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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各怀心思

中午,大家已经收到了北王府的熙郡主回府的消息,战王爷下令北王府亲卫军回营地,封锁五公主府的军队撤出了内城,回到城外的营地去了。

秦太子和荣世子也在中午回城的时候收到了消息,各自回到府邸。战熙找回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北王府书房

战晨向爷爷汇报这次找寻到战熙的行动,“爷爷,熙儿是在皇家猎场的一处山洞找到的,当然是有二十多人在看守,我们进行了突袭,十七个缺场毙命,本有三个活口的,但是被俘虏后他们就自杀了。”

战王爷蹙眉,“是不是身上没有任何标记?无法证明身份?”

战晨点头,“是的,爷爷,零将军和白将军都查探过了,没有任何身份标记,穿的衣服、用的刀都是普通市井就能买到的东西。”

“哼,他们出来做绑架郡主的勾当,明白这是死罪的事情,自然要掩盖身份标记。晨儿,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从他们身上是拿不到什么证据的,居然自杀,看来是设计周密的。”

“嗯,孙儿也这样看,爷爷,尸体我们带回来了,那这些尸体如何处理呢?”

“哪里来的就还到哪里去。一会让人用板车送到五公主府门口吧。”

“是,爷爷,我明白了。”

战晨,走出战王爷书房的时候,脸颊带着微笑,爷爷这招高明,我们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五公主府干的,把尸体一放,至少可以让权贵市井都看看,就是五公主府干的。

战晨迅速的把任务交代了下去。北王府的护卫们快速的执行晨公子的命令,用板车运送尸体去五公主府。

北王府铜门打开,一直在搬运尸体,很快就有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跑来看热闹。百姓都跟着运尸体的板车走,就想看看尸体被送到哪里去?当看到北王府的护卫们,将一具一具的尸体整齐的摆放在五公主府大门口时,流言的迅速就传递出去了。

那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

“哟,居然是五公主府的。”

“啊,居然是五公主府的人绑架了熙郡主吗?”

“可不是,不然北王府怎么把尸体往这里送呢?”

“我数过了,足足有二十人呢。”

“是啊,居然敢绑架熙郡主,胆子真是不。”

“嘘声点,五公主可是皇族陛下的亲妹妹。”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行了吧?那都是骗骗我们百姓的,什么时候王子犯法真与百姓同罪了?”

“声,别再了。”

“是是是,我们看看热闹就好。”

……

从北王府派兵进城围了五公主府,市井就有所传言,如今看到这么多尸体,市井的传言就更凶了。

五公主府

听见北王府的军队离开了五公主府,府邸可以自由进出了,五公主和南塘王爷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发现尸体在往他们府邸搬运时,脸色都变黑了。

南塘王爷开口道:“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王爷,北王府是何意啊?”

“还何意?这些精兵身上没有明显的身份标记,如今死了自然死无对证了,北王府这是为了恶心我们,才把尸体丢在府邸门口的。”

“那这么,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南塘王爷不满的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明面上解决吗?”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呢?”

“反正我们不能收尸,一旦我们收了就等于承认绑架熙郡主的是我们的人。”

“王爷,那可如何是好?”

“本王去顺府,让顺府处理。”

“好好好,王爷,你快去。”

南塘王府从后门出了府,急匆匆的就去了顺府。

顺府

顺府伊接待了南塘王爷,“南塘王爷不知今日,有何贵干?”

南塘王爷拱手道:“刘府伊,公主府门口被人堆积了众多尸体,还请刘府伊将尸体搬走。”

“就为此事吗?”

“不错。”

“那南塘王爷可要状告何人吗?”

