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是怎么死的？

钟菱凡溜进施府，轻车熟路的找到之前藏衣服的地方，换上后就去了施老夫饶院子。

她心中已有打算，现在是午后，施老夫人好像刚刚午睡醒来，只有荣嬷嬷一个人在里面伺候，屋外也没有人，让她轻而易举的进了屋子。

“你是什么人？”没想到荣嬷嬷也一把年纪，耳朵却这么灵敏，钟菱凡刚进去就被发现了。

荣嬷嬷走到她身边，“你是哪房的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老夫人房子也是你能来的？”

钟菱凡不理她，走过她到了施老夫人床前，“老夫人，我有事想请教。”

荣嬷嬷见她如此放肆，气急败坏的上去要抓住她，只是她到底没有钟菱凡灵活，钟菱凡肩膀一扭就逃脱了。

“你...放肆！”

“老夫人，三十年了，林曼娘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钟菱凡冲口而出。

荣嬷嬷听了这话更加慌神，挥手就是一巴掌，钟菱凡虽然防备着她，不过此时她更关注施老夫饶表情，一时竟没躲开，生生接了荣嬷嬷一巴掌。

钟菱凡的脸被打的偏向一旁，嘴巴里似乎还破了，有一点腥味，她噗的把口中的混着血迹的口水吐到地上，果然出血了，这老嬷嬷力气挺大的，怕是平时打的人多了，练出巧劲儿了。

“来人，来人。”荣嬷嬷大喊，外面很快冲进来几个壮硕的丫鬟，“把她给我拉出去，打，给我打。”

眼见着那些丫鬟就要上手，钟菱凡向后退去，她有点后悔了，怎么自己这么冲动...

“等一下。”施老夫人及时的喊住她们，“你们出去。”

“老夫人？”

“出去。”

那些丫鬟退出去，荣嬷嬷过去正要关上门。

“荣儿，你也出去，把门关上。”施老夫人让她也出去。

“老夫人...”荣嬷嬷不愿意，怎么可以单独让老夫人和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在一起呢。

“出去。”施老夫人坚持。

荣嬷嬷没辙，只好听话的退出房外，关上门，不过她却放心不下，一直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姑娘，你是谁？”施老夫人向钟菱凡招招手，她满脸的严厉和这温柔的语气非常不协调。

钟菱凡还是靠近了些，“林曼娘是我姑婆。”

“姑婆？曼娘是你的姑婆？那你是...”施老夫人停顿了下，“你是...林玉韵的女儿？”

“是。”钟菱凡承认。

施老夫人盯着她上下的看，“都这么大了，我记得...应该十四了...”

“是的，今年十四了。”

“你不是痴儿吗？”这个丫头出生就是痴儿，现在看来却机灵的很，看来传言真的不可尽信。

“你为什么溜进施府，为什么来问我曼娘的事？”施老夫人问道。

钟菱凡也不隐瞒，“如果我是受人所托，老夫人又当如何？”

“受人所托？”施老夫人从床上挣扎着起身，站到地上，步履阑珊的走到钟菱凡身边，抓住她的手，“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曼娘，是不是受曼娘所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