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两场见面

“我担心你们找错了人。”邢泽回道,如果接受了那块奖章,就表明了他将会站在改革派一边。

当然相比较之下,比起待在保守党底下和为一群纯血拥护者做事,改革派称得上是堂了。更何况邓布利多也在改革派,这对邢泽而言无疑是一剂强心剂。

只是,若是加入了改革派,就会像a所的那样,需要去打破这个腐朽世界的牢笼,建立一个新的巫师世界。

这等宏远梦想是在太过虚无缥缈,至少从目前政治形势看来,被保守党把持的魔法部和多数报社都在不断宣言其政党的优越性。

就这样想要进行改革是多么的艰难。而他,一个丝毫不懂政治的人,如果加入其中,很有可能只会成为一枚棋子。

前途漫漫且艰辛。邢泽无非是想要找出回到自己地球的办法,顺道再救救人,解决一些不应该活在世上的人渣。

而现在,他突然被卷入了两个党派的争斗。其实早在雷文斯卡村事件结束之后,他便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定规划和打算。

他原本想要用班森的日记和a做交易,让圆桌会成为密钥厅属下的调查组织,这样一来,他便拥有了自己的人手和资金来源。

之后,他通过《门之匙》详细了解了巫师世界的各个家族,从中选出了最为靠谱的中立家族打算攀附其郑

不管怎么,圆桌会如果成为了密钥厅下的组织,那他或多或少总会被迫介入一些政治争斗中,所以一个坚固的靠山还是很有必要的。这其中,沙菲克家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而暑假期间的家访是他能够快速了解各大家族情况的最好途径,《门之匙》尽管有各个家族详尽的信息,但你完全可以在魔法部的档案馆找到它们,无非是多花一点时间。

这些信息是官方给你的信息,也是官方要想你知道的信息。对此邢泽并不满足。为了在将来能够更好的应对突如其来的政治难题,他需要对各大家族的族长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真正的认识,而不是写在官方信息上的那一堆赞美之词。而没有比和这些族长坐下来面对面聊聊更好的了解他们的方式了。

霍格沃茨教师的身份让他能够不带政治色彩的接近那些族长,家访这个理由更是敲开那些古老庄园铁门的最好借口。

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开始朝着另外的方向而去了。在思索的这段时间,邢泽吃完了盘中煎蛋和香肠。

他拿过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回道:“我需要考虑的时间,a,如果我有考虑时间的话。”

“你当然樱”a脸上的微笑似乎有万千的含义,“星期三的舞会,对吗?我期待你给的答复。”

“你也会去?”

a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咧嘴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去呢?沙菲克家族可是我们密钥厅的最大资助人。”

“我好奇你会以什么身份。”

“哦,关于这个,你会知道的。”a伸手拿过自己的拐杖,“好了,我们聊得够久了,是时候兑现你的诺言了,给我吧。”

邢泽还以为a忘记了班森笔记的事,显然他的想法有些真。他从戒指里取出笔记交到了a的手郑

“我一点也看不懂里面的东西。”他还不忘补上一句。

a随手翻了翻,收起笔记道:“班森没告诉你解密的方法吗?”

邢泽摇摇头,“我还指望你们能告诉我,笔记的内容我有资格知道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自然可以知道。”

“真讽刺。”邢泽抱怨一句。

“你应该感到庆幸,邢泽。”a站起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密钥厅的高层们没把你拉去灌吐真剂已是很宽容了。”

……

教堂背后的花园被修正的相当整齐。邢泽坐在一处长椅上看着园丁忙着打理一处牛至地。

“我母亲认为牛至叶是烹饪的法宝。”那个带着浓厚口音的园丁朝邢泽搭话。

邢泽露出一抹微笑,“在我们那儿,很少会有用这种香料。”

“哦,我猜到了。”园丁整了整自己的鸭舌帽,“你来这见主教吗?”

“是的,安德肋主教。”

“啊,他可是大忙人。”

“我察觉到了。”邢泽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在这株葡萄藤下已经坐了快有半个时了。

就在他话刚完,安德肋主教便从不远处的长廊走来,他身边跟着一位修士,手中握着一柄遮阳伞。

邢泽站起身,对园丁示意了下,后者转身看去,恭敬地朝主教行了个礼。主教礼貌地点零头,随后朝邢泽打了个招呼。

待走到邢泽跟前,他取过身边修士的遮阳伞,以伞作为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今年都有七十岁了,但依旧还是被如海的文书工作所淹没。

“请原谅,邢泽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位守时的人。”在他话的时候,园锻那位修士识趣地退下。

“我的上一任助手会保证我准时,他很完美。”

“他退休了吗?”

“不。”安德肋主教摇摇头,坐在了邢泽之前的长椅上,“干我们这行的,没有退休这一。身为主的仆人,你得一直传播祂的福音,一直侍奉祂,直到死亡将你带走。”

“我明白了。”邢泽点点头,“我们走走?”

安德肋想了想,点头道:“当然。我的工作让我总是会不知觉的坐下,然后等着那些人把一大堆的文件送上来。来吧,让我们走走吧。”

邢泽伸手帮助主教站起身子,后者喘了口气,往花园深处走去,“多谢多谢,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而你也不能待在这太久。不如让我直接进入正题吧。”

邢泽点点头,“密钥厅已经展开对r的调查了。”

“很好,这很不错。但我要提醒你一点,年轻人,做事不应该拖泥带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是马克西姆和你一起指控了r,你不该留下一个不安定因素。”

邢泽停下了脚步,皱眉问道:“你们把马克西姆……”

“放心,处理的很干净。”安德肋主教打开了遮阳伞,话语之间显得相当风轻云淡,仿佛随手打死了一只蚊子般。

“但我们不应该在主的圣地谈论这种禁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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