“不了。本王不想找晦气,快快搬走尸体就好。”

“好的,本府伊明白了。”

南塘王爷走了以后,刘府伊眼角满含讥讽,南塘王爷这是不敢状告吧?北王府没有证据才将尸体丢在五公主府的吧?这出戏唱的,可让权贵市井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接下来,顺府伊招来巡防营,“去,把五公主府门口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去,南塘王爷了,这些尸体和他们无关,要求我们处理一下。”

“好,属下这就去办。”

对于无主的尸体的,顺府的处理方式就是丢到到乱葬岗,巡防营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件事情,百姓看够了热闹自然散去。

皇宫

消息自然也传了皇宫,夏皇知道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熙郡主找回来了,平安无恙,至少这件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杨爱卿,北王府的军队是不是已经撤走了?”

杨丞相拱手道:“回禀陛下,北王府的亲卫军队,中午正时,已经撤离了内城,回城外驻扎的营地去了。”

“对此就好。”

“启禀陛下,但是北王府将二十具尸体丢在了五公主府门口。”

“二十具尸体?”

“回禀陛下,是的。”

“那北王府可有状告何人?”

“回禀陛下,尚未,或许是没有证据吧,尸体都丢出来了,并没有状告的意思。否则北王府就会将尸体一并送到顺府才对。”

“有道理,爱卿以为此事是否就算结束了呢?”

杨璞现在可不敢自作聪明的夸夸其谈了,他略为保守的道:“回禀陛下,臣不知,臣不清楚北王府战王爷的行事作风,而且战王爷是武将,而臣是文臣,肯定是有区别的。”

“嗯。北王爷战王爷的心思确实难以揣测,就像他把亲卫军队拉到内城来,朕和众臣皆没有想到过。好吧,这件事情,就只能静观其变吧,至少熙郡主找回来了,这就是个好消息。要是熙郡主出了意外,朕真担心京都里发生什么血流成河的事件。”

“是,此乃万幸。”

“去,去内务府安排一些补品,再送一些熙郡主合适的饰品,送到北王府,以表达朕对熙郡主的关心。”

“是,臣立刻就去办。”

除了夏皇,风风火火的送来各种补品和精贵的首饰给熙郡主以外,其他的权贵们纷纷选择了沉默,没有人对此事过多发表意见,也没有人去追究。一时间,各权贵都沉静了下来,都在等待事态的发展,观察北王府会有何动作。

北王府

而在北王府里,被关了一熙郡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日的疲劳让她吃饱喝足后就进入了睡眠状态。她没有急着去为自己报仇,现在先要恢复一下,吃饱喝足睡好,关了一没喝水,人都快脱水了,战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反到是战晨公子和战王爷一直心有余悸,无法定下心来休息。

“爷爷,这回熙儿是运气好,找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

战王爷蹙眉沉思,“绑人、掳人这样的事情本王不屑做,目前也没有证据可以状告他们,本王到觉得上一回登闻鼓案,秦太子那一手就玩的比较漂亮。想要让一个人一败涂地还是要从律法上战胜他。那些下三滥的事情我们不学,去,晨儿对北王府的幕僚吩咐下去,让他们去收集南塘王爷在南塘的违法事情,本王就不信他统领南塘这么久,就没有一些错误,纰漏?总有地方可以抓到把柄的,有了证据就交给司法来解决他,还有,登闻鼓案涉及的都是大臣,这一回让他们收集南塘瑞、南塘婉在南塘做过的违法之事,在南塘害人性命的案子,最好收集到人证,物证,务求一击击倒的铁证。”

战晨眼睛一亮,“爷爷,我明白了。”

战晨心里敞亮了,南塘王爷犯法的案子或许难找,可是要收集南塘瑞、南塘婉的案子就容易多了,当初放出的那些流言可都是真的,只是北王府并没有去收集证据而已。要收集好完整的证据,需要人证、物证,恐怕要派人去南塘才校

战晨快速的告诉幕僚要如何做,幕僚们自然很希望帮熙郡主报仇,纷纷发挥各自的专长,开始收集关于南塘瑞、南塘婉在南塘的黑资料。

零将军觉得还不够,再派了一组细作队伍前往南塘,要收集具体的人证物证,还是需要去实地才校

如此一来,这北王府也沉寂了下来,没有任何动作,这让非常紧张的南塘王爷和五公主白白紧张了一段时间。几日之后才发现北王府并没有任何动作,纷纷松了一口气。

五公主府

“王爷,看样子,北王府并不打算追究此事了。”五公主心的看着南塘王爷的脸色问道。

南塘王爷却并没有这么乐观,“也许北王府只是在视机而动,但是他们会如何做?本王猜不到,最近还是不能让瑞儿和婉儿出府,他们要是被人绑走了,本王可没有兵力去围剿北王府。”

