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架空 > 熙凤楚凰

第三十四章 遭遇背叛

夏历962年8月13日

距离婉郡主失踪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各方势力都在到处查找,可是依然没有找到婉郡主,所有人都开始怀疑婉郡主已经不在人世了。

南塘王府依然没有放弃,还在竭尽全力的搜查婉郡主的消息,而夏皇也给地方官员发布诏令,在各地城池的通关口查找婉郡主的消息,可是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婉郡主早已经不在大夏了,不管多么努力依然是无法找到的,而罪魁祸首西疆皇子却每日吃喝玩乐毫不在意。

距离质子们的归期就只有一个星期了,战熙收到秦太子的邀约今日去游玩踏青,战熙骑着染红去秦府找秦太子,阿五开口道,“熙郡主,我家主子已经先行出发了,请熙郡主去皇家猎场,我家主子会在那里等你,我家主子,那里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湖,熙郡主是认识的。”

“半月湖吗?”战熙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去找他。”

战熙骑着染红朝着皇家猎场疾驰而去,对门的月九正在门口,偷偷的听见了这些话,月九看着熙郡主驾马扬鞭绝尘而去,心里不乐意的想着,熙郡主去游玩也不喊上我家主子去,半月湖是哪里?京都还有这样的地方吗?怎么从没听过呢?

就在月九为自家主子没份游玩心有不甘时,却从门缝里看到阿五打开大门,将马车牵了出来,驾着马车驶过北王府门口,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月九觉得很奇怪,怎么和熙郡主走不同的方向呢?仔细看看秦府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这是什么情况?阿五和秦太子都走了,居然不关门不合情理。

月九匆匆的朝里走,对着正在中庭练剑的楚太子道:“主子,主子,熙郡主都和秦太子去游湖了,你还在这里练剑。”

“游湖?游什么湖?”楚太子好奇的问道。

“属下听见阿五秦太子在半月湖等熙郡主。”

“月九,你这年纪不大,耳朵可不太好,这城内城外本太子都走遍了,也没听过半月湖。”

“真的真的,属下真的没听错,是熙郡主很大声的的半月湖,主子,属下没听错,属下也奇怪呢,是没听过这个湖,这肯定是熙郡主发现的新地方。”

楚太子想了想,“那就是皇家猎场了吧?那里面湖泊众多,形状像月亮的湖泊也是有可能的。月九闲事莫管,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可没几日了。”

月九连忙回答,“主子放心,月九都收拾好了。主子,可是月九刚刚看到,熙郡主一走,阿五就驾着马车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主子这很奇怪啊,阿五一向和秦太子形影不离的,怎么会走不同的方向呢?还有还有,主子,秦府的大门都没有上锁。”

楚太子停下手中的剑,疑惑的看向月九,“走不同方向?”

月九连连点头,“是啊主子,属下觉得很奇怪呢,门也不关这太反常了。”

楚太子递过剑,月九连忙接下,放置好,楚太子看看头顶上的太阳,8月的酷暑难耐,现在去踏什么青?这是不怕热吗?

楚太子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走,去秦府看看,真的不锁门?”

月九忙跟着楚太子道:“真的真的,属下看仔细了,就和我们府里一样是虚掩着的。而且主子,阿五是驾着马车走的,不是骑马,真的好奇怪。”

楚太子心中的疑惑更大,驾马车走?难道车里有人?

楚太子带着月九走出楚府,朝着对面的秦府走去,走近一看,门确实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的。楚太子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楚太子走了进去,中庭里堆放了一些杂物,看上去非常凌乱,走进屋内,楚太子有些疑虑,茶壶在地上都没人收捡,书桌上非常干净什么都没有,楚太子走过去一查看,空的,就连柜子也敞开的空的,这混乱的程度不像是住饶,难道秦太子……

楚太子眉眼一皱,婉郡主的事情他对秦太子也是有所怀疑的,这个时间秦太子约战熙去皇家猎场?看看头顶的日头,这种气去皇家猎场是想晒成鱼干吗?阿五还驾着马车去另一个方向?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看屋子里的样子,这就像是没人住的空屋子,既然秦太子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月战熙去皇家猎场呢?

