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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一片小树林的前面,老者指着前面说:“穿过去这片树林,就是西河了,俺就不过去了,这把岁数,去了一点用没有,反而是累赘。”

老者的话,说得很在理,易仙就答应说:“是,那您就回去罢,回头办罢事,亲自去村里跟大家说。”

“哎!”老者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

等到老者走后,易仙便取下了背上的宝剑,将它拴在马背上,旋就和狂狼一齐往前走去。

穿过小树林之后,眼前呈现出了一条细小地河流,走近一瞧,不是澈可见底,但是非常干净了,水流声并不大,瞧着水流的走向,易仙说:“瞧得没,这里是下游河道,怪不得鱼虾多呢。”

狂狼嘿一笑说:“没错。”

“来罢,总管大人,今日咱俩齐钓鱼,瞧谁人钓得多,何如?”易仙和狂狼分别将马拴好之后,易仙就笑着。

“哈,钓鱼,年轻人可比不了这些啊。”狂狼一面说着,一面将一根鱼竿递于易仙。

易仙接过之后说:“那可说不定,一试就知了。”

“是了,咱可没带鱼饵啊。”狂狼忽然一拍脑袋,懊恼说。

“没事,不带鱼饵好,咱就地挖一些蚯蚓就是了,瞧着这地方挺潮湿,地里应有不少蚯蚓。”

易仙言罢,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树枝,朝着地上使劲扎了几下,就找到了不少蚯蚓。

二人各自拿了几条之后,就挂在鱼钩上,旋往河里一甩,就开始静地等着“鱼儿”上钩!

…………

刚过得一盏茶的工夫,“鱼儿”就上钩了。

…………

“两个,干什么的!”忽然间,从林子里,走出来一帮人,其中一领头的,对着易仙和狂狼二人就嚷上了。

易仙耳朵稍动,嘴角微一上扬,假作没听到。

而狂狼,则是说:“眼瞎吗?没瞧得在钓鱼?可跟尔说,莫大声叫喊,若是吓逃了鱼儿,老子将尔等全扔河里去。”

“呦!今日真是活见怪了,遇到这么俩不怕亡的。”那几人似乎没想到狂狼竟敢这么话,一时间便围了上来。

“小子,奉劝一句,知这里是谁人的地盘吗?”

狂狼头不回地答说:“不知。”

“哼,谅便不知,听清楚了,这里是西寨的地盘!”

“西寨?”狂狼忽然站了起来,假作很诧讶地转过身问。

“哼,怎样,怕了罢!”那几人瞧得狂狼的样子,以为他害怕了。

没料到狂狼忽然笑了一下,旋旋坐下,嘴里且说了一句:“没听过!”

瞧得狂狼这样,易仙忍不住笑了一下。

…………

“瞧是找死!弟兄们,上!”那几个人明显觉感被狂狼戏弄了,一个皆恼嗔不已。

“嗖!”

狂狼没有回答,就听到身后一阵破空声,旋他忽地一甩手臂,手中的鱼竿被高地挑起,旋往后一撩,鱼竿上却赫然有着一枚细小地铁钩。

听声辨位这功夫,对于狂狼来,那犹如儿戏一般。

“啊!”一声惨叫从背后传来,狂狼稍微一动鱼竿,就知铁钩已钩住了一人。

旋狂狼将鱼竿一抖,忽然弹了起来,在半空中一漂亮地转身,手中的鱼竿往上一飘,那根细小地鱼线,就忽地飞了过去。

那几个人哪见过这等阵势,纷各慌了手脚,方才那个被狂狼钩住的人,亦是惨,他那臂膀上已出现了巴掌大的红痕。

易仙忽然觉得手中的鱼竿开始抖动了,他哈大笑一声,旋用力一扬手臂,鱼竿腾空而起,而那根垂丝鱼线下,悬着一尾活蹦地鱼:“哈!总管可输了,某已将鱼钓上来了!”

易仙一面说着,一面将鱼放在地上,旋回头一瞧,觉得差不多了,便抽身上去,一掌拍中了一人的肩膀,且没等那人喊叫出来,易仙就已拽着他退了回来。

“使他们皆滚罢!”易仙开口。

狂狼听到这话,便停住了手里的鱼竿,那些人见状,哪且顾得上救人,一个抱头窜逃,比兔子皆快。

被易仙擒住的这个人,身子骨很瘦弱,但长年地泼皮行径,使他的脸上不时地闪现出一丝邪气,不过他早被吓得一句话皆不敢说。

…………

狂狼走过去问:“说!老窝在哪!”

