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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质子到期

“不错,我府里的幕僚还在开会呢,我就是被他们吵的头疼才躲到你这里来的,他们愤愤不平,还想着从其他地方为我报仇。我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其他的动作了,而且顺府也提醒过我,军队与军队的碰撞,擦枪走火还是有可能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在大夏如果挑起了两个军队的战争,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熙儿,你总是这么理智的像个大人一般思考问题,希望南塘瑞和南塘婉能改过自新,重新向善。”

“秦云,我可不是菩萨,没有这个本事,让他们以后向善?各有各命,各走各路,眼不见为净吧。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五公主一直拘着他们呢,这么长时间心里的折磨也够大的了,我觉得已经达到报仇的目的了。再追究下去就有一点吹毛求疵了。”

“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倘若你想杀了南塘婉,我也能帮你做。虽然我手上没有人,可是你知道的,我手上有秦国细作,要做点什么还是做的到的。”

“不,我并不想杀她,杀她太容易了,让她活着接受心里的惩罚才是最高明的。不管如何,这案子在官方文件里已经结案了,这应该是大夏历史上第一次有母代子受过的吧?我觉得可以记录进历史了。五公主这个人确实让人钦佩,有这样的母亲他们应该很幸福才对。”

“嗯,五公主确实不容易,就连夏皇上位都多亏了五公主,但是熙儿你要明白,五公主这也是权宜之计,过个三五年,只要大家都淡忘了这件事情,或者南塘王府和北王府的关系重新走好,她想要复位不过是夏皇一句话的事情。”

“是啊,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也不甘心啊,就这样放过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战熙离开以后,秦太子看着战熙用过的茶杯发呆。

阿五走进来拱手道:“主子,南塘的探子还守着我们秦府。”

秦太子眼眸一转,看向窗外,“守着就守着吧,南塘王爷始终盯着我的梢,这也不是一两了,当年我害的他没了爵位,这种深仇大恨,他自然要盯着我,想找回来的。我嘛作为质子,寄人篱下的,又有何办法?”

秦太子站起身来,走向油灯,把油灯拨动了一下,油灯更加明亮了。“到是没想到五公主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有胆识、有魄力,居然保住了南塘瑞和南塘婉。没想到这次事件才五日就结束了,到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要是这个事件能久一点,这南塘王府能被折磨的久一点,或许能减轻点我这边的压力。”

“主子,这秦国那边催的紧,我们如何是好啊?”

“夏皇到现在还没批诏书,我们没拿到诏书根本离不开大夏,只能等。”

“主子,那这些守着我们的探子呢?”

“先等拿到诏,到时候再看如何离开,想要逃过南塘王爷的势力范围,确实有难度。当年我把南塘王爷害成这样,南塘王爷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明面上没动我,不等于我离开了京都不动我,还是要想一个周全的办法才好,否则可能我们出了京都就会身首异处。”

“主子,我们手下的人可不多。”

“正是因为人不多,所以才要计划周详,至少不能死在大夏不是?”

“主子,我们可不可以让熙郡主帮一帮我们?”

秦太子举起手,阻止阿五再下去。“此事和熙郡主无关,当年本就是我和南塘王府结下的梁子,南塘王府要报仇情有可原,南塘王府和北王府本就不睦,无谓再这些徒增她的烦恼了。”

“主子,这些日子你一直躲在府邸,不就是想避开南塘王府的追杀吗?可是一旦我们离开京都,可真的是危险了。”

“是啊,现在待在京都反而是最安全的。可是姨母那里催得紧,还有时间,在想想吧。等夏皇出了诏书,我们还是要离开大夏的。现在的情况,四国都在申请回国,大家回国的时间都一样,到时也许会很混乱,看看有没有机会趁乱离开吧。”

“主子,秦国那边可会派兵力来接主子?”

“呵,秦国?父皇现在还想的起我吗?倘若不是姨母在宫里周旋,恐怕父皇都不会发出请求让我回国的国书。姨母在宫里已经很难了,想要让秦国派兵来接我,简直是痴人做梦。”

“那如何办啊主子?”