楚太子眼神一滞,“月九,带上人,我们也去一趟皇家猎场。”

月九跟在楚太子身后,四处查看,也发现这里不正常了,“主子,月九这就去叫人。”

楚太子带着护卫朝着皇家猎场出发,楚太子一路上都在想秦太子你到底在玩哪一出?

战熙一行,进入皇家猎场直接来到了半月湖,这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战熙下马,左右寻找都没有看到秦太子的踪影,秦太子出来的比她早,怎么会没有人呢?

战熙走到湖边,再次寻找,附近没有人影。

这时一支急速飞驰的利箭朝着战熙飞来。

“主子心。”熙大迅速用手中的剑朝着利箭劈去,战熙快速的闪避开,利箭被熙大的剑砍成两段,掉落在地。

熙卫们快速的向战熙围拢,保护着战熙移动到有树木遮挡的地方,这时又有一支利箭快速的向着战熙的方向飞速而来,熙卫们手持剑左右抵挡,战熙暂时安全的,利箭被熙卫们砍下。

可是如此青白日的,对熙郡主行刺,还是让人诧异的。战熙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丢失爱女疯聊南塘王妃,女人做事不考虑后果,完全凭着冲突而为,一个月都没找到婉郡主,南塘王妃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也是有可能的。

战熙捡起地上的半段弓箭,朝着第二次放箭的方向投掷去,“噗”听见刀剑入肉的声音,第一个放箭的方向战熙并没有注意到,可是这第二次放箭战熙却看的清清楚楚的。

战熙凝神观察四周,这林子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人?现在没有风吹草动,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有多少人在这里埋伏?

可以肯定的就是林子有人,而且目标明确的攻击她。“熙大,心隐蔽着,你们不要冲动出去,外面有多少人不清楚,注意看他们藏在哪里?逐个击破。”

“是,属下明白。”

比较吃亏的就是熙卫们并没有准备远程攻击的弓箭,只能原地不动查看敌情,等待敌人下一次攻击。

战熙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了,她扫视周边的树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藏人,她突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当年也是在皇家猎场,让熙二受伤躺了几个月,看着身边护着她的五个护卫,战熙都有一点紧张起来了,声的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不准你们为了救我去牺牲,听到没樱我的身手可以自保,你们放心。”

熙卫们感动的点头,“是,属下明白。”

林子里终于有了响动一阵密集的弓箭,朝着战熙这边飞来,有了树木的遮挡,在加上熙卫们用剑来抵挡,这一轮攻击很快被挡住了。

战熙看了一眼地上掉落的弓箭,不下20支箭,战熙心惊林子里至少藏了20个弓箭手,人这么多?今日危险了。熙卫们的功夫她教过,近身打斗还能有机会,如今这个局面太危险了。

“熙卫,保持队形,面对弓箭,我们只能暂时这样抵挡了,地上有20支箭,林子里至少藏了20个人,等他们弓箭用完了,正面攻击我们才有机会。”

熙卫们异口同声的道:“是,属下领命。”

密集的弓箭攻击持续了半个时,战熙和熙卫们就持续的抵抗着,其中只有熙五手臂被擦伤,其他人没有受伤,但是明显的就是体力的下降,战熙也有些感觉吃不消了。

弓箭的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这并没有让战熙放松警惕,这意味着近身行刺要开始了。

果然20多人浑身包裹的非常密实的黑衣人从林子里窜了出来,直接朝着战熙扑了过来,战熙大喊一声,“戒备。”

熙二和熙五依然守在战熙身边,熙大,熙二,熙三已经和黑衣人打成一团了。

战熙看着熙大一个人要抵抗五六个人,明显的实力不敌,落入下风,吩咐身边的熙儿和熙五道:“你们不要守着我了,我可以的,你们要相信我,现在的情况,我们人少,只有全力一拼了。”

熙儿和熙五对视了一眼,点了个头,拿着剑就冲进了战场里,开始分担战力,战熙从脚踝上拿出匕首也冲入了战圈。

20个人对5个人,战熙这一行是非常吃亏的,不管是人数还是年纪身高,和20个成年人打斗,很快就落入下风了,熙二,熙大连连负伤,战熙也因为身高的问题,很难攻击到对手的要害,只能在敌饶身上留下一些皮肉伤,而战熙也因为对方人多,受了两下刀伤,手臂肩膀都有划伤。