那人瞧着凶煞般地狂狼,联想起方才他那鱼竿,立时就不由地说:“顺着………顺着这河道往上游走,大概十多里地就到了西河山了,上了山就能瞧得。”

听罢之后,易仙对着狂狼点头,旋狂狼就走过去,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令他头前带路。

而易仙,则是将马重新栓了一下,旋拿好惊鸿剑,将鱼竿什么的皆放在附近,顺便将那条鱼给扔进了河里。

大约走了十多里地之后,西河里的水就越发的清了,易仙探头一瞧,皆能瞧得水草在水下舞摆了。

…………

头前带路的那个人停住了脚步,用手朝旁边一指说:“到了,那座山就是。”

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过去,一座并不是很高的山就在左前方不远处。

“这里就是西河山?”易仙问了一句。

“是………二位好汉,路已带到了,就放了俺罢!”那人苦声哀求。

狂狼嘿一笑,走到他身边说:“放了,能去哪?难道回山上?”

他这么一吓唬,那个人有些犹豫了,站在原地抖嗖的,不知该怎办才好。

…………

“好汉,俺不是真心想当山贼,可是没法子啊,是被他们擒来的,不给他们干活,他们就斩。”

这话,不知是真或假,反狂狼听在耳朵里,丝毫不为所动。

“行了,不管什么目的。这点银子,拿着,去旁的地方寻个活计罢。”易仙说着,从袖口中摸出两个银锭子,递了过去。

那人瞧得这一幕,且以为他是在做梦,瞪着大眼睛瞧着易仙。

易仙稍笑,旋一拍他的肩膀,将银子塞进他的手里,旋就朝着西山走去。

…………

狂狼回头瞧了他一眼,旋说:“快走罢,不然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罢,狂狼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等到易仙和狂狼的身影皆消失了以后,那个人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含泪地朝着前面,磕了几个响头。

…………

易仙和狂狼二人走到山脚下之后,就开始四处寻觅。

“公子,这似是没路啊。”狂狼左右走了一圈,皱着眉头。

易仙抬头观瞧,旋笑着说:“估计是座野山,平时没人上来,估计就没修路。”

“那咱就这么上去?”狂狼瞧着前面泥泞地斜坡问。

“走罢,这点事,且难的倒狂大总管?”易仙一面说着,一面走了上去。

狂狼摇头,小声嘀咕说:“这干净的新衣………唉!”

二人沿着斜坡,爬了一段,觉得有些累了,便就地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喘口气。

“公子,这么上不行,容易迷路。”狂狼瞧着前面的一些杂草树木,不无担心。

“那怎办?”易仙问。

狂狼抬头观瞧天,旋往前一指说:“方才上山之前,瞧了一下,方向是朝南,现在咱就顺着朝南的方向往上爬,何如?”

“行!”易仙是一点不担心。

二人沿着朝南的方向,爬了一会儿,情况就有了甚大的变化。

二人的旁边,赫然有着一条小路,虽然很破,但瞧得出来,是人走出来的。

“怎样,嘿!”狂狼一面笑着,一面就沿着小路往上走。

差不多走了两盏茶的工夫之后,眼前的山势就渐地平坦了许多,站在这里,很容易就能瞧得前面有一道用木头简建的小过道,门口且站着两个人。

“一伙山贼,且弄个排场,呵的,瞧着就来气。”狂狼语气不快。

易仙微一笑说:“一应俱全。人家且是一组织呢。”

“公子,咱是怎办,直接冲进去,且是好生出言相谈?”狂狼问。

易仙琢磨了一下,旋一拍手说:“不谈了,哪那么多闲工夫跟他们谈,就这么直接冲进去,只不过,莫伤他们的命就行了。”

…………

“得了,那咱现在就走?”狂狼瞧着前面问。

“走罢!”

罢,二人便一齐现身出来,径直朝着前面走去。

守在寨门前的两个人,忽然瞧得两个陌生人出现在眼前,不禁心下一诧,其中一抬起手中的刀,急促地问说:“什么人,站住!”

易仙微放慢了脚步,旋口中顺便问说:“这里可是西寨?”

“废话!这里不是好玩的,闲人等,一律不得………”

没等他说出至后两个字,易仙就忽然加快了脚步,一闪身就来到了那人的身前,旋一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旁边一瞧得,忙挥舞着刀上来帮忙,易仙一眼不瞧,直接朝旁边一甩腿,就给他踢飞了。

“不得靠近?嘿,今日就得走近些。”易仙哈大笑一声,旋忽然用力一甩手臂,将他甩到一面,旋仰天大喊一声:“西寨的人,赶快出来!”