“秦国在大夏的细作势力皆在我手里掌控着,五年的时间他们已经是我的人了,有这么多细作在手,还是有机会的。到时候集结细作,能有多少人就多少人吧。”

“主子,要是抽空了大夏内的细作,回到秦国肯定会有麻烦的。”

“不然呢?就靠我们两可回不到秦国,只有这些细作是我现在调集的动的了,只有先有命回到秦国,再谈以后的事情了。否则我们两恐怕就要把命丢在大夏了。和北王府不一样的是,他们是和妇人孩子斗,而我面对的可是南塘王爷。他可是有实权,有军队的,要逃过他的层层封锁本就不易,没有这些细作护我一护,我们根本逃不出大夏。就算有这些细作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逃离,大夏的层层关卡可都是问题,南塘王爷要是靠他的势力封锁了关卡,我们如何离开?”

“主子,这该如何是好?”

“让我再想一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秦太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南塘王爷派出来的探子盯着,只要他梢有行差踏错,恐怕南塘立刻就会打击报复。秦太子非常非常心的避免行差踏错,减少了出府的行为,可是南塘的探子一直没退。秦太子心下就明白了,南塘王爷这是要找他算账了。可是随着质子之期,越来越近了,他想要回秦国,反到是离开大夏京都,一切的危险就开始了。

战熙会和南塘王府发生冲突,在他意料之外,他也没想到战熙会被绑架,并且还牵扯到了南塘王府,还好战熙平安的回来了,在这件事情上,他没帮到什么忙,他和阿五就两个人,想要帮忙也捉襟见肘。细作势力都只在暗处,没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是这批细作却是他回秦国唯一的依仗了。

这些日子他也在琢磨怎么办?他必须要有一个保命符,才有可能离开大夏。

他也在等待事态的发展,希望有什么事能拖住南塘王爷关注他的视线,像这一次本就是机会,南塘王府为了处理南塘瑞和南塘婉的事情,监视他的势力是有所松动的,可惜时间太短了,五就过去了,他到是希望事件时间长一点,这样南塘盯着他的兵力也会有所松动,他想逃走的机会也会大一点。

他也有些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给南塘找点麻烦?让他们更多的去关注其他的事情,谋?秦太子在行,可惜身边没有人手帮他做这个事情。

只能等着夏皇放他回秦国的诏书下了,他再好好谋划了。

夏历962年7月1日

夏皇已经陆续收到了各国的国书,同意签订五年和平协议的国书,只要夏皇签字加盖御玺国书即可生效。

夏皇的拖延政策看来是无用了,各国都非常爽快的签订了和平协议,续约五年,当然也同时提出希望夏皇提早释放质子归国。

朝会上,夏皇将此事提出与百官商议,众臣都没有异议,非常认同签订和平协议的好处,当朝,夏皇便着令杨丞相起草同意各国质子回国的诏书。

既然和平协议已经拿到手了,夏皇也不想刁难各国质子,再各国质子回到各国,想必对大夏也是有好处了,至少暂时不容易发生外敌入侵,各国都要应对新来的太子殿下,恐怕各国的内政都会乱上一段时间,皇子争权各朝都不可幸免,夏皇也想趁此时机巩固他在大夏朝廷的统治,大力发展经济,改善国库空虚的情况,怎么想都是放质子们回去,减少树敌利大于弊的。

夏历962年7月2日

夏皇发布的诏书就已经传达到各质子手中了,不过诏书上的时间记录的是夏历962年8月20日,诏书明确规定以当初质子们入京的时间,统一规定为夏历962年8月20日到期为止,质子在京五年期满,质子们可以在8月20日后自行离开大夏京都。

