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白爷有请

昨忙活了一宿,第二林宇星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而且不是自然醒,是被人敲门声给吵起来的。

“谁啊。”林宇星睡眼惺忪的走下了楼梯,却发现月影已经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冯老板。”

“林先生。”

“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请进,坐着聊。”

“坐就不必了,今来呢,是白爷有请。”

冯志强摆摆手,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哦?不知道白爷找我有什么事呢?”

“事急,咱们路上?”

“好,月影,你看好门,我去去就回。”

林宇星对月影使了个眼色,月影了然的点点头,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二人上车启程,林宇星这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

冯志强的脸色还是很怪异,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声的道:“白爷病了。”

“病了?应该找医生啊,我也不会看病啊。”

“我觉得,白爷可能撞邪了,不像是普通的病。”

“哦?何以见得?”

“我不上来。”冯志强摇摇头,继续道,“但是黄大师是因为上次请你来你没来,所以白爷一气之下得了病,是心病。”

林宇星失声笑道:“我觉得白爷没这么心眼吧。”

“对,所以我认为是黄大师搞的鬼,自从白爷请了这个黄大师以后,‘青稞’就总是出这些幺蛾子。”

“嗯,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宇星完便闭上了眼睛假寐,冯志强也知趣的没再话。

感觉到车子停下了以后,林宇星才睁开了眼睛,在路上,他思考了很多,也在猜测黄大师的目的,白爷的目的,冯志强的目的等等,但是由于掌握的线索太少,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想明白。

冯志强在前面带路,林宇星跟在后面,司机保镖在他们进了基地以后就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在会客厅见到白忧义的时候,林宇星知道白忧义确实是病了,看起来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很多,而且,他头上的那根细细的红线,黑了。

黑色,代表血光之灾。

白忧义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林宇星走进来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冯志强喊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啊,林先生来了,快请坐,来人,上茶!”

林宇星坐在了白忧义的对面,“白爷这最近不是很顺啊,是叫我来解决困扰的?”

“倒也不是,并不是我想要请林先生来,是黄大师,上次黄大师就想要跟林先生沟通下,结果没想到林先生这么忙。”

林宇星观察到,在白忧义到黄大师的时候,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那丝怨恨的目光,便知道,这里面,必有什么事情。

“这个正好受人所托出城了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白爷,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直接跟我,我可以尝试帮你解决一下。”

林宇星分明看到了白忧义意动的神情,但是却似乎是有什么顾忌,咬了咬牙还是摇了摇头:“一点点家室,就不劳烦林先生费心了。”

既然白忧义这么坚持,林宇星也不好再什么。

“好吧,那既然如此,就请黄大师来一叙吧。”

“哈哈哈,不用请了,本道来了。”

伴随着一身爽朗的笑声,黄大师走进了会客厅。

“林先生,别来无恙啊。”

“黄大师,托您的福,过得还真不怎么样。”

“哈哈哈,林先生还是这么风趣。”

黄大师似乎忘记了之前跟林宇星产生的摩擦,林宇星自然也是像是没事人一样回应,虽然二人都在笑着,但是二人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笑意。

“来人给黄大师上茶!”白忧义招呼了一声。

林宇星左右看了看,虽然每个人都笑着,却感觉都是各怀鬼胎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今很难善了了。

早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来掺和这些破事了。

林宇星暗暗的想到,有些后悔当初答应了冯志强,但自己现如今已深陷其内,自然也没那么容易抽身。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等马仔给黄大师上好茶,白忧义挥了挥手,便赶走了其他人,屋里面就剩下了他们四个。

黄大师浑不在意,端着茶杯,水太烫,轻轻的嘬着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不知道林先生师承哪里呢?”

“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师父只是一介散人,不也罢。”

“那阁下的师父一定法力高强,要不怎么会教导出这么优秀的弟子呢?”

“大师笑了,我又哪里比得上黄大师,这点微末本领,不值一提。”

二人客套了起来,白忧义也插不上言,见二人相谈甚欢,便借故身体抱恙,离开了房间,而冯志强也跟着白忧义出去了。

见白爷二人出去,林宇星也借口去洗手间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黄大师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没两分钟,林宇星就回到了房间,嘴上噙着笑,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黄大师大惊:“阁下未免太神速了一些!莫不是有些“谋言之瘾?”

林宇星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悻悻的坐回到沙发上:“姓黄的,这里也没外人,别在这装了,其实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黄大师丝毫不为之所动,冷笑一声:“好啊,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我不留情!”

另一边,白忧义出去以后,便吩咐手下不得进入会客厅,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管。

安排妥当后,白忧义便上了二楼。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是白忧义夫妇的卧室,白忧义径直走了进去,冯志强也赶紧跟了过去。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个梳妆台,梳妆台旁边是沙发和茶几,靠着墙角,在斜对面是一张供桌,只不过供桌上面是并没有供奉着神佛,反而是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下面是一个巧的金丝楠木的骨灰盒,骨灰盒前面是个香炉,香炉中插着几炷香,常年不间断。

黑白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岁月在女饶脸上刻下了浓重的痕迹,却丝毫不减女饶颜值,反而显得韵味十足。

这个女人正是白忧义的结发之妻,尹晓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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