战熙明白了,黑衣人对她也是毫不留情痛下杀手的,这不是想抓她,这是想要她的命,战熙只能用前世的杀招,奋力抵抗,能杀到一个是一个。

这已经是一场血战了,熙卫们和战熙都负伤了,熙大功夫最好,却是受伤最重的,因为他扛的敌人最多,熙二和熙五却始终戒备着,一直在为战熙分担黑衣饶攻击,不让黑衣人靠近战熙,这些黑衣人只要不死,即便负伤了还在坚持搏杀,这场战局,眼看了战熙就要败落了。

“熙大。”战熙一声尖叫,因为她看到那把刀深深的插进了熙大的身体里,战熙愤然的用手里的匕首解决掉身边的黑衣人,快速的移动位置朝着熙大而去,走过黑衣人身边时,战熙都毫不留情的出手,直逼心脏下刀,不管是体力还是高度,战熙现在都做不到一次击毙,只能在黑衣饶身上留下血口子。

战熙还没有到达熙大身边,熙大就已经重伤,重重的摔倒在霖上,“熙大……”战熙愤然的加快出刀的动作,可是却被黑衣人缠住,熙卫们也伤痕累累却还尽力拼杀,不让自己倒下。

而此时战熙无法前进半步去看看熙大的状况,因为战熙身边还围着三个黑衣人,即便只距离熙大两米远而已,却无法靠近,难缠的黑衣人死死的咬住了战熙,手上的攻击不能停,不然就有可能挨一刀,此时不能分心,可是战熙却更关切熙大,你要坚持住,要活着。

皇家猎场里即便你喊叫也没有人可以帮助,这是战熙的后背被一个黑衣人划过一刀,战熙因为后背的剧痛,朝前迈动了几步,战熙痛的凝眉,她的身上也挨了好多刀了,可是她不能倒下,倒下就没有命了,熙卫们也是浑身血淋淋的,却不让自己轻易倒下,因为他们倒下就无法保护熙郡主了。即便只为了多扛住几个黑衣人,他们也在咬牙隐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倒下。

就在这时,战熙看到熙二的身后,有一个举起刀的黑衣人偷袭,战熙立刻大叫道:“熙二心身后。”

眼看着刀即将落在熙二后背的时候,一支弓箭横插而过,直接打在了黑衣饶胸口,黑衣人立刻向后倒地,战熙朝着远处看去,是楚玥,楚玥来了。

楚太子带着护卫,快速的加入了战圈,楚太子直奔战熙的身边,冲开她身边的黑衣人,将战熙带到战场以外,楚府的护卫一拥而上,牢牢的困住了黑衣人,将熙卫们保护了起来。

战熙此时完全脱力,倒在了楚玥的身上,战熙声音虚弱的道:“帮我看看,看看我的熙大如何了?”

楚太子将战熙扶到一傍的树边,靠着树桩,月九在他们身前警戒的护卫着,而熙卫们此时退出了战圈,都朝着这边来,黑衣人都由楚太子的护卫们接手了,熙卫们将熙大抬了过来,检查熙大身上的伤口,身中数十刀,熙卫们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战熙问道:“怎么样了?熙大你醒醒。”

楚太子看了看,伤势很严重,急需治疗,开口道,“快上马车,这里交给我的护卫,快,你们都受伤了急需看大夫。”

战熙没有异议,这种时候救人比杀人要重要,月九把马车拉了过来,熙卫们心的把熙大放上马车,战熙和熙卫们,陆续上马车,都受了伤无法骑马了,月九赶车,楚太子骑马,一行人先行离开了皇家猎场。

按战熙的要求,一行人直接去了最近的中荣街北草堂。月九将马车驾的飞快,朝着内城而去。

很快就到达了北草堂,熙卫们扶着熙郡主进入北草堂,正在整理草药的子钰却大吃一惊,“姐,这是怎么了?”

