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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寻找战熙

战熙和楚太子找了一处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战熙分了一个烧饼给楚太子,“你是不是也没有吃?一直在找我?一起吃吧。”

“嗯。”楚太子接过烧饼,笑着咬了一口。“开始不觉得饿,现在还真有点觉得饿了。”

战熙一边吃烧饼,一边问道:“跟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外面都乱套了,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爷爷大概气着了,居然把军队拉进了内城,把五公主府给围了。”

战熙惊讶的扬扬眉,“什么?”

“嗯,就是这样。”

战熙感叹道:“爷爷威武啊。”

“是威武啊,从上到下都乱套了。”

“楚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的,我只是白的时候跟着巡防营到处找,内城已经找了好几遍了,并没有,外城有你哥哥,还有你的亲卫在找,我又不能出城,只能在内城里再想想办法了,我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三个地方,皇宫、皇家猎场、皇家陵园,皇家陵园离的远而且要出城,在城内就只有皇宫和皇家猎场了,我进不了宫,就只能来皇家猎场碰碰运气了。大概是我的火把惊动了这帮人,是他们来寻我的,不是我找到你,是他们找到了我,他们把我绑了就丢进来了。我到要谢谢他们找到我,不然我还找不到你呢?这个山洞非常隐蔽,夜色又黑,恐怕我从这下面过都看不到山洞。”

战熙是来过这个山洞的,黑确实不容易看见。战熙继续啃着烧饼,“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是想抓我,他们是事后才蒙住我的眼睛的,抓我的那几个人脸我都看见了。”

“熙儿,他们是不是南塘的兵?”

“我看百分之百是,而且是精兵,我的身手恐怕只能打两个。”

楚太子吐槽自己道:“确实是精兵,我和他们交过手了,四个人我都打不过。”

战熙笑着道:“你太呢,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力气就比我们大。”

“熙儿,他们押我回来我看到门口还守了八个人,这就是十二个了,我估计还有些隐在周围的,保守估计二十人以上守在这里。这里是石室最里面的一间房间了,他们守在门口应该听不到我们话。”

战熙无所谓的道:“听到了又如何?我看他们的命令里并没有要对我们下手,他们是负责看守的,只要我们不逃跑,他们不会对我们如何的。”

“熙儿,他们这是打算把你关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唉,你也真够笨的,看到人你要是跑掉就好了。现在你也被抓进来了,外面的人还是不知道我们在哪。”

楚太子笑笑道:“至少我还能保护你,现在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要逃出去,恐怕有难度。”

“好好休息一下吧,他们只是守着,暂时我们性命无忧。他们应该也不会擅自移动,城内这样找我,恐怕只有这皇家猎场对他们来是安全的。”

“嗯,可惜我也被关进来了,消息都传递不出去了。”

“找到机会就跑,现在还是恢复好体力吧。”

“嗯,熙儿你还是多吃几口吧,你都一没吃了。”

“嗯。”战熙大口的吃着烧饼。

被困的战熙和楚太子只能在山洞里啃着烧饼,而洞外守着的兵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们在周边巡视,不敢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绝对不能让人把北王府熙郡主救走,也不让熙郡主逃跑。

皇宫里,激烈的讨论还在继续,已经几个时了,夏皇就呆呆的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的群臣吵闹不已。

大臣们慌乱,夏皇也头痛不已,这时夏皇大吼一声,“安静……。”

下面的群臣立刻停下了言语上的辩论,安静了下来。

夏皇皱着眉问道:“宣王,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这议政已经三个多时了,熙郡主还未找到吗?北王府的亲卫军还未退出城去吗?”

宣王出列道:“回禀陛下,从早上十点熙郡主被人劫持,到现在晚上十点,熙郡主已经失踪十个时了,目前臣得到的消息是人还未找到,北王府的军队依然围在五公主府周围,并未退去。”

夏皇看向杨璞道:“杨丞相,众臣们讨论出方案没有?”