如此来,质子们的时间就剩下这一个半月了,质子们拿到了诏书,至少就定下心来了,夏皇没有为难他们自然是最好的。

在大夏整整生活了五年,吃穿用行置办的东西还是非常多的,下个月就可以离开京都了,很多东西都需要整理,该贬卖的贬卖,该打包的打包,有这么一个半月的时间打点行装,时间上还是非常充裕的。

秦府

阿五拿着诏书欢快的给秦太子看,“主子,夏皇终于下诏书了。时间到8月20日后,主子就可以离开大夏了。”

秦太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嗯,我知道会下诏书的。夏皇用诏书换了五年的和平协议,也是挺划算的事情。”

“主子,阿五不懂政事,可是阿五也明白那纸协议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有羁押着质子们才对他们有用。”

“这到是,阿五在大夏五年,也变的越来越聪明了。”

“哪有?”阿五憨憨的摸摸头道。“主子,阿五还是很开心的,总算拿到了心心念念的诏书了。”

“嗯,好好收起来吧,将来出关还要用到这个诏书,可是对于我们来,恐怕还需要另外一份特殊的通关文件,否则在南塘的势力范围内我们就过不去。”

阿五皱眉,苦着脸看着秦太子。

秦太子笑笑道:“不用紧张,办法一定会有的,既然夏皇已经下了诏书,我们就准备起来吧,8月20日可也不远了,很快就到了。”

“是。”阿五恭敬的道。

秦太子环顾了一圈屋子,里面精贵的东西可是不少,这都是秦太子这些年看见喜欢的就淘回来的东西,现在他要离开了这些东西可带不走,就算能带他也不想带,此时离开生死未知,怎可带着这么多东西?

“阿五?去找一个收旧货的,想办法把这屋子里的古玩字画统统都拿去贬卖了吧,别计较钱,能卖多少是多少。尽快处理换成钱,我们不定哪就能走了,还是拿着银票走起来更方便。”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打听,哪间古玩字画行会收?”

“好,尽快去办吧。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全都贬卖了吧。”

“是,属下明白了。”

秦太子走到中庭,就在这里他窝了五年了,自然是和皇宫大院无法比的,可是住着住着还是对这个院子有了感情的,中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种的,还有中庭这方草地上,是他经常习武的地方,还有石桌上,有时他会和熙郡主在这里把酒言欢,还有那屋顶上,是他和熙郡主初次相识的地方,好像回到五年前,他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各种不习惯、被殴打、受伤,这些好像已经变成很久远的事情了。

如今要离开了,这一走,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这院子是夏皇当初安排的,并不是属于他的,所以以后他恐怕也没有机会回来走一走看一看了。

秦太子依然有所担忧,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眼神也变得变幻莫测,既然诏书已经到手,他就该好好谋划谋划该如何离开大夏了。

别人都可以顺顺利利的离开大夏,而他自己不花费一番脑子恐怕是走不到大夏边境的,岳他比别人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

同样是受到别饶挑衅,辽太子就没事,赵太子和楚太子就躲过了,而他却深深的得罪了南塘王府,这就是岳,他缺乏了那么一点点岳。

秦太子回到屋内,审视着这些细作们传上来的消息,大部分与他回国并无关联,可是他还是需要花时间去看去整理这些细作传回的资料,只是为了知己知彼,他只是为了顺利的活在大夏而已。

这些日子以来,他看资料看的更多了,研究了很多线路,却发现他要离开大夏回到秦国,终是绕不开南塘势力范围的,要过南塘地界,拿不到特殊的通关文件他是不是过的去呢?还真是难,这纸夏皇给的诏书到了南塘地界恐怕都不如南塘王府的书信管用,这还真是悬啊。

西疆皇子府

各国质子都在贬卖家产,打点行礼之际,最清闲的就是西疆皇子了,他没什么可打点的,他也不受诏书制约不能离京,最清闲的西疆皇子在自己家院子里喝着酒,无聊的翘着两郎腿,好无聊啊,要不是因为这帮质子五年之期快到,他早就该离开大夏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各国质子离京可是个大热闹,他不留在京都看看,那怎么行?

