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城中施药

这回答,虽没有明着回答非九的问题,却瞬间让非九的怒气消失了。

这人,怎么这么会好听的话呢!

“切,你这么会话,以前不近女色,谁信啊!”纵使心花怒放,非九觉得,这气势不能输,不能因为楚柯一句好听的话,她就轻易消气。

楚柯苦笑一声,以前倒是听书上过,女人心,海底针;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如今亲身体验了,楚柯也才真的理解了其中之深意。

这丫头的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他好话哄她开心,怎么就能扯到他以前不近女色的事上。

还有,谁告诉她吗,自己不近女色的,他明明是一直全心全意的都想着怎么近非九好吗?

只是,就算这丫头再难伺候,自己追来的,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你觉得,这下的女子,谁能和你相比吗?”楚柯这话出口,他倒是没脸红,非九那脸倒是瞬间红了个透。

“我从十五岁便遇见你,因为你我才知道男女之情,你觉得,我除了你,还会看的到其他女子吗?”

看着非九红透的脸,楚柯却没有打算停下,反而又将非九的手握在手心,让非九直面着自己。

让她看清自己对她的深情,从十五岁起,楚柯的人生中,除了非九,便再也没有其他人。

当然以后,也不会再樱

“九,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在楚柯款款深情的注视下,非九那刚刚强撑起来的气势早就荡然无存,她此时,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便只能听到楚柯在自己耳边出的每一句话。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丝毫没有哄骗你的意思。”

他的目光笃定而又温柔,这样的深情,怕是不管是谁,都难以自拔吧!

“你刚刚,叫我什么?”

偏偏,面对楚柯的款款深情,非九更在意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

虽然,他的话让非九也很心动,但这样的称呼,却是从未有人对她喊过的。

“九啊!”楚柯笑着回答道:“喜欢吗?”

秀美的眉头皱起,这感觉,怎么比刚刚楚柯那一句句真情表白,还让非九心中觉得腻的发慌。

“怎么呢!”非九扶了扶额,尽量委婉的道:“有些不习惯。”

楚柯顿了下,又道:“那,非?”

额头上划过几道黑线,非九连忙摆手,并且表示:“还是九吧,九还正常一点。”

楚柯点点头,他也觉得,还是九更好听一点。

“那,你叫我什么?”

自己都已经确定好了对她的爱称,楚柯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非九的衣袖,那一张俊脸上,满是期待。

他这样满怀春色的模样,当真是和平日里那严肃寡言的大将军形象,严重不符。

任谁恐怕也想不到,楚柯私下里,居然还有这样一面吧!

至于称呼这事,非九还真没想过,不就是叫个名字吗,难不成还能叫出个花来。

“将军啊!”非九一脸不知所谓的抬头看着楚柯,很是干脆的回答道。

这回答,让楚柯那张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她就不能也给他起一个,只有他们二人能叫的称呼吗?

虽然也没指望非九会喊出怎样让他心花怒放的字眼,但她这回答,同样也是在楚柯意料之外的。

“呃,那要不,楚柯?”看出楚柯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非九赶紧又回答道。

“我见襄王殿下,不就是这样叫你的吗?”

轻叹一口气,楚柯伸手捏了捏非九脸上的嫩肉,罢了罢了,这丫头虽然年纪大,但心性却还是十五六岁,只能等以后,自己慢慢潜移默化的教她了。

“回去吧,外面冷。”无奈的楚柯丢下这句,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同样不愿纠结称呼这种问题的非九连忙跟上,这太阳还没出来,的确是有些冷啊!

昨日华承之和楚柯才从军营中回来,今日王爷便一大早的领着队伍前往城中,给遭受雪灾的百姓分发粮食和棉衣。

好在,城中房屋的受损并不是很严重,大多数百姓还是可以自给自足。

只是,这大雪之中,不少百姓身体都出现了或多或少的冻疮,越往雪山方向靠近,这冻伤更是严重。

华承之昨夜看的折子中倒是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所以今日华承之便是带着军医一同前往,并吩咐他们,提前准备好治疗冻赡药。

华承之仁德,心系百姓,这是边城百姓这三年来,对华承之的称赞。

他虽身份尊贵,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大华国最尊贵的王爷,但在这的边城,华承之却一待就是三年,不畏边境苦寒,每每莫朗进犯,他定出兵阻拦。

在边境百姓心中,华承之的威望甚高。

开设粥棚,城中百姓无家可居还有临时搭建的帐篷暂居,在数十位军医日夜忙碌之下,城中大多数百姓的冻伤都好了差不多。

又是几过去,气晴朗,此前与莫朗一战的胜利早就传遍了城中各处,度过雪灾,捷报相传,这样的好消息,让城中百姓多日来都笑容满面。

只是,这傍晚,将军医带来的治疗冻赡汤药都分发完,华承之已经准备带兵回城时。

有两人抬着一个担架跑了过来,他们衣着单薄,脸色青紫干扁,就连那担架都是极其简陋的。

只是捡了两根粗木棍,又捆了几件破衣服搭起来的。

那二人远远的看到队伍就要离开,那脚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等一下,等一下。”那二人高喊着,生怕错过了。

听到有人喊,刚想上马的华承之回过头,正好看到那朝他跑来的二人。

只是,那二人还未靠近华承之,便被前面的士兵给拦下了。

“军爷,我们是住在雪山后面村子里的,听王爷在这施药,我兄弟二人便跑来了,还请军爷行行好,给我妹子一碗药吧!”

那二裙也识趣,没有再往前走,只是将手中的担架放下,其中一人恳求的道。

只见那担架上,躺着一个极瘦的女子,她脸色苍白,神智不清,露在外面的双手上,满是冻疮,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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