“是,王爷,我拘着他们呢,绝对不让他们出门。”

“待在府里吧,北王府是不会到五公主府来追究这些事情的。”

“是,王爷放心。”

北王府

傍晚,等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等到战熙,秦太子明白战熙刚刚回北王府,肯定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是他都等了一个下午了也没有看到战熙,现在都黑了,也没见战熙来找他,他就有一点焦急了。

知道战熙已经回府了,可是却看不到战熙,秦太子爬上屋顶,朝着战熙的院子里看去,屋子里点着油灯,有光亮。熙儿应该是在屋里的,可是很久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也没有人出来。

秦太子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他还是很担心,很想亲眼看到战熙。他从屋顶下来,打开狗洞,走进了战熙的院子,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进入北王府。

秦太子走进了北王府后停了下来,首先拱手对着四面八方道:“在下秦云,非常担心熙郡主,在下只是想看看熙郡主,请各位行个方便。”

在秦太子心里认为周围肯定有护卫,他如此不请自来,未经允许就进入了战熙的院子,是失礼冒犯的行为,肯定是犯了忌讳的,正值刚刚发生战熙被人掳走之事,北王府的安保一定更加严格,秦太子并没有看到护卫,只是对着空气中了这么一番话。

他坚信有隐在暗处的护卫,希望北王府的护卫能看在他是熙郡主的朋友份上,放他一马。之后秦太子才迈开脚步,向着战熙的屋子而去。

秦太子走的很慢,可以看到树木中有影子晃过,耳边还有一些树叶晃动的声音。

秦太子故意走的这么慢,就是担心要是北王府护卫不愿意放他一马的话,他可以及时收住脚步,不过还好,一直到他走到战熙的屋子门口时,北王府的护卫们都没有出来阻止。

他轻轻敲了一下门,但是屋子里没有人回应,秦太子干脆推开了门,屋子里非常明亮。

首先走入的是正厅,一个人都没有,屋子很空旷,墙上有一些装饰字画,没有一件高级的瓷器或者古董、工艺品。而只是简单的饭桌椅子,屋子的正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这是整个红土大陆的地图,包含了草原,就连西疆都有标注。

而侧边还有一张地图,这是一张北地的地图,细节到了一个山脉一条河流一座桥。

秦太子认真的看了一看,他感觉这些地图是战熙亲手画的,因为他认识战熙的梅花楷字体,那地名都是战熙写的字,而这张北地的地图上面的字迹有些歪扭感觉是战熙很早以前画下的。

秦太子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他刚刚来大夏京都,见到战熙的那会,战熙只有六岁吧?也许就是那时候吗?那时候熙儿的字确实写的不好看,但是熙儿却画下了一整张北地详细的地图。

秦太子看完地图,慢慢的朝里走,他从来不知道战熙住的院子原来如此简单,简单是的好听的,的难听点就是寒酸。

秦太子朝着后面走就是战熙的卧室了,秦太子非常轻的推开门,展现在秦太子眼前的就是,战熙正裹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秦太子此时,终于放下了心,眼角含笑,走近床边。

战熙的卧室也非常简单,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张床,一整套桌椅,还是不见任何古董装饰品,墙上到是有几幅画做装饰。

看着战熙砸吧砸吧嘴睡的正香,秦太子微微的笑了,熙儿这是梦见好吃的了吗?睡梦中还在砸吧嘴。

看见战熙无恙,秦太子就放心了,熙儿睡着了,秦太子却很想和熙儿话。

他就自自话的开口道:“熙儿,你终于回来了,你消失了,可把我吓死了。

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还好你回来了,谢谢你回来了。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熙儿,姨母给我来信了,,秦国要发出国书让我回秦了。