只是夏皇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到是没有想到,这可是少了一点看点了,闲得无聊之际,他就想着去串门子,现在他串门子可不走正常路,他是直接翻墙。

站在和楚府一墙之隔的墙壁上,西疆皇子蹲了下来,看着在中庭习武的楚太子道:“楚玥,你收到诏书了吗?”

楚太子看了看西疆皇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西疆皇子不知从哪习得一身翻墙的本事后,经常翻墙慅扰于他,这话不走正门,总是这样站在墙头朝着他喊话。大家地位相当,身份相当,楚太子自然也不好什么,扬扬眉,收起手里的剑,回答道:“收到了,不过时间是8月20日,现在还早呢。”

西疆皇子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不收拾东西?也应该准备,打点打点啊。”

楚太子走到石桌子边,那起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举起杯子对着西疆皇子道:“你要不要下来喝一杯,我这么仰着头跟你话可很累的。”

西疆皇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朝着楚太子走来。楚太子给他倒上一杯酒,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下酒。

楚太子开口道:“有什么好准备的,我的屋子你也不是没见过,我可不像他们置办了那么多贵重的物品,我只要带着我的人走就够了。”

“也是,你这院子里就是简陋。可是本皇子的院子里可很精贵,你们要是都走了,本皇子也要考虑本皇子是不是也回西疆去了。你们都走了,这大夏京都可没什么玩头了。”

“西疆皇子滞留京都只是为了和我们玩吗?”

“那可不是,你们将来一个个的可都是皇帝命啊,本皇子不和你们搞好关系怎么行?我母皇就是让我来看看,你们这帮太子都是什么性格脾气,这以后管理西疆自有好处嘛。”

“有道理,西疆女皇英明啊。”

“那是,我母皇统领三军,可不是这里的皇帝能比的。”

“西疆女皇还需要统领三军吗?”

“自然,在我们西疆女皇就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可和你们这里不一样,军权层层分剥,都分到将军手上去了,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指点江山,这可不一样,我们西疆女皇常年在外到处奔波,可没有你们红土大陆上的皇帝那么清希”

“真没想到,西疆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国度。”

“那当然。”

楚太子好奇的道:“西疆皇子,在大夏五年你从来不愿意你西疆的体制问题,怎么如今到愿意告诉我了呢?”

“这有什么?这不是你们快走了吗?聊一聊也无妨。再了,我也没西疆什么啊,我的是我的母皇。我我母皇的事情自然无所谓,但是西疆的事情那可不校我能我自己我母皇,但是不能我的国家西疆。”

楚太子这一刻理解了西疆皇子的意思,人没事,但是不能事、国家、体制。“西疆皇子你的理论真是非常奇怪,那你要和我们一块走吗?”

“看情况吧,本皇子要是觉得玩腻了,就跟着你们一块走。”

“何时才是玩腻了呢?”

“本皇子还没想好呢,至少把这场大戏看完。本皇子五年前跟着你们一道来的,五年后自然也可以跟着你们一道走,大夏国历史上也能添上本皇子一笔不是?”

“有道理,西疆皇子你果然潇洒,本太子都很想去西疆看一看,西疆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

“倘若楚太子愿意来,本皇子一定欢迎你,我西疆人杰地灵,自然是比大夏好的多。”

夏历962年7月13日

北王府

北王府迎来了特殊的客人,一大早,前五公主现在的南塘王妃和南塘王爷就敲响了北王府的大门。

福管家带着很大的疑惑接待了他们,看着南塘王妃泪眼婆娑,喊着要求见战王爷,福管家不敢怠慢,立刻向战王爷请示。

战王爷在书房接待了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南塘王妃一见到战王爷,就立刻跪下,这让战王爷大吃一惊。

南塘王妃哭喊着道:“战王爷求求您,放了我家婉儿吧?我家婉儿她还,她不懂事,求求您,战王爷,我家婉儿做的不对,不好,我罚她,我打她都行,恳请战王爷行行好,放过我家婉儿吧?”