喊罢之后,易仙就和狂狼快步朝里面跑去。

…………

跑了一小段路,前面就是一片用古太木盖的屋群,有大有小,在山上盖房子,是必然要用古太的,否则一着火,那就麻烦了。

几个石屋里往外不停地冲出来人,瞧得易仙和狂狼,就知有人来闹事,旋不问,举刀就砍。

易仙一抽身跃到了屋子顶上,而狂狼则在下面收拾这些人。

跃到屋顶之后,易仙四下一扫,发现有一间屋子特大,而那间屋子外面聚集了很多人。

不用问,那就是西寨的首领住的。

…………

“这里!”易仙跃下来之后,往前面一指,旋施展轻身功夫,就往那间屋子跑去。

而狂狼则是腾空跃起之后,一回旋踢,将周围的人皆踢飞之后,跟了上去。

眼瞧就要冲到那间屋子前之时,忽然间,从那屋子里飞出一巨大的物体,黑乎地,易仙和狂狼根本来不及瞧清楚,忙分开朝一侧躲去。

…………

“砰!”

一声巨响,黑色物体坠落在了地上,而易仙和狂狼,已落了地。

细一瞧,差点没将易仙给吓亡,这黑乎地物体且冒着热气,里面且滚落出一些白色火炭,俨然是一座巨大地石炉。

这炉子,少得几十斤,能这么给扔出来,可见来人气力不小。

瞧得这个景象,易仙和狂狼便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谨慎了起来。

“木了个熊!哪个不长眼地到老子地盘闹事!”

随着一声巨吼,那间至大的石屋里,瞬间冲出一身穿黑衣的人,此人脚步甚快,三两步就来到了距离易仙不到几丈远的地方。

…………

瞧清此人的相貌之后,二人不禁一阵唏嘘。

黑头发,黝黑地脸庞,大胡子,黑衣服。

整个人瞧起来,和方才那个石炉差不多。

“什么人?”那大汉跺脚吼。

易仙随意地问说:“阁下就是庆全罢。”

那大汉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对方竟知他的名字。

“个熊的,知老子的名字,且敢来撒野?”庆全旋吼。

狂狼忽然说:“庆寨主,能否拜托说话声音小一点,这里皆是西寨的人,咱就俩人,怎,且需用嗓门来壮胆?”

狂狼这么一说,庆全好似觉得被当头砸了一棒子一样,喷着吐沫星子骂说:“老子天生就这个嗓门!”

“是了,没时间跟这废话,咱们来这里,没旁的事,就是有两件事想请寨主帮忙。”易仙一摆手,制止了狂狼。

“忘八,皆没说是谁,请帮个什么忙?且说了,这像是帮忙吗?伤人作甚!”庆全指着易仙身后的那些受伤的手下。

易仙回头观瞧,见这些人受得伤且真不轻,但是却不敢诉苦,且那么假作没事地站着

“哈,这是个误会。”易仙笑然。

“行了,且使尔舒坦一会儿,说罢,是什么人。”庆全问。

“在下易仙。”

“易仙?不认识!”庆全斜着眼睛,不屑。

易仙听了,和气地说:“是的,本不认识,咱现在不照面了吗?”

“说罢,有什么事。”庆全问。

“没大事,就两件,第一,以后就莫找风起酒楼的麻烦了。二嘛,这西河是西村里百姓讨生计的地方,尔等占了,总归是不妙罢,且归给他们罢,就这两件事。”

易仙罢,就静地瞧着庆全的反应。

庆全听罢之后,没话,是呆地瞧了易仙好长时间,旋才忽然发出一阵狂笑。

笑罢之后,他才指着易仙说:“小子,是不脑子里进了马尿了?知是在说什么吗?”

听到庆全这句话,易仙:“庆寨主,此话何意?”

狂狼悄地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出手。

“小子,瞧样子,知是有两下子的,但是奉劝,莫来招惹咱们,今日心境好,破个例,尔俩走罢。”罢,庆全似甚大方地摆手,旋就转身准备离开。

“庆寨主!请等一下!”易仙在后面叫住了他。

“另有事?”

“说的那两件事,且没答应呢。”易仙。

“小子!瞧是讨命!”庆全这下可忍耐不住了,左右一瞧,随手从一手下的手中夺过一根六尺铜棍,随即就冲了过来。

狂狼一瞧,忙想挡在前面,却被易仙轻地给拦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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