杨璞出列,恭敬的拱手道:“陛下,臣等对于北王府战王爷将亲卫军队拉进城内里的做法,深感震惊,太祖皇帝曾经下过令,任何军队不得进入内城,可是臣等也查看了大夏所有的律法和法令,却没有律法规定将军把军队带入内城要做何处罚?陛下,臣等商议的结果就是,军队进入内城确实有不少先例,一般是发生了灾、人祸、动乱慈事情,军队是有进入内城帮助赈灾平乱的,可是如今,这北王府的熙郡主丢了,臣等不知道这是否算人祸?臣等不知道如何定义北王府军队进入内城的行为,陛下,臣等没有商议出结果。”

夏皇沉下脸,他当然知道律法没有规定,这不过是惯例而已,大夏惯例军队不进城,都在外围驻扎,武将们都只是遵循惯例而已,若进城的定然都事出有因,他自己当初不也是带着军队进城才抢下了皇帝的位置,这些个律法他自然明白,没有惩罚带兵进城将军的先例。

只是如今他在上首做着皇帝的位置,北王府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军队进城了,围了他亲妹妹的府邸,这让他的颜面威信皆受到了挑衅。

夏皇不悦的道:“敢情你们商议了半,依然没有结果吗?”

杨璞继续道:“陛下,臣等认为,北王府让军队进入内城是不妥的,可由陛下下旨让他们退出内城即可。”

夏皇不满的道:“倘若他们不退呢?”夏皇没问出来的下半句是,那朕的颜面怎么办?

“陛下,倘若北王府不退,那就是抗旨不尊。”

杨璞到这里,点到为止,不敢往下。是啊,万一北王府真的不退,岂不是让陛下脸上无光?他又如何敢抗旨不尊是死罪呢?这可是把北王府往死里得罪的事情,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有底蕴的权贵之家,可不是那么好轻易得罪的,不然,他自己身首异处都不知道该找谁算?看看北王府的气势,连皇家之女,五公主府都敢用军队围住,他一个丞相又算的了什么呢?杨璞现在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了。就像刚刚他也不敢随意大放厥词了,北王府有罪了,而是一板一眼的参照古训,参照律法,做出中肯的评述。

这时,齐王出列,拱手道:“臣启陛下,北王府此举情有可原,熙郡主乃是北地这一任的继承人,作为享有封地政军权利的继承人丢了,被劫持了,甚至于被绑架了,这对于北地来就是灾难。对于北地发生这种灾难,北王府将军队调往内城,臣认为情有可原,还望陛下开恩。”

“哦?齐王的意思是让朕不追究,北王府将军队带入内城这种扰乱民心的做法?”

齐王继续道:“回禀陛下,臣认为不用追究,陛下,北王府的继承人丢了,的严重一点被人谋害聊话,臣想在坐的各位都无法评估这个后果。”

夏皇一闭眼,他也怕这个后果,齐王的话虽然直白,但是却点到了重点。倘若是人祸,他即便作为皇帝也不好什么,“那依齐王看,现在该如何处理呢?”

齐王声音平静的道:“回禀陛下,臣知道北王府的军队现在是围了五公主府,本王相信,北王府此举定然有证据,定然是五公主府与熙郡主的失踪有所牵连,臣相信北王府此举只是为了救熙郡主,臣想大家都一样不希望熙郡主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引起北地动乱,臣的意见就是,大家保持冷静,静待事情的发展。”

“你的意思是不管?”

“回禀陛下,臣的意思,不是不管,而是帮助北王府寻找熙郡主,只要熙郡主平安无恙被找到,这件事情也就平息了,至于是谁做的?最后可以交由三司会审,相信熙郡主被找到以后,北王府的军队也一定会退出内城。臣问过了宣王,北王府的军队只是围住五公主府,并没有扰民,也没有做任何搜查的动作,本王相信战王爷是克制的,即便在这样焦急的关头,战王爷依然克制的制约了军队的行为。”