战王爷一头雾水,看着南塘王爷道:“这是怎么回事?快把你家媳妇扶起来。虽然五公主现在不是皇家公主了,但也还是王妃身份,不用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南塘王爷向着战王爷拱手道:“战王爷请谅解,我家王妃这是急了,我家婉儿失踪一日了。我们到处找了都没找到婉儿。”

战王爷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南塘王爷解释道:“昨日,王妃带着婉儿去华光寺上香,就王妃上香向菩萨许愿的那一个空档,婉儿就在庙门口,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们昨日已经找了一日了,从城外找到城内,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王妃这是着急了,还请战王爷见谅。”

战王爷眉梢轻挑,“你们的意思是?王妃这是怀疑本王掳走了你们的女儿?有话起来。”

南塘王妃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战王爷求求您,把婉儿还给我吧?这些年,是我宠坏了婉儿,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战王爷请您行行好,把女儿还给我吧?婉儿不懂事,我会教,哪怕您打她罚她都可以,只求您把她还给我吧?”

南塘王爷扶着自己的媳妇起身,“咏娴,慢慢,别着急。”

南塘王妃却非常伤心的一直哭泣。

战王爷开口道:“本王没有掳过你们的女儿,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王爷!”南塘王妃着急的尖叫,南塘王爷却相对镇定的轻拍着南塘王妃的手。“咏娴镇定一点,听听战王爷怎么。我们既然求到战王爷这里来,总要给人话的机会不是?”

战王爷笑了,这夫妻两是一唱一和的,“南塘王爷,我们两府的事情,在五公主被夺爵后就结束了。本王认真的告诉你们,我北王府没有掳过你们的女儿,信不信由你们决定。”

“这……”南塘王爷也有一些疑惑,这一个月以来北王府确实没有找过他们麻烦。他带着咏娴来这里,也是因为拗不过咏娴坚持要来找战王爷讨个法。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怀疑的,到底是不是北王府干的?

战王爷看着这夫妻两没什么反应,继续道:“本王一不二,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你们也别想栽赃给我。本王和你南塘王府本身并无仇恨,纯粹就是因为你女儿绑架了我孙女,我们之间是有些过结,上次的登闻鼓响是北王府做的,本王做的本王认,之后本王认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并未找你南塘王府任何麻烦,你们今日上门,本王也很莫名其妙,甚至于本王并不知道你们的女儿丢了。本王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南塘瑞和南塘婉在南塘地界做过那么多坏事,是不是得罪了其他人吧?是其他人对她心有怨怼绑架了她,这事和本王无关,也和我北王府无关。”

南塘王妃急切的道:“战王爷,我相信和王爷无关,可是会不会是孩子们做的呢?当初婉儿做下这等错事,我等也不知道,纯粹是孩子胡闹,王爷,您是不是能问一问?让他们把婉儿还给我?”

战王爷这是明白了,他们这是怀疑上战晨和战熙了。“嗯,你这话没错,你怀疑孩子们本王理解,但是本王可以告诉你,我的孩子我清楚,晨儿不太出府,管着我北王府的内务,这是个精致的孩子,他从不会做嚣张跋扈的事情,更别掳人了。至于我的熙儿,那是个乖巧懂事的,更加不可能做这等事情,我家熙儿讲究要报仇立刻报,她可能会抓着你家婉儿骂一顿,打一顿,但是绝对不会干出掳人这么麻烦的事情,我家熙儿讲究便利,掳人对她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还要花时间找地方藏人,我家熙儿绝对不会做的。”