熙儿,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我却有那么一些不想走,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可是想到要离开你,我就会难过。

可是姨母告诉我,我必须回去,秦国的朝廷出了一些事,我已经五年未回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还要护着我姨母,所以我必须回去。

姨母的信来的很急,这已经是第三封了,他让我现在就回秦国去,可是现在五年的时间还没有到,夏皇一定不会准的。

熙儿,我不想和你这些离别的事情,和熙儿在一起的每一日开心就好。

熙儿,既然回来了,我就放心了,看到你平安无恙,我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熙儿,晚安。”

秦太子完自己想的,替熙儿盖紧实被子,轻轻的退出了战熙的屋子。走进院子,穿过狗洞,回到自己的秦府。

待在树上的熙大,一直在看着秦太子,他知道熙郡主和秦太子关系很好,所以并没有阻止秦太子去看一看熙郡主,熙大招一招手,这是让护卫们继续潜伏的意思。

前面有人进入府邸,熙大发出信号,让大家不要攻击,现在人走了,熙大还是要让大家进入戒备状态,一旦进入战熙院子的人必然要受到护卫们猛烈的攻击。

现在,北王府的安保级别是最高级的,在北王府门口熙郡主都被人掳走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进院子掳人呢?有了战熙这次的事件,战王爷只有提高北王府的安保,和北王府门口的安保。战熙的身边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人。

秦太子回到自己的院子,拿出纸笔,开始给姨母写信:

姨母,你的来信我都收到了,你的事情我会考虑,质子之期八月就到,只有两个多月了,请姨母放心,儿臣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秦国。姨母请保持镇定等我回来,切记,安全第一,请姨母一定要健康,心防范,等儿臣回来。

皇宫东六宫景仁宫

夏祁来看惠妃,“母妃,你听了吗?今日早上熙郡主就已经回北王府了,五公主府门口多了二十具尸体呢。”

惠妃声音轻柔的道:“是吗?唉,真可惜。”

“是啊,儿臣也认为可惜,二十个人围堵着熙郡主,居然连根头发都没山。这婉郡主是中看不中用。”

“儿,婉郡主还是有胆量的人,至少她去做了不是?”

“那到是,可惜啊,她居然交代了护卫不得伤害熙郡主,这到让儿臣意外,儿臣还以为她应该是非常羡慕嫉妒熙郡主的,应该嫉妒的发疯才对,抓了熙郡主,怎有不伤其皮肉之理?现在看来这个婉郡主也不傻,她只是想坏了熙郡主的名声,到不敢动熙郡主分毫。”

“儿,你要明白,整个红土大陆可没有人是傻子,区别只在于有饶愿意动脑子,有的人不愿意动脑子,你不要把别缺傻子看,只有比你聪明的人和比你笨的人而已。”

“是,母妃教训的是。那么,这瑞世子和婉郡主是比儿臣笨了?”

“那是自然,我儿自然是最聪慧的。儿,这一次到是并没有让北王府难看,反到是让五公主府非常难堪,你,这北王府为何次次都这么幸运呢?每次的祸事到了北王府这里总能转危为安。”

“母妃,运气不可能一直有的,终有到头的一日。母妃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儿臣等着,儿臣还年轻,终有一日能看到北王府落马。”

“嗯,所以我儿要心,不可行差踏错,我们好好的,就终有一日能看到北王府的结局。当然偶尔打打擦边球还是可以的,像这次的事情儿就做的很好,有那两个愣头青在你前面给你扛着,和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樱”

“是,母妃的是。儿臣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不会轻易把自己卷进去的。”

“明白就好,你现在可是太子殿下,身份不一样了,没有必要拿前程去赌命。”

“是,儿臣明白的。不知道现在瑞世子和婉郡主如何了?听最后是顺府处理掉了那些尸体。这五公主姑姑也不知道会不会惩罚他们。”

“儿多虑了,那可都是五公主亲生的孩子,这两个可都是她的心头肉,如何舍得罚呢?口头训诫几句到是可能的,过几日就没事了。到是不知北王府会有何动作?是否会借机报复呢?”