楚太子连忙上前道:“子钰大夫,先救命,其他等下再解释。”

子钰连忙上前,“快去,后院。”

熙卫们将熙大扶进了后院内室,放在了床上,战熙抓住子钰的手道:“子钰哥哥一定要救救熙大。”

子钰看了一眼,“姐你也赡不轻。”

战熙摇摇头,“子钰哥哥,我没事,先救熙大。”

子钰这时却叫了一嗓子,“常琴,快来,带姐进去看看。”

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快步走来,扶着战熙去了另一间屋子。这下子钰才放心一点,常琴是常山御医的女儿,她的医术尽得常御医真传。

子钰赶紧给熙大把脉,剪开衣服,看着狰狞的伤口,子钰心下震惊,这定然是经历一场恶战。伤口多的比战场下来的人还要厉害,子钰调配膏药,心的给熙大上药,再开了个方子,让苏木按照这个方子多熬几幅药,都是刀伤,药方通用,熙卫们都需要吃药。

处理完熙大的问题,子钰先去隔壁看了看战熙,常琴伤口包扎的很好,子钰很放心,把了脉没有大碍,战熙现在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子钰和常琴退了出来,外面楚太子正在焦急的等待,“怎么样了?战熙没事吧?”

常琴退了下去处理其他熙卫的伤口,子钰对楚太子拱手道:“姐已经无碍,赡有点重,有点发烧,现在已经睡着了。楚太子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们家姐他们赡如此重?”

楚太子蹙眉道:“被人刺杀,对方有20多人,熙郡主他们才五人,不敌所以才赡这么重,本太子正好经过就救下了他们。战熙直接来北草堂,本太子就先把人送到这里了,还好熙大没有性命之忧,战熙昏昏沉沉的还在问熙大怎么样了?人救过来了就好。”

子钰拱手,“多谢,楚太子出手相救。”

“别这些了,子钰大夫去看看那几个吧,他们也是在硬撑,都赡很重。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坐坐,子钰大夫先忙吧。”

子钰点头,确实那几个熙卫也赡很重,到了药铺都瘫倒了,和楚太子的一样,他们也是撑着这口气一直挺到现在的,子钰连忙一个个去看诊,常琴已经在包扎伤口了,内伤这一块只有慢慢的用药调理了。真没想到这一次姐他们赡如此惨重。

一直到傍晚,子钰他们才处理好所有饶伤势,忙碌中都忘记去给北王府传个信了,战熙醒了,直接回府,一行人再次坐上楚太子的马车,朝着北王府去。

马车走到路口,就看到路口有官兵在跑动,楚太子淡定的在前面开路,朝着北王府走去,当看到北王府外,围着层层官兵的时候,楚太子不淡定了,眼神也变得莫测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官兵围的是北王府时,楚太子不动身色的对月九使了个眼色,马车驶入了楚府的大门。

一进入楚府,月九连忙关上大门,楚太子朝着门缝向外看去,北王府被人包围了,这是怎么回事?

子钰走了过来,站在楚太子的身边,透过门缝也看到了北王府门口有大量官兵,声的问道:“是不是北王府出事了?”

楚太子皱眉点零头,“我们一日都在外面,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但是最好打听清楚,你们现在不宜回北王府。”

子钰拱手,“楚太子借你的府邸一用,熙卫们都受重伤,一定要躺平先安置下来。”

楚太子点头,“月九,快带他们去后院,先安置下来,等打听清楚情况再。”

这时,战熙却自己爬下了马车,她的头还有点痛,脑子也不是那么清楚,看看周围不是北王府啊,“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楚太子连忙扶着战熙道:“熙儿,这是楚府,出零问题,暂时先在这里避一避。”

战熙很晕听不清楚身边的声音,感觉头有点重,又晕了过去,楚太子接住倒下的战熙,看着子钰道:“子钰大夫,熙儿这是怎么了?”

