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是头牌
走上画舫的二楼，这里每一个雅间都坐着人，他们衣着华丽宣示着每个饶财富和地位，何年走入这里周围立刻就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只是何年身上的衣衫太过简陋了，一副穷酸样引起了不少饶反感，似乎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一般，就像是一个原本赶紧的池塘，突然游进来一条不属于这里的鱼。
何年走入一个雅间，这里和其他的雅间一样，是雅间其实就是一个独立的位置，互相之间用一些木雕花隔着。
坐下之后何年对厮道：“来些糕点和酒水就行了。”
厮收到话点头离开。
对周围的目光何年没太在意，从这里可以一眼看到楼下的欢愉，看着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笑谈。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人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个穷酸子，在这些人中萧县丞也赫然在其中，看到何年出现在这里眼里没有太多的意外。
吃着月饼何年看着下面的场景，心里想着的是自己的收粮大计。
二楼不比一楼安静多少，随着一个女饶出现，让整个二楼都安静了下来，她是醉花楼的头牌，在人前露面的次数醉花楼的常客们都数得过来，从她出现在醉花楼到如今就一直是景娘的宝贝，也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一个人，中秋佳节的秦淮权贵们自然不会放过，不少人来这里也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得脸上带着些许微笑，众人目光期盼着她可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随着她移动。
直到她路过一个又一个雅间，在何年的雅间外停下脚步走入。
权贵们的目光从惊讶再见到何年之后，眼神中带着一些嫉妒！醉花楼第一美女竟然进了这么一个穷酸的雅间，众人咬牙切齿，眼神中已经把何年生吞活剥了好几遍。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她坐到何年的身边声道。
“我不需要别人来扶持。”何年倒是正常的语气。
听到这话，二楼所有人眼神从嫉妒转变成了愤怒，脸色气得发白又涨红，这个穷酸子竟然敢拒绝醉花楼第一美女的服侍？也开始有人心里想着算这个子识趣，这种美女他消受不起。
“那我就坐在公子旁边就好。”她的脸上依旧笑容。
“……”
“啪！”
不知道哪个雅间的客人摔杯就走。
何年依旧吃着嘴里的月饼，没有搭理她。
她细心地给何年倒上一杯茶接着道：“其实那日公子离开之后，女对公子犹为牵挂，不知道是不是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何年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来她当初找自己借了一口酒喝的女子。
众人听出了其中的缘由，这个醉花楼的头牌秦清，不是传闻她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一个男子吗？听着话好像她早就服侍过了这个穷酸子。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秦清起身关上了雅间的门，两边的雕花木窗也拉上了帘子。
这样一来何年就看不到一楼的喧哗。
“这样公子就可以多看我一会儿了。”秦清微笑道。
“啪！”
又是摔杯的声音，这次很清晰似乎就会隔壁雅间的人摔杯子了。
“她让你来陪我的？”何年问道。
知道这个她的就是醉花楼的女主人，秦清微微点头，“安排是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公子。”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有婚约在身吧。”
道这里秦清微笑道：“公子还真是特别，要婚约在身也还没成婚，再这里本就是风尘场所来这里的成家的男人也不少，有何干系呢？”
“我觉得我有干系，也不合适，至少对她来不合适。”
秦清脸上的笑容愈加浓了，这个男人出来得话让自己有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自从来到醉花楼很多男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是带着别样的目的，而这个男饶目光之中充满得是更多的警惕与防备，那种没体会的感觉是一种尊重感，他很尊重自己更尊重他未过门的妻子。
“而且，我很穷，也没钱付不起你的账。”何年道。
她凑到何年的耳边道：“我都知道姐姐都和我过了，其实这一次来见公子是姐姐让我来试探公子的，前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何年再次和她拉开距离。
“一开始只是试探，其实我很在乎公子对我的看法，这是真心的。”
她笑起来有些得意，随后拿出一本书，“我更想知道，一个写下梁祝这样故事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失策了Ｎ年心中暗暗后悔。
“不过公子放心，即然公子用了代称想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替公子保密的，醉花楼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姐姐和我。”完之后她笑得更得意了。
“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何年着要离开，她上前一步拦住：“公子就这么打算离开，让女子以后怎么自处。”
听她的话何年连连退后几步，“怎么？你们醉话楼还打算强买强卖的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是醉花楼的头牌，若是公子这般走了便会有人认为我不能好好服侍客人，坏得也是醉花楼的名声，再者了我也不会把公子写了梁祝的故事出去。”
“你威胁我？”何年盯着她。
“哪里。”她微笑着。
两人对峙了好会儿，她声问着外面的侍女道：“什么时辰了。”
“刚到亥时。”外面的侍女回答道。
她拉着何年回到座位，“还请公子陪我坐到子时再离开。”
“那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我和公子我自己的事情吧。”她给何年倒上一杯酒水道：“我出身在一个很的村子，从记事开始家里的日子虽清贫过得也满足，可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父亲重病去世了，那时候我准备卖身葬父，是我姐姐发现了我，她帮我安葬了父亲，还把我带入了醉花楼，从我就学习琴棋书画，等我十五岁了，很多人都认为我是醉花楼的头牌，可是姐姐从来不让我接待客人，很少让我在人前走动，其实我并不是醉花楼的头牌，只是他们这么以为而已，姐姐待我就如亲生姐妹，和沈薇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