“暂时还看不出来,北王府把尸体这样丢出来,摆明了是不准备告官了,报官也没有用,婉郡主这回没有留下任何证据,那些人都死了,这到是做的挺好的。”

“是啊,那就明婉郡主并不笨,至少知道出了事弃车保帅的道理,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婉郡主狠一点杀了熙郡主,那么现在又是什么局面呢?”

“还能什么局面?那不就是北王府要悬挂白灯笼、白帆办丧了。那五公主府里的婉郡主肯定也得不了好,就算明路上不能定罪,北王府私下里也会要她的命。这些年,有母妃的教诲,儿臣明白这个道理,绝不会亲身犯险的。”

“是啊,我儿只要平平安安的当上皇帝,将来可就都是你了算的。”

“是,儿臣明白的。不过儿臣偶尔还是会提点表弟表妹的,加深他们对北王府的怨恨。如此他们就和我们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了,或许都不需要儿臣出手,北王府的时辰就到了。”

“那当然,我们船上的人自然会越来越多的,北王府嚣张跋扈,早晚会惹众怒的。等北王府招惹的人越来越多时,我们的助力也就越来越多了。”

“母妃,父皇最近会来你这里吗?”

“你父皇现在弄了这么多妃子进宫,就算一日排一个也能把上几个月吧,本妃可不求你父皇的怜爱,本妃有你就够了。”

“母妃,以后儿臣定然多来陪你叙话。”

“嗯,乖了,还要多去你父皇和太后那里叙话,这宫里你顾好这两人就够了。至于皇后那你就不用多关心了,她可没有一点皇后的样子。众妃也不管,后宫也不管,每日就在她那个院子里自怨自艾的,本妃都缺乏和她玩闹的兴趣,不过这样也好,她到是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厉害劲,我儿的日子就好过的多了。”

“母妃,我不是孩子了,皇后可难不倒我,再了皇后其实不爱管事,对儿臣也不冷不热的,这到省了儿臣很多事,连见礼请安都免了。”

“儿,你看最近朝廷政事如何?国库是否还是空虚?”

“母妃,儿臣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弄的,大夏的国库从父皇上位起,就一直是空虚的,总是拆东墙补西墙,靠着税务过日子,每个月都过的紧巴巴的。据儿臣所知,父皇已经拿出了不少私库来填补国库空虚,可是长此以往恐怕连父皇的私库都赔不起这笔钱了,母妃,儿臣也不明白,你是不是父皇理政还是有所欠缺呢?”

“儿,此话不得,你父皇做什么都是对的,没有错的,记住,这种话千万不能在外面对人言,要是传到你父皇的耳朵里,他一定会非常震怒的。”

“知道的,儿臣知道这个道理,儿臣只是和母妃叙话而已。在外人面前儿臣绝不议论是非。”

“对,心使得万年船,朝廷上的政事母妃也不懂,这个问题母妃无法回答你。但是母妃可以跟你先皇的事情。先皇在位的时候,朝政到是一路顺遂,国库也从未空虚过,每每国库富足的时候,先皇还能向四国开战,扩张领土,每次打完仗的时候,国库到是蛮空虚的,可是过几年就会恢复过来的。本妃觉得,先皇那个时候才是正常的,反到是你父皇登基以后,感觉都不太正常了。动不动就听到国库没钱,你看看现在宫里的陈设,越来越简陋了,你父皇还下了令,任何人都不可以私自到内务府拿古玩陈设。每个月大家都领俸禄过日子,现在的感觉还不如当年在太子府里过的富足,那时候的钱可都是本妃管着的。现在本妃也是过着拿皇粮吃饭的日子,每个月就那么紧巴巴的一点银两,这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母妃可是钱不凑手?儿臣樱”

“不是,不是,母妃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你父皇这一任确实有点问题,特别是在经济上,前朝可没有这么穷。”

“嗯,儿臣也是这么觉得,以前皇爷爷每逢过年过节都会给各种奖赏,可是父皇很少会给大臣们发奖赏,这都是和国库没钱有关。”

“可不是,别朝臣们没奖赏,就是我们这些做宫妃的也没有奖赏。以前,先皇是会给不少的奖赏,像我们这些妇人也都不少的。到了你父皇这一任什么都没有了,你朝廷过的紧巴巴的,下面的人日子如何能过的好?”