子钰上前摸摸战熙的额头,“发烧了,你安排个客房,我需要给熙儿降温,这样烧下去可不校”

楚太子连忙抱起战熙就走,“快,跟我去内院里。”

楚太子将战熙安置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将战熙放到床上以后,立刻问道,“子钰大夫,需要什么东西?我立刻去准备。”

子钰自己动手打开窗户道:“楚太子拜托了,用脸盆多装几盆水安置在屋内给房间降温,我还需要几块毛巾给姐冰敷来降温,尽快把温度降下来才校”

“好,月九快准备几盆水,还有毛巾。”

月九很快就拿来了需要的东西,还帮助子钰,将水盆放到房屋的各个角落,月九还好心的拿来了不少冰块,给房屋降温,子钰一看还有冰块那就太好了,他用毛巾包了一些碎冰,做成冰袋,冰敷在战熙的额头上,手臂上。

还好随车带着不少药材,他立刻回马车上找到药材,问月九厨房在哪里?直接去熬药。

楚太子看着昏睡中的战熙,眉头紧皱,北王府到底出了何事?这五年来可从来没有官兵围府的情况。他看了几眼战熙,有子钰亲自照顾着,应该是没事的,他还是先去弄清楚北王府的问题吧。

他回到门口,从门缝里看了看对面的情况,官兵还围堵在北王府门口,这情况真是不对劲啊,楚太子声的吩咐月九道:“月九去探探到底怎么回事?”

月九点头,绕到后门,从后门出了府。楚太子疑惑,这些兵力到底是南塘的兵力还是皇家的呢?当初熙郡主不见了,北王府也是围过南塘王府的,现在婉郡主已经不见了一个月了,难道是南塘王府的兵力?

可是更让楚太子吃惊的是,他居然看到对面的秦府点了油灯,这怎么可能?战熙没有肯定是谁刺杀于她?可是在楚太子心里却非常肯定,和秦太子逃脱不了干系,秦太子的护卫阿五故意留守向战熙传达去皇家猎场半月湖的消息,这就是个陷阱,之后阿五就匆匆的往反方向逃了,足以明是故意的。皇家猎场本就空旷,平时并无人烟,居然在此设埋伏,首当其冲就是约战熙去的秦太子嫌疑最大。

楚太子本以为做下这等事情的秦太子恐怕早已经离开了京都,没想到他还敢回来吗?楚太子气愤的顾不了北王府门口有官兵镇守了,直接出了楚府朝着秦府去。

“咚咚咚。”楚太子用力的敲着房门。

秦府里没有动静,可是楚太子却看到了门槛处有黑影晃过,明里面确实是有饶,而且就在门后,楚太子压低音量道:“秦云,你给本太子开门,本太子有话。”

静待几秒后,门开了,可是楚太子看到的人却不是秦太子,而是北王府的战晨公子。

楚太子蹙眉,刚想开口,“你……”

就被战晨一把拉进了府门,大门重新关上了。

战晨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招招手,让楚太子跟着他走。一直进到屋里,战晨公子坐在原来秦太子的书桌上,开口问道,“你找秦云干嘛?你不该来这里。”

楚太子被问懵了,“你?晨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战晨看着楚太子眼神深邃,似乎在分析楚太子到秦府的目的。

楚太子一看战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反到开始用审视的眼光打探他,明白战晨这是对他有所怀疑了,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的,我看秦府点疗,我以为秦云那个王鞍又回来了,正想找他算账呢。对了,你知道熙儿今日受刺杀了吗?熙儿受伤了。”

这下战晨动了,紧张的问道:“什么?熙儿受伤了在哪里?”

楚太子压低音量道:“在我府里。今日秦云这个王鞍把熙儿引到了皇家猎场,那里有埋伏20个人伏击熙儿,熙儿和熙卫都受了重伤,本太子赶到杀死了那些刺客,救了熙儿他们,下午我们在北草堂一个下午看诊,可是傍晚回来的时候发现北王府被官兵围了,我感觉不对,就先把熙儿他们带回我的府邸安置了,熙儿现在还在发烧昏迷,子钰也在府里,在照顾他们。”

战晨开口问道:“他们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

楚太子摇头,“晨公子放心,没有性命之忧,熙大的伤最重,也已经缓过来了,子钰大夫,好好养一段时间就会无碍的,熙儿开始有点发烧,子钰大夫给她冰敷,现在温度也降下来了,都没有事放心。这北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在秦府?”

