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歆然死状

林府的年夜饭，丰盛的年菜摆满了一桌，有一样少不了，就是鱼，鱼和余是谐音，象征吉庆有余和年年有余，还有菜头，祝愿有好彩头...

冷盘、热炒、汤水、点心...年菜丰盛，钟菱凡和林婉柔两人在嬉闹间吃的多了。

吃过晚饭，林婉柔带着钟菱凡到前院放爆竹，除夕夜是要守岁的，家家户户都会点岁火，通宵不灭，她们在前院放爆竹的时候，初雪和灵雁去了自家的院子，在院子里点了岁火。

守岁之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压岁钱。

林老夫人没有出来吃饭，不过压岁钱很准时的送到了她们手里，接着就是林川军、林正卿、芮庄雅，甚至连林玉书都要给她们两个发压岁钱。

每年这个时候是林婉柔最开心的时候，收荷包收到手软。

“谢谢外公、谢谢舅舅、舅妈，谢谢大哥...”钟菱凡学着林婉柔，一一的谢过，然后收了他们给的荷包，每个荷包的重量都沉甸甸的。

夜晚，钟菱凡、林婉柔和林玉书三人在一起守岁，以前守岁是要一大家子聚在一起的，发展到现在基本都是家中的年轻人在一起守岁，林府就是她们三个通宵守夜，保证岁火通宵不灭。

此时，三人正在前院守着岁火，扶廷修守在不远的一间屋顶上，时刻注意着她们。

“大哥，烟翠楼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婉柔问林玉书。

林玉书揉揉她的发顶，“你个姑娘问那些事干嘛？今又是过年关的日子，不要问这些事。”

林婉柔把他的手拽下来，椅着，“大哥，我好奇嘛，你就跟我们讲讲吧，反正在这守岁也没旁的事做，来听听，消遣时间。”

林玉书看看她，又看看伸长脖子的钟菱凡，无奈的点头，“好，我去拿些茶点来，咱们边吃边聊。”

他端着茶水和点心再回来，两个姑娘正襟危坐，等着他开始讲烟翠楼额事。

他给两裙上茶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呼出一口寒气，放下茶杯，才开始。

“你们姑娘不知道，烟翠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那条烟花街上其他的青楼都依附着烟翠楼的繁荣做生意，烟翠楼里的姑娘个个都貌美如花，而且每年都会选出最出彩的十二位姑娘，作为烟翠楼当年的头牌。”

“歆然姑娘也是头牌？”林婉柔问道。

林玉书摇头，“正巧相反，这歆然姑娘已经二十岁了，从十三岁挂牌到现在，七八年的时间里，从未被选为头牌。”

“要不是出了这事，估计那些恩客早就不记得烟翠楼里还有这号人物了。”

钟菱凡赞同的点头，既然烟翠楼里每年都有新姑娘，那肯定新人比旧人抢手，不歆然已经二十岁了，哪怕是十五六岁，也不会被恩客记得，要是她是恩客，也会把眼光放在年轻貌美的十二头牌身上。

“不过...听烟翠楼的厮，在歆然死去的前几，房学海房大人几乎每都去烟翠楼找她。出事那，也正是那个厮带着房学海去歆然房中的，谁知一进去，就看到歆然倒在地上，脚下的地板是湿的，肚子上全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