宣王出列,拱手道:“臣启陛下,不错,北王府战王爷交代过,内城的搜查是巡防营的责任,所以北王府的军队仅仅做的是封锁了五公主府,但是并没有闯入五公主府,也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而内城的搜查行动一直是由巡防营在做的。臣赞同齐王所言,北王府的军队虽然进了内城,但是军队做的是营救熙郡主的任务,针对可能对熙郡主造成危害的人和事进行的围堵,至于其他百姓,军队并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影响。陛下,臣认为此事可以定义为人祸,军队进入内城情有可原,熙郡主一旦有危险,作为亲卫的军队是需要去营救的,在任何地方亲卫都是作为统帅的安保军队存在的,只是如今事情的地点放在了京都,军队进城才让大家有一些紧张而已,这种事情放在北地,郡主被劫持,亲卫们自然可以根据证据封锁任何地方。所以陛下臣赞同齐王的判断,将此事看为人祸,北王府是在营救北地的继承人,并不对我们内城的任何人任何事有任何的攻击行为。臣认为大家保持冷静,静待事情的发展。”

“臣附议。”

“臣附议。”

……

不少的大臣和武将们站出来附议,大家都认为此事大事化事化了最好,能尽快找到熙郡主,军队的事情也就解决了。

再北王府确实克制的很,并没有插手内城的军务,没有在内城设卡,搜查干预京都的军政事务,众臣心里也有数,人家为什么就围你五公主府,你心里就没点数吗?大家不愿意提而已。

即便是夏皇心里也有数,军队已经很克制,谁都没妨碍,偏偏围住你五公主府,夏皇也明白定然是那两个孩子闯下慈祸事,如今朝廷再议论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众臣都认为朝廷或者皇家不应该插手此事,夏皇是听明白的了,众臣都认为这是北王府在处理自家事务,和京都、朝廷、皇家都没有关系,彼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夏皇如果单纯出于大夏皇帝的角度考虑,他是认同的,可是五公主是亲妹妹这一环,却让他无法置身事外,这可如何是好?

夏皇问道:“宣王,现在方便召集五公主和南塘王爷吗?”

宣王出列道:“回禀陛下,北王府的军队围了五公主府,任何人不能进不能出,现下恐怕召见令也无法传递进去。”

宣王,这是给陛下留足了脸面,他总不能即便陛下传了召见令,人也出不来吧?这么夏皇不召见对大家都好。

夏皇点零头道:“如此看来,只能按照众臣的想法,静观其变了。退朝吧。”

太监总管大声的喊道:“退朝。”

众臣拱手,“是,恭送陛下。”

众臣们各怀心思离开了皇宫。皇宫的烛火依然明亮,今晚的议政是大夏朝廷几百年来都不曾有的夜间议政,问题是还不是为了什么军国大事,而仅仅是因为一个郡主丢了。

北王府

夜已经很深了,北王府的烛火依旧明亮,白将军带领的亲卫营进进出出,来回的传递消息,幕僚们整理着各路的消息,战王爷的书桌上铺上了一张京都和京都周边的地图,每搜寻完一片地方,战王爷就在地图上画上一个叉,就这样一片一片的地方细致的搜索着。

巡防营在深夜还没有休息,这是巡防营几百年来第一次通宵办案。荣王也很紧张,在心里觉得这都是他们荣王府害的,他自然是看出来了,清颜县主毁了,这五公主府是想毁了熙郡主。荣王愤恨,可是现下却无可奈何,只有尽快找到熙郡主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北王府的书桌上地图被密密麻麻的画上了叉,战王爷的眉头也越皱越深,还是找不到吗?熙儿你到底在哪里?

战晨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坐不住的他,还是一直在往外跑,突然想到某一处,就去找一找,突然又想到另一块地方没找过,又去看一看。这一日下来,就这么忙忙碌碌到处转悠,依然没有找到。

五个时前五公主府

到处寻找战熙的人们这一日不好过,五公主府里的人这一日也不好过。

突然北王府的军队就把五公主府围了起来,不得进出,五公主知道的时候是气愤的,可是等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后五公主是震惊的。

南塘王爷一拍桌子,“嘭”大声的叱喝道:“,是你们两谁干的?”