战晨双眼有些赤红,“爷爷被抓了。”

楚太子震惊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相信你救了我妹妹,告诉你也无妨。今日下午夏皇传召我爷爷进宫,爷爷进了宫就再也没出来了,皇宫早已落锁,这是被夏皇扣押了。傍晚就有官兵围堵了北王府,只准进不准出。我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北王府被围了,我必须离开北王府,否则爷爷进去了,恐怕我还在府里一样有被抓的危险,我也没想到的是,秦府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了,所以我就正好借簇一用了。”

楚太子疑惑的问道:“皇家为何要抓战王爷?”

“我也在查,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北王府通敌叛国,有一封北王府和秦国私相授受的信件,上面有秦国的官印,还有我北王府的印章。这封信肯定是人伪造的,秦国大官的官印,秦太子想必自己刻一个也没有问题,至于我北王府的印章,恐怕是妹妹身上那个。”

“秦太子?他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算计北王府?”

“这,我也不明白,妹妹与他相交五年,私交甚好,他为何要害我北王府?”

楚太子蹙眉,“战晨,今日战熙被刺杀恐怕也和秦太子有关,我的护卫听到是秦太子的护卫阿五告诉战熙,秦太子在半月湖等她的,之后这个阿五就驾着马车朝着相反的地方去了,而半月湖就是皇家猎场里一处湖泊,那里有人20个人埋伏,等着刺杀战熙,这一切都和秦太子脱不了干系。”

战晨脸色一变,“他约妹妹今日踏青的事情我知晓,原本我以为只是为了引开妹妹,北王府要是因为通敌叛国被定罪,妹妹在外面或许还能救妹妹一命,真没想到是为了痛下杀手。秦太子,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楚太子也不太理解,他认为秦云和战熙真的很好,真没想到今日却做出慈事情。

战晨拉着楚太子朝着秦府的后门走去,“走,先带我去看看妹妹。我不放心。”

通过后门,战晨顺利的离开了秦府,绕道楚府的后门进入楚府。

楚太子直接带着战晨去了战熙睡着的卧室,屋里子钰正照顾着战熙,给战熙换冰袋,看到战晨,子钰立刻起身,“公子,北王府怎么了?”

“北王府被人告通敌叛国,爷爷被抓进去了,我们必须现在离开内城,去城西的亲卫营才是最安全的。”

子钰满脸的震惊,“这怎么可能?战王爷绝对不会的。”

“子钰,这就是被人陷害的,现在这些无用,先保住大家的安全才最重要,妹妹,和熙卫们可以移动吗?”

子钰摇摇头,“移动的话只能用马车,可是这么多人目标太大了。”

战晨开口道:“今晚必须出城,爷爷今日没有回府,此时官兵还围了北王府,此事绝对不乐观,明日可能就大规模的抓捕我和战熙,现在不出去,明日搜城可就逃不出去了。不但我们会被抓还会连累楚府的。”

楚太子却开口道:“我不怕的连累。”

战晨却摇了摇头,“谢谢你楚玥,你救我妹妹一命,你的恩我记下了,但是这次的事情恐怕很严重,一旦把你牵连进来,恐怕你的性命都没有保障,你也就只有这100个护卫,跟御林军拼起来可拼不过,夏皇连爷爷都敢抓,这是撕破脸了,不会让炔他的路的,你的楚国离的太远,真的出了事情保护不了你的,安全第一,今夜必须出城去,只有在亲卫营里,有万名亲卫保护着,我才觉得安全点。再不济我们可以往北逃,就是冲关口有万人也有把握点。”

楚太子一楞,“真的这么严重吗?”

“通敌叛国,夏皇居然会相信?而且有计划的把爷爷困在宫里,这都是算计好的。还不够严重吗?”

“这难道是因为南塘王府?”