“是啊,儿臣看,这一任父皇做的确实有些奇怪。只是儿臣还不能分辨和前朝不同在哪里?钱为什么一直没有呢?”

惠妃好奇的问道:“母妃听,你父皇还克扣了西北的军饷?西北连驻京都的将军都撤走了。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早就已经撤了,父皇老早就没给军饷了。”

惠妃啧啧称奇,“这西北王府可真是厉害啊。这没有军饷还养着百万饶军队。”

“可不是,不然怎么他们在大夏地位超然呢,不过朝廷给的军饷非常少,不过一边给十万两银子而已,西北养着100万的军人,十万两银子一个月的开销都不够,所以大夏没给军饷对西北王爷来是无所谓的。”

“这就奇怪了,你北地西地,只是大夏的一个州而已,一个州都能养出100万饶军队,大夏可还有七个州呢,怎么会养不起一个的朝廷,你着可不奇怪吗?”

夏祁点头,“不错。是非常奇怪。”

“儿,你也特别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将来这个大夏可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不管是军事还是经济你都要学。”

“母妃放心,父皇给儿臣请了太子太傅教儿臣,讲的就是治国之道,帝王之术。我非常认真的学,这个太傅教的也很好,母妃放心好了,儿臣一定会认真学,尽快熟悉政事,争取早一日参政。”

“嗯,争取早一日让你父皇给你一些职务,儿要快点长大啊。”

“母妃,儿臣还有一事要和你,父皇已经答应儿臣退亲了。”

“退亲,为何?”

“母妃,这个杨丞相的女儿名声都已经坏了,上次父皇还让嬷嬷去给她验身,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儿臣本来就不喜欢她,儿臣总要找个清清白白的太子妃吧。”

惠妃蹙眉,开口道:“儿你要记得,要找可要找个有用的岳家,杨丞相这岳家你不想要,就算了,母妃还是建议你找个一个将门之女,经过你父皇的事情,你更应该明白军权才是最重要的。你有将门的岳家做后盾,可比找一个文臣的女儿有用多了,朝廷上争来争去是文臣当道,可是真正夺权的时候有用的可都是军队。看看你父皇如何上位的?你就应该明白了。”

夏祁低眉沉思,声音明朗的道:“母妃,我明白了。不过这个岳家可由不得我,恐怕还是会由父皇代为挑选的。但是我一定会争取找一个有军权的岳家。”

“不错,再选一次的机会可就这一次,一定要谨慎的挑选。现在你的身份可不同了,当年你父皇也只是皇子而已,而你更是没有身份,可如今你的身份可是太子了,太子妃可以通过选秀来选的,争取一次性配齐正妃和侧妃。”

“嗯。母妃这个办法好,等过一段时间,儿臣就跟父皇提,先退亲,然后选太子妃。”

“好,慢慢来,先做到心中有数,最好就是先物色好目标,到时候直接去跟你父皇提,母妃也会帮你的。”

“嗯,母妃,儿臣最近定会好好挑选的。”

夏历962年5月10日

大夏朝廷收到了来自楚国的国书。要求将已经在大夏为质子五年的楚国太子楚玥,安排回楚国。

夏皇蹙眉,五年了吗?他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

他立刻召来六部尚书和杨丞相,商议此事。“朕收到楚国国书,,楚太子已经到大夏为质子五年,要求按照约定放质子回楚国。朕想和众大臣商议一下,此事如何处理?”