战王爷很懂自己的两个孩子,的话也符合两个孩子的性格,可是站在傍边护卫的零将军却不是这么想的。

零将军心的悄悄的瞄了一眼战王爷,心里想着,王爷,您恐怕还不太了解晨公子吧?晨公子是个精致的人,可是坑起人来也是非常厉害的。熙郡主确实讲究便利,确实如王爷所述,熙郡主情愿打杀了也不会愿意去掳饶。可是战晨公子就未必了,上次的登闻鼓可都是战晨公子一手策划的,可没熙郡主什么事,熙郡主才不愿意花这个心思呢。熙郡主就常常在晨公子的书房念叨,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找这么多资料?还是把她抓过来打一顿的好。比战王爷更了解两个孩子的,自然是每日随行的零将军了。

零将军深刻的怀疑,熙郡主不屑做的,战晨公子可就未必了。晨公子常,仅仅是五公主被夺爵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会不会是晨公子又腹黑了?做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呢?毕竟晨公子还有西地的势力和兵权,他手里也是有饶,想做什么完全可以避开北王府的。不过怀疑归怀疑,零将军可不敢肯定这是晨公子干的,再了,目前就算是干了,咱也要否认不是?

零将军恭敬的站在战王爷的身边,低眉顺眼,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战王爷和南塘王府周旋。

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此时都陷入了沉思,确实如战王爷所北王府的两个孩子在京都口碑还行,战晨公子是文质彬彬,被京都誉为才子。战王爷战晨是精致的人,他们是相信的,从未听过战晨公子有欺压百姓的事情,这战晨公子掳人确实突兀。至于熙郡主反到是他们最大的怀疑对象,正因为孩子年纪,才容易闹腾,就像婉儿一样还不懂事,可是熙郡主在外也没有嚣张跋扈的口碑,这让他们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岔了,难道还有别的人吗?

南塘王爷拱手道:“战王爷抱歉,恐怕是我们夫妻想岔了,今日冒昧打扰,还请原谅。”

战王爷却非常大度的摆了摆手,“无妨,孩子丢了,你们着急,本王理解,本王不是曾经也丢了熙儿吗?本王那时焦急的心情就和你们现在一模一样,本王理解你们的心情,体谅你们的难处,既然你们找到我北王府,本王自然是要帮你们一帮的,不管当初我们有何过结,孩子丢了都是头等大事,当然应该在第一时间找回,我北王府会发动势力帮你们找寻婉郡主。”

“真的吗?多谢战王爷。”南塘王妃眼角含着眼泪感谢。

战王爷笑笑,“当然,不帮你们把婉郡主找回来,找到这个幕后的黑手,我北王府不是要背这个黑锅吗?”

战王爷如此,到更让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相信,此事与北王府无关了。仔细想想还真是有可能,在这个时间做下这种事情,他们定然是最先怀疑北王府的,反到是真正做下坏事的人,可以逍遥法外。

送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出府后,战王爷问零将军道:“最近京都可有什么新的事情?”

零将军恭敬的拱手道:“王爷,陛下前几日下令,放质子回国,8月之期快到了。陛下已经下了诏书,质子们已经在整理行礼了。”

“质子回国吗?这么快?”

“是的,王爷。”

战王爷沉思着,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五年了,“夏皇这么和平的就放他们走了吗?”

“夏皇提出再签订一个五年条约,各国都同意了,并且国书已经互换了。这个五年条约应该已经生效了,夏皇才出诏书放质子回国的。”

“原来如此。一张诏书又有何用?大夏的国力早不如前了,当年可以征战四国,如今恐怕就是打一国都有问题,首先军粮就是问题,大夏已经没有储备了,此时开战大夏会非常被动,放质子们回去也好,短时间内各国都要应对新太子,应该也无心发起战争。夏皇这次做的挺对的。可是这婉郡主现在丢两底是何人所为呢?定然是想趁着我北王府和南塘王府争斗之际,陷害于我北王府。”

“王爷何以认为是陷害呢?”

“难道不是吗?没看到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急匆匆的就朝着我北王府来了吗?这南塘王妃本不是冲动之人,可是也会因为女儿的事情乱了手脚,倘若碰到卑鄙之人,此时恐怕已经在算计我北王府了吧?”

