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都不是吃素的

忽悠沈力何年心中有一种罪恶感,真怕哪沈立这个二缺被人卖了还在给别人数钱。

“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日一早来酒馆。”何年对沈立道。

何年完离开,沈立瞧着来时的方向心中踌躇满志,“我一定听大哥的话,好好挣钱,将来会有更多的人追随我。”

金陵城的傍晚街上行人少,走在街道上就可以闻到各家各户的饭菜香,劳作了一的人们带着疲惫家中在孩子的嬉笑声和长辈的喝骂声中休息下来。

回到家中何年又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拿出几颗自己以前腌制好的皮蛋拌了豆腐,煎了几片肉再用面糊来做煎饼果子,在炒几个菜,稻米下锅就等着饭熟。

沈薇也回到家中闻到饭香走入屋子坐在饭桌上看着菜色道:“好香啊。”

几碗饭端在饭桌上,何年对沈薇道:“吃吧,这些手艺我平常不拿出来。”

知道何年的好意,沈薇吃下一口豆腐拌皮蛋,“这个是什么菜?”

“这个菜里有一样东西叫做皮蛋。”何年介绍道。

“味道倒是新奇。”沈薇又吃了一口煎饼果子,“这个味道也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

陈伯观察着两人暗暗点头。

饭后何年洗着碗,沈薇吃了两碗米饭对她来还是第一次吃的这么多,饭菜不多不过吃起来的感觉确实比厨子做的要好。

“我今去过酒馆了。”何年洗着碗筷道。

“嗯,我知道。”沈薇点头。

收拾好碗筷,两人在院落里落坐,何年对沈薇道:“我会对那三家酒馆做一些调度,不过你不能来插手。”

“可以。”沈薇点头。

“答应这么爽快?”

“一两万银子签字画押的。”沈薇镇定自若得笑着道。

第二日一早,何年早早起床来到酒馆,酒馆刚开张,没什么客人。

“何年,你等会儿我现在就去做菜。”二标见到何年来了立刻道。

“做几道好菜。”掌柜笑呵呵招呼道:“何公子,现在是我们的新东家。”

“新东家?”二标诧异地看着何年。

“沈家把城西的三家酒馆都交给我了。”何年看着四周道:“很多地方都需要改改。”

掌柜明白这个何年是沈家的女婿,这几何年这个名字也在沈家的商号里传来了,沈立也早早来到酒馆,“大哥我来了,有什么吩咐的。”

“你把另外几家的掌柜和厨子也全部叫来。”何年打量着这里道:“把柜台拆了,连通厨房做一个的台子。”

何年首先想到的就是后世快餐店,快餐店的特点就是快,坐下就能吃,便宜,方便,管饱,这是现在金陵城没有的。

沈立做事也算利索,叫来了另外两家的厨子和掌柜。

看着何年指挥着所有人改造酒馆,沈立声问着二标,“二哥,大哥他还会做生意呢?”

“没见他做过生意。”二标道。

何年按照后世快餐店的模样,将菜谱简化,保留个别需要细心烹煮的菜色,大多数都是快炒,凉菜,简单的煲汤和一些肉食。

“东家,这酒水要怎么办?”掌柜走来问道。

“酒水用罐子装,不用太好酒水,就市面上常卖的就行,价格和外面一样但我们不称斤轮两,只能一罐罐的卖。”

“好嘞。”掌柜点头。

醉花楼的阁楼楼台上,从这里可以一眼看到大半个金陵城的景色。

沈薇坐在景娘的面前,“他要把三家酒馆做一家。”

“看他不像是个会做生意的人。”景娘喝着茶水道。

“他这人有些不一样?”沈薇看着金陵城的景色。

“怎么不一样?”景娘着。

“有些不上来,可能我以后就会知道了。”沈薇笑道:“至于那三家酒馆本就生意惨淡,他能做好便好,做不好也有个由头可以取缔。”

“你做生意还真是越来越干练了。”

“是姐姐教得好。”沈薇低声道。

“那一万两银子对你来不是一个数目。”

听到这话沈薇笑了笑道:“这世道我们女人终究只是一个附庸,纵然我百般不认输能改变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靠男人而活,来那时候我心里想的东西很可笑,若是能托付也罢,若是不能就当是给自己卖一份尊严,至少他有欠我的。”

景娘很心疼沈薇,她像是生错了女儿身一般,从骨子里沈薇是一个非常坚韧的女孩子,做什么都不会轻易认输,在生意道上也走出了一些名头,如果沈薇是一个男儿想必现如今也不会有这般的诸多烦恼。

也许是自己的缘故,现如今沈薇身上或多或少有一些自己的影子在。

“过些日子会有朝中的官员来金陵城考评风纪,最近这两年朝中对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多,那些官员可一个劲打听风声,真是愁死人,我人脉虽广可也做不到什么事情都知道,一个接着一个的来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姐姐受累了,朝中一个考评风纪就让江南官撑乱倒也不至于吧。”沈薇道。

景娘愁眉着,“这里面的事情可大着呢,要江南官员真的干净吗?经不起查,怪只怪这些年在岐南王府的经营下,江南太过富裕了,北方的边疆长年战事吃紧,朝中有人眼红了,有些话出来大逆不道,可明眼人都清楚,朝中要没钱了,那些人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眼红的是我们江南的鱼米。”

沈薇也点头,“确实从北边过江来的人一年比一年多,照姐姐的话来朝中要拿江南开刀了?”

“岐南王府坐镇他们也不敢乱来,可要是岐南王府也出了事,我们这些人怕是要找好后路了。”景娘低语道。

沈薇也担忧得看着金陵城的景色。

“岐南王手下可是有一帮狠人,都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有得好戏看。”景娘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

换做平日里景娘不会这些,江南发生的大事逃不过景娘的耳朵,有些话能有些话不能,这些话也不是自己该听的,现在给自己听了,就明这件事自己必须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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