礼部尚书出列道:“回禀陛下,两国约定确实为押质子五年,不过五年之期尚未到,楚国太子的时间应该是在八月底到期。”

“如此来,还有三个月这些质子都要到期了?”

“回禀陛下,是的。一般国书会经过层层审核,所以楚国提前发出国书是惯例。”

“原来如此,那依众臣之意,此事如何办理?”

“回禀陛下,这要看陛下的意愿了,国书是规定五年,五年到期,陛下愿意放人,我们自然打开城门恭送他们离开,但是陛下不愿意放饶话,还是可以和各国重新订立约定继续羁押质子的。”

齐王不认同的出列道:“启禀陛下,臣不认同礼部尚书所言,当初定下约定是因为大夏是战胜国,各国妥协才艰难达成的协议,如今已过五年,想要再次羁押质子,难道是还想发动战争吗?倘若我们不放人,四国反到有了理由联合向大夏宣战,那时该当如何?作为户部尚书本王明确的告诉大家,国库依然空虚,不具备与四国开战的条件。”

兵部尚书宣王出列拱手道:“臣附议齐王,当初情况不一样,如今是时间到了需要履行约定。如果违约对我们不利,要同时接受四国的攻击,一旦进入战争,将大大的损害国力,陛下,我们现在不宜开战。”

夏皇点头,确实不能开战,没钱开什么战?而且现在他对政局的把握都不稳定,京都还经常出事,“有理。但是能押着质子对我大夏是一种保障,这五年确实没有发动战争,大家可以休养生息,一旦质子回了国,大夏和各国之间的关系又回到当初,的摩擦都有可能发生战争,这可如何是好呢?而且如今国库依然空虚,确实不宜发动战争。”

这一点众臣都明白,国库是空虚很久了,都没有恢复。可是按照约定五年之期就要到了。众臣也为难。

齐王拱手道:“陛下,按照年纪这帮质子也近15岁上下了,最大的都已经超过15岁了,各国申请质子回国也是正当的,作为太子,这个年纪该定亲,娶妻了。陛下,如果我们强行扣留的话势必要引起战争的。”

宣王附议,“不错,陛下,此事一定要谨慎。”

夏皇皱眉,是啊,放不甘心,留要出事的。“那依众臣所言,质子们是一定要放回去了?”

齐王道:“回禀陛下,质子们臣认为还是放回去的好,但是臣提议,可以在放的时候谈点条件,加一个协议,比如协议签署和平条约五年。愿意签约的我们可以提早释放质子。”

夏皇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没有押质子,有一纸国书也是约定。可是回头一想,这约束力不够强就是了。“对,这个办法可行,再有个五年条约,我们大夏也能恢复恢复。”

这个方法众臣皆附议,能不引起战争和平过渡是最好的。

“朕对于质子回国之事,还是不能这么早就下决定,既然是到八月才到期,我们就八月再议吧。”

“是。臣附议。”

大家也都明白,能拖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最后如何还是要陛下下旨的。

夏历962年5月20日

大夏已经全部收到了来自四国的国书,全部都是要求放回质子的。相比之下楚国是第一个送来国书的,而且口气也比较生硬,之后是辽国,然后才是赵国和秦国,看这就明白,这完全是按实力话的,实力强的国家自然有叫嚣的资本,实力弱的国家还是只能讨好求放过。

夏皇也在评估齐王的提议,并且已经写好国书传递去了各国,现在就等待各国的回应,大家如果都愿意签约,自然是最好的,大夏又可以有一份新的和平协议。至于放不放人?自然就看各国的态度了,夏皇想的就是能拖就拖,国书传递需要时间还可以多拖一段日子。

时间一日日过,越来越靠近质子的回国日,夏皇也自然感受到越来越紧张的气氛,要不要放?他依然犹豫不决。

也许到今日夏皇才能感受到先皇的劳苦,即便在最后一刻也在努力为后来的人铺路,押质子五年,让大夏躲过了最脆弱的内战时期,虽然他继位有诸多不顺,可是并没有外敌的干扰,这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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