零将军一想是啊,如果不是南塘王府来人把事情破了,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南塘王府就对北王府展开报复行为的话,北王府就会有危险。“王爷放心,如今的安保都是最高级别的,晨公子不太出府,安全无忧,到是熙郡主会经常出去游玩,可是一定会跟着人,王爷放心。”

战王爷点头,“熙儿还是顽皮的很。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长记忆。”

“王爷,熙郡主身手很好的,比晨公子和熙卫的身手都好,属下看上次只是熙郡主大意了。否则凭熙郡主的身手没有人能掳走她。”

战王爷摇着头道:“不,大意不得,她才十岁,身手再好也比过不人多势众。十岁的孩子就算她功夫第一又如何?真的碰到了掳她的人,她也是躲不过的。”

零将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熙郡主的功夫是好,可是零将军也看的出来都是杀饶招式,以一敌二可以,以一敌十熙郡主会吃亏的。

零将军拱手道:“王爷放心,北王府全部都在戒备中,毕竟南塘的事情过去没多久,一定会注意保护好两位主的。”

“嗯,这南塘的婉郡主丢了,又是一件大事,现在北王府动用势力帮着他们找人吧,没有办法,北王府如果不把这次事情背后的人抓出来,这个锅北王府可要背着了。”

零将军点头,他明白事情的关联性,万一这婉郡主要是死了,这北王府的锅可就背大了。和南塘王府的仇,那可就是结死仇了。

零将军立刻把任务吩咐了下去,让幕僚们,细作们,开始找婉郡主。

而此时战王爷却陷入了沉思,他在纸上写着,质子,归国,下面写出了五个质子的名字,和婉郡主丢失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正好在这个时间点上,婉郡主丢了呢?

战王爷相信,即便是南塘那些被婉郡主害过的百姓,可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在南塘王妃的眼皮子底下掳走婉郡主,这绝对是一方势力干的,可是在京都权贵中并没有什么人和婉郡主结仇,除了他们北王府。

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好打发,他们今日是走了,可是倘若婉郡主真的死了,那时候恐怕就不好打发了,不是现在他一句不是北王府干的,就能当没事发生的。

真是多事之秋,战王爷觉得他还好留在了京都,没有像莫西那样回去边关。

正因为是多事之秋,事情不断的发生,才一再的阻止了他回边关的步伐,他担忧孩子们才一直留在了京都,眼看着这不又有事情发生了吗?这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的,让他都感觉到头痛,要是只有两个孩子在京都,他们该如何处理啊?

战王爷默默的看着笔下的纸张,默默的回忆这些质子和南塘发生过的关系,最后却用黑线将质子、回国、南塘婉、秦太子连成了一条线。

战王爷为自己的想法惊讶了,现在的孩子都有这么厉害了吗?或许他想错了?

五公主府的牌匾已经撤换掉了,现在是南塘王府。

已经入夜了,都已经黑了,南塘王府依旧没有找到婉郡主,南塘王妃的眼睛依然红肿,不过现在已经不再哭了,“王爷,还是没有找到婉儿吗?”

南塘王爷点头,“咏娴别急,已经尽力在找了,本王最新得到的消息就是,北王府也在动用势力帮助找婉儿,看来我们是真的误会了北王府,本王看这次的事情不是北王府干的。”

“王爷,如果不是北王府还有何人呢?”

南塘王爷凝眉,“或许是我们都忽略聊人。咏娴大家还在找,很快就能找到的,你也需要休息,你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是不行的。咏娴放心,本王一定把婉儿找回来。”

南塘王妃点头,不管这个女儿有多淘气,总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婉儿失踪了,她的心都碎了,她很怕找到的是婉儿的尸体,不管曾经和北王府有过什么冲突?那一刻她都只想要回女儿,就是让她低声下气的道歉都可以,可是经过了和战王爷对话,她也找回了一些理智,明白这确实像个圈套,套中了他们也嫁祸给北王府,不是孩子间的胡闹,这让南塘王妃更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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