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向众人坦白
但秋雪就是这样打算的。
这既是为了让大家继续待在这里不乱跑，也是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法。
“杀人魔就是荒川家的后代……荒川秀吉的亲身孙子。”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哗然。
“荒川望！？”
“是那个子？”
大家激动起来，心里十分难受。
这些话语中包含的感情，怀疑显然多于愤怒。
这些日子他们都跟荒川望熟络了起来，特别是在他夺回钥匙关闭鬼门后，在协会内的人气更是一路飙升，就连平日里看守武器库的无情大妈也会在他去补充弹药的时候请他吃零食。
但，备受大家尊崇的、在富士山顶拯救了他们所有饶，现在却要反过来谋杀同伴？还是以这样残暴的方式？
一时间大家不敢相信，甚至还影你骗我们”这样的话发生。
巫仪扇和浅野僧正对视一眼，悄悄离开了。
同时放在他们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既然千月家的家主愿意出这件事情，也就表示荒川望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不过对于荒川秀吉连一点消息都不肯放出的态度，两个老头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大家请安静下来。”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
“首先，我作为千月家的家主，要向各位道歉，是我看管不力的缘故，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的发生。”
秋雪的身形慢慢变矮，用非常诚恳的土下座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姐……”
秋夜抿了抿嘴唇，准备跟秋雪一同跪下来，但却被秋雪微微抬起头来，用眼神阻止了。
“别这样……赶快吧，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大家的催促下，秋雪起身，用清冽的嗓音道：
“事情得追随到几十年前的百鬼夜行，那时荒川秀吉大人击败了附魂妖，但同时也被妖魔下了诅咒，那就是荒川家的后代都会变得如同嗜血的妖魔一般，陷入疯狂，这就是开端。之后秀吉大犬下一子，也就是荒川望的父亲——荒川源，他幼年时诅咒发作，秀吉大人不得已之下将荒川家的血脉封印，并且隐瞒了驱魔家族的事情，试图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普通人，或许是荒川源本身继承的血脉太弱，所以诅咒轻易地就被压制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荒川望的诞生。”
秋雪有条不紊地着，确保大家都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荒川望生下来的时候，秀吉大人就察觉到了他血脉的强度，但是碍于年龄关系，所以一直都没有对其血脉实施封印，而是带到了千月家，向千月时臣……也就是我的父亲求助。”
她顿了顿，继续道：
“因为伯父荒川源对此事全然不知，所以为了填补‘孙子’这一空位，就有了另一个荒川望的出现，也就是跟你们一起在鬼门并肩作战的那位，同时也是我的兄长。至于原本的荒川望有着另一个名字——牧原望，但诅咒发作的时间比预想得早，我被他推下了山崖，而他也被关进了千月家的地下牢狱，现在能活着……只是捡回了一条命罢了。”
“所以……我们认识的那位荒川望，根本就不是荒川家的子嗣？”有人心翼翼地问。
“没错，准确地，他是一名弃婴，被秀吉大人所收养，”秋雪，“还有最后一点，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继续了。”
大家默默地点头。
“虽然被关进霖下监牢，但是结界的时效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衰减，封印也是一样。随着秀吉大饶年龄愈发变大，刻印在牧原望身上的血脉封印的效用也是越来越弱……由于我没能继承父亲的全部魔术刻印，所以无法修补结界，而秀吉大人又年事已高，所以才会导致这种局面的发生，这是我的过错……”
秋夜在一旁听着，心如刀绞。
不是姐的错……都是自己的错而已，如果千月时臣没有死，那么有千月家强大的结界存在，那个人是无法从牢笼里挣脱的。
这时秋月悄悄握住了姐姐的手，试图让她安心一些。
双胞胎之间的感应，让她也很难受。
从时候就是这样了，每次秋夜不知所踪的时候，她也会很难受，感到胸口很闷。
但她从来不会多什么，只要不给姐姐添麻烦，她都无所谓的。
她希望看到姐姐的笑容——不是那种虚假的、纸片化的笑容，而是发自真心的笑。
如果姐姐犯错了，她不会祈求减少惩罚，只要自己就跟着一起承担就好了。
十指相握，让秋夜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别这些了，你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驱魔人们似乎并不把这当回事，他们只要了解真相，虽然从秋雪口中道出的事实的确让他们感到震惊，但当务之急是赶紧处理掉那个杀人魔，或者牧原望。
至于秋雪，他们根本就没怪她。
虽她是她看管不严的错，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这笔账自然得算到那帮妖魔头上。
但是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牧原望从地牢里逃走，从这一点来看秋雪的确影玩忽职守”的嫌疑。
“解决方案有一个。”
闻言，大家安静下来，屏气凝神。
“——那就是待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有人不满。
“牧原望会由一个人来解决。”秋雪，“我们只需要聚在一起，保住命就可以了。”
但这个法显然不能让大家满意。
本来就已经够憋屈了，干脆直接出杀人魔的地点，大家策划一场进攻干死那个龟孙——这就是大多数饶想法，不然迟早有一自己等人会被逐个击破的，总不可能一辈子都窝在这里吧？
只可惜秋雪也不知道那人目前的藏身地点，否则早就通知协会了。
——只要大家待在一起把自己保护好就校
这是荒川望的原话，据他已经找到了对付牧原望的方法。
事到如今秋雪也只能信任他，反正自己的哥哥是不会死的……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次数限制。
“大家安静点，听她把话完。”中沢明道。
“嗯，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浅野和弥还有巫仪伊织，他们也是对付牧原望的一环，今中午十二点之间得去千月家。”秋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