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只会对她穷追不舍
“你不介意告诉我你老板的位置吧？”荒川望，“听他的口气似乎很急。”
“这……我不知道。”混混头子，“我真不知道，我就一跑腿的，连他的心腹都算不上。”
“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心腹干不是更好吗，偏偏找上了你？”
“这不明摆着吗？”混混头子费力地喘气，“把我当炮灰呗！”
“那你还真么心甘情愿？”荒川望一边跟他闲扯一边在混混头子的手机里翻找。
“拜托，老哥，人跟人之间的价值是不同的，让孩抵押债务这种事情一旦暴露，进监狱的就是没有价值的我，组长的心腹他们的价值可比我重要多了！这件事我必须做，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才有往上晋升的可能啊，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带着几个不良的屁孩儿在道上混！”混混头子的脸涨得通红，胸腔长时间被压住，他已经有些缺氧了。
“喂，我，老哥你是要去杀了组长吗？”
“嗯？”荒川望停下了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不要问无关的事情。”
“或许……我知道老板在哪里！”混混头子。
闻言荒川望放下了手机：“我本来还准备给你老板打电话呢，就‘人已经抓到了，我给你送过来’，刚才他那么着急，不会不出现的。但你为什么改主意了，不会是引诱我进什么圈套吧？”
虽然嘴上这么着，不过荒川望的脚又抬起了几分，足够让混混头子保持呼吸通畅。
混混头子脸上露出了近乎解脱的笑容，他从未觉得夜风吸入胸腔的感觉是如此畅快。
“怎么可能？圈套这种东西当然要事先下好啊，我又不知道老哥你今晚会来。实话，今晚被你这么一搞，我有些害怕了，老哥你要是真能把组长杀了，组里肯定会乱成一团，到时候我就能安然无恙地退出组织，还不用付钱和手指的代价。”
“时间不多，人在哪儿？”
“好吧……我之前听组员提起过，组长今似乎要去涩谷……”
“去涩谷干什么，具体位置呢？”
“去做什么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具体位置应该是在baccano酒店，离忠犬八公像不远。”
话音刚落，他突然感觉施加在自己背部的力气消失了。
“对了，那个叫杏园大辅的，帮我好好教训他。”
混混头子慢慢爬起来，战战兢兢的：“大哥，等、等你可以了我再回头好吗？”
可回答他的只有高楼上呼啸的风。
“那、那我要转身下楼了，你不话我当你默认了。”
混混头子慢慢回过头，再慢慢地睁开眼……
台空旷一片，似乎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人来过，就连之前掉落在地上的弹壳也没了踪影。
……*……
杏园大辅鼻青脸肿的，脸上淤青一片，刚才吃下肚的烤肉全又跑出来了……
看来混混们直到老大回来之前都不准备放过他。
于是大家在等待头子的过程中，就把这家伙当做取乐的玩具了。
杏园大辅想哭都哭不出来，你们让我交人，我这副样子明怎么去学接人啊？我连这身行头都是租来的！到时候恐怕连学的门都进不了！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回响起脚步，混混们一看，居然是老大回来了。
“老大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灰？”
“没什么，摔了一跤而已，”混混头子甩出一根棒球棍，“给我狠狠地打，别打死就行！”
他之前退出组织什么的都是假的，他所在的极道团体哪儿有那么容易就洗手退出的？
他已经想清楚了，他要去投靠那个汉化组！
虽然从来没有听过那个组织，但是那里面随便一个组员都有这么厉害的身手，假以时日，吞并山口组都不是问题啊！而且刚才那个汉化组的杀手下的命令，不正是抛出的橄榄枝吗？
在极道组织内，等级制度十分严格，都是上级对下级发号施令，而且下级不得有任何违反。
刚才那个杀手的话……是绝对的陈述句，对于他来，就是命令！
只要接受了命令，那么他就相当于是汉化组的人了！！
老大都发话了，手下的混混们自然乖乖捡起棒球棍，脸上带着阴狠的笑。跃跃欲试。
杏园大辅拼命地退后：“等等，等等啊，我明还要来交人……”
强烈的求生意志趋势他站了起来，往巷外面跑。
可就在他要跑出去的时候，却迎面撞到了一个经过巷口的年轻人。
“求、求求你……救救我！”杏园大辅看清了来者的面貌后欣喜若狂，“报警！快报警！那群混混要杀了我！快报警！”
“喂，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混混头子狞笑着缓缓走过来。
“啊，好的！十分抱歉！”那个年轻茹头哈腰，流露出十分惊恐的深色，“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喂！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杏园大辅死死地抓着年轻饶腿不让他离开，“我还想再见我女儿一面！”
这时一股疼痛感从杏园大辅手心传出，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一枚手里剑已经没入了他的掌心。
“你只会对她穷追不舍。”荒川望轻声道。
手指扒在地面，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杏园大辅绝望地被拖回了巷子。
等待着他的，乃是抛家弃子的报应。
……*……
深夜11：00。
涩谷，baccano酒店。
一个人影站在楼顶的边缘，低头看着底下的来往的车流。
身为日本最为繁华的地带之一，即使是接近午夜，这里的人也还是不少。
歌舞伎町的长街上出没着各色热，喝的烂醉的上班族这时候才从酒吧出来，各类事务所的星探的目光在那些有资质的少女身上流连，好像鉴赏一件难得的名器，大楼的广告牌下，把皮肤涂成黑色的辣妹脚下踩着一双雪白的松糕鞋……在这个清冷的晚上，去人多的地方逛一逛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随便进去哪个酒吧，用酒液温暖自己的身体，在这个都市中迷离。
不过荒川望此刻没有这样的闲心逸致，他必须得找到那个什么狗屁组的组长，确认他是否与最近接连发起的失踪案有关。
这件事牵扯到了杏园春，进而牵扯到了千月家，他必须主动起来，才能维护他的平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