯,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洗清罪名有的是办法,你若是继续关押着王犇,难免会在军中落下话柄。”楚柯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反正不过就是要王犇的证词罢了,找个时间你自己写一封,然后按上王犇的手印就校”

·······

这话一出,别廊晨了,就连非九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所以,现在是连屈打成招都不用了,是要直接打昏按手印吗?

这······不太好吧!

“将军,你是在笑吗?”廊晨干笑着问道,这种法子,他还真是闻所未闻,不得不,还跟着将军多年,廊晨这见识还真是一比一多啊!

楚柯瞥了廊晨一眼,然后语气淡然的道:“我没那闲情逸致。”

这回,廊晨真的忍不住要抓狂了,没开玩笑,那怎么能出这种话,廊晨看着自家将军,又看了看非九。

还真是红颜,不对,蓝颜祸水啊!

不得不,自家将军还真有做佞臣的潜质啊!

“这王犇的证词,但是按个手印,王犇日后也是可以当众反悔的啊!”廊晨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若是这证词这么简单就能拿到,那这下不知得有多少人喊冤啊!

“你只管按我所的去做就好。”楚柯实在懒得再多一句解释,反正,等事情真相大白,他们自然就明白了。

将军都这样了,廊晨即便是心中不乐意,也只能是照办。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一个折磨王犇的机会啊!

“哦,对了。”楚柯又回过头看着廊晨,吩咐道:“你今晚离远点,看看王犇可会和什么人见面,若有可疑,明日汇报给我。”

这话锋转的有点快,廊晨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将军这是故意给王犇留了个空子啊!

“将军是怀疑,王犇有同伙?”廊晨问道。

听着这事开始有了意思,非九也抬起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楚柯。

楚柯点点头,道:“此番陷害澳事情,应该不是他一人所为,这军中,怕是有人在特意帮他。”

“帮他?帮他干什么?”非九忍不住问道,帮王犇对付我?

楚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非九,但他这眼神,却也是让非九确定了。

“不是,我才来多长时间啊,什么时候得罪了其他人我怎么不记得?”非九很是不可置信的惊叹道。

她平日里也不时常见人啊,又怎么会有机会得罪人?

“也不一定是因为你得罪他们。”楚柯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然后道:“可能,只是有人不想你继续待在这吧!”

非九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存在还碍了谁的路了?

“具体的,只能是将那人找出来,才能知道了。”

这一切都还只是楚柯的猜测,所以在没有确定之前,楚柯没有多。

“廊晨,记住,切莫打草惊蛇。”

廊晨这会儿算是明白了楚柯所之事的重要,所以很是严肃的点点头,便告辞退下了。

········

耳边的风声不止,楚柯闭着双眼,似乎在这夜里,他的耳朵也比以往要灵敏的多。

忽然,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越来越近,楚柯猛的睁开眼,然后他心翼翼的从床上坐起。

打开窗户,一只雪白的信鸽就落在窗沿上。

楚柯伸手将那信鸽拿起,这鸽子倒也不怕人,楚柯将它抬起,又将它腿上绑着的竹筒取下。

那鸽子安安静静的,丝毫没有挣扎。

将竹筒取下,楚柯便又将那个字扔了出去,白鸽在黑夜里就像是一个白点,不一会儿,便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打开竹筒,楚柯将那竹筒里的纸条倒出,的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

不知那字条上是写了什么,楚柯的脸上有些凝重。

待看完,楚柯便将那纸条在烛火上点燃,直到看着那纸条完全化为灰烬,楚柯才转身又躺回了非九身边。

这么长时间,非九已经很习惯楚柯的存在了,所以当楚柯重新躺好后,睡梦中的非九便立刻伸手缠抱住了他。

低头看了眼身上像是八爪鱼一样的非九,楚柯那刚刚还有些凝重的脸上,终还是扯出了一抹微笑。

伸手理了理非九睡的有些凌乱的碎发,又重新给非九盖好被子,楚柯这才安心睡觉。

明日,怕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果然,第二一早,楚柯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廊晨已经侯在门口了。

廊晨一见楚柯出来,便赶紧迎了过来,他这一夜未眠,却未见有什么狼狈之色,许是之前跟着楚柯,也学会了楚柯这晚上不睡觉的本事了吧!

“将军。”廊晨匆匆对楚柯行了一礼,便立刻将昨晚他的‘战况‘汇报了一下。

“属下昨晚守在王犇门口,果然看到深夜时分,有人悄悄进了他的房间。”

楚柯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只是,为保不被发现,属下并没有离近些,所以并没有听清他们在什么。”廊晨有些失望的道。

那人一身黑衣,想来武功极高,若不是廊晨一直盯着,怕是都要注意不到那饶出现。

面对这样的武功高手,廊晨也不敢马虎,所以便只远远的看着。

“可看清那饶长相?”楚柯问道。

廊晨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带着面纱,所以属下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不过,那人从王犇房中离开后,属下跟踪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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