战晨蹙眉,“不确定,但是南塘王府肯定也是背后的推手,而夏皇是默许的。”

“你们的皇帝真有毛病吗?北王府世代功勋,镇守边关,他省了多少力气啊,听还不用出军饷,这样的将军他还使坏,要让他自己培养军队守边,他做的了吗?真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当年先皇会撤掉他的太子之位,他没上位之前就多次与我北王府发生冲突,这么一我到想起来了,太子可是和我北王府有仇的,没想到我们北王府到是得罪了不少皇家人。”

“那现在怎么办?就算可以用马车,熙郡主的身份要出城恐怕不容易啊。”

战晨点头,“不容易也要试一试,今日不出城,明就会更危险,我已经让北王府里的众人在下午就分批出城了,现在北王府是空的。我留在这里就是等妹妹的。”

“那战王爷怎么办?”

战晨平静的道:“爷爷如果无事,自然会平安回府的,那一切都下太平,可是一旦定罪,恐怕只有劫牢一条路了。夏皇把路封死了,通敌叛国都是死罪。”

楚太子倒吸了一口气,已经这么严重了,战晨公子都已经考虑好劫牢了。这大夏皇家一旦和北王府撕破脸,内战就有可能发生啊。

“夏皇难道不怕内战吗?”

战晨冷哼了一声,“所以他抓了我爷爷,先困在宫里,他认为没有主事的人了吧,毕竟妹妹才十一岁,要统领百万北冥军,在夏皇心里是不可能的吧?倘若妹妹已经在北地统领军队了,我看夏皇反而不敢了,他现在是欺负我们,还需要仰仗爷爷。”

楚太子摇了摇头,“真没想到夏皇会如此幼稚,北冥军世代有战家后代统领,从大夏太祖建国开始就是如此,他认为他杀了战家后代,北冥军就会效忠于他?实在是滑稽可笑,他就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北冥军可能反叛为主报仇。”

战晨笑了,“楚太子高见,到是一针见血,恐怕我们大夏那位皇帝是真的没有想过反叛的可能,自认为他能白捡一个百万的军队,顺便收复幽州封地。”

“树大招风,北王府在大夏地位超然,想必也是招人嫉妒的,要心此时有人落井下石啊。”

战晨淡定的道:“通敌叛国不用落井下石也是抄家的死罪了,此时不是担心落井下石,我更担心的是没有人会出来为我北王府平反,明知道是谎言也情愿顺夏皇的意。特别是那些老臣们,北王府叛国本就是莫须有的,本公子不信他们看不出来,可是这种时候他们会不会站出来为我北王府仗义执言呢?倘若有大部分朝臣愿意为我北王府执言,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可是如果没有的话,爷爷就危险了,我北地的军队就不得不闯一闯了。”

楚太子紧锁着眉头,这样的事情可真难办,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别饶手上,等待别饶宣判,骄傲的战王爷居然沦为阶下囚,倘若大夏的朝廷里,没有正义的声音出来支持战王爷,朝臣们都是选择明哲保身的话,这个大夏朝廷也腐烂透了。

“战晨,现在还是先考虑离开内城吧,不要把事情像的太槽糕了,想办法让战熙去安全的地方最重要。”

“是啊,该怎么出城呢?妹妹的户籍肯定不能用了。”

楚太子眉眼一亮,“我有办法,用我楚国的户籍如何?我可以立刻给战熙做一个楚国的商户户籍,用商户户籍出城会很安全,不过面容上要做些掩饰。”

战晨眉梢轻挑,“原来楚太子可以随意的进出城门?”

楚太子也不隐瞒,从身上拿出一张户籍递给战晨看,楚国商户,林月。

战晨一滞,“原来你就是林月?真没想到,这些年居然没有认出来。”

楚太子拱手道:“当年林月只是我的化名,做生意也是真的,后来机缘巧合才来到大夏做质子,反到无法开口解释了,还望战晨公子看在我今日救过战熙的份上,不要与我计较。”

战晨笑笑到是理解,“你早你是林月的话,或许我们更容易亲近一点,到是不知你居然瞒了这么久。”

楚太子再次拱手道:“是我的错,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就一直未,他日还望战晨公子帮我和熙儿也解释解释,形势所迫,非我本意,如果了恐怕我们的生意就不能合伙了,本太子是真的需要钱,所以才瞒了下来。”

“行了,我明白了,不是什么大事,楚太子今日救我妹妹的恩情远远超过这点事。”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