南塘婉和南塘瑞看到父亲的态度,吓的立刻跪下道:“父亲,我们没樱父亲,不要相信外人的。”

五公主看着自己的儿女变幻莫测的眼神,知子莫若母,是不是他们做的,五公主心里已经有数。

五公主镇定的开口道:“婉儿,你现在出来,母亲不怪你。你现在不肯,以后出了什么事,母亲可保不住你。”

南塘婉每次闯祸,五公主总是如此,最后也确实没有怪她,默默的帮她善后了。南塘婉想了一想,感觉是逃不过去的,低着头思考着要如何。

可是南塘瑞却毫不讲情面的道:“母亲是婉儿做的,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妹妹只要找几个人掳了熙郡主,丢到荒山上去。儿子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儿子就是听了这么一嘴,儿子没有参与过,和儿子无关啊。”

南塘婉感受到背叛,狠狠的瞪了自己的亲哥哥几眼。

五公主和南塘王爷都喘了一口气,他们自然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不是自己的儿女所为。看来,果然是惹上麻烦事了。

南塘王爷厉声道:“,婉儿,到底怎么回事?”

南塘婉只能别扭的答道:“女儿,只是想让熙郡主和清颜县主一样,毁了名声,那荣王府就要退亲了。”

五公主叹了一口气,“婉儿,这回,你大错特错了,你把我们家推上了风口浪尖,现在可好了,北王府可不会跟你讲究证据,你看看外面,人家可是有军队的,现在就围了五公主府。现在京都所有的权贵都会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五公主府干的,婉儿,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如此一来,熙郡主的名声没有毁,你的名声可毁彻底了。”

南塘婉撇撇嘴道,“母亲,我和哥哥的流言都已经传了几个月了,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南塘王爷非常愤慨,“你哪里找的人?你把熙郡主掳到哪里去了,从实招来。”

南塘婉心的抬头看了父亲几眼,父亲和母亲可不一样,在母亲面前她做了再坏的事情,只要撒撒娇,耍耍赖母亲也是会帮她摆平的,可是这些年父亲对他们可是非常严厉的。

南塘婉心的道:“就,就是五公主府里的护卫,我安排了二十个护卫,让他们掳了熙郡主,父亲,母亲,女儿没想杀了她,女儿只是想坏一坏她的名声,让她在荒郊野岭的地方住个三日,再放回来,女儿没想到,北王府居然如川大包,居然敢围堵五公主府。女儿错了,女儿确实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请父亲母亲原谅我。”

南塘婉每回做错了事情,只要发现逃不过去了,认错的态度绝对诚恳,这也是每每五公主都会原谅她的原因,时候是真的觉得孩子不懂事闯祸了,教教就可以了,可是这就形成了习惯,在南塘那地界五公主也没有摆不平的事情,这就更加助长了婉郡主的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的个性。

做了错事五公主一向是帮着儿女兜着,可是在南塘王爷的面前,是兜不住了,南塘王爷气得一拍桌子“嘭”,“五公主府里的护卫,那都是我南塘军队的精兵,你居然让精兵去帮你做这种掳饶勾当?”南塘王爷不由的看向五公主,“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如今都成了什么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让军队去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五公主却翻了个白眼道:“这有何下作的?我女儿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么错?她只是还,用错了方式方法而已。”

五公主看向南塘婉,“婉儿,你毁了清颜县主,母亲就不什么了,可是熙郡主是不一样的,北王府在大夏地位超然,而熙郡主是北地的继承人,倘若她出了什么问题,你?我可保不住了。”

五公主实话实,“婉儿,母亲就这么告诉你吧,倘若熙郡主死了,母亲可就保不住你了,北王府肯定会要你的命给熙郡主陪葬的。婉儿,你不了,来了京都也这么久了,应该明白这个事情可不是可以拿来玩的玩笑事。”

南塘婉连连点头道:“母亲,我知道轻重,我并没有伤害熙郡主,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动,我只是找人掳了她,关几日而已。”

“关在哪里?从实招来。”

“母亲,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这个……我交给精兵去做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把熙郡主带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交代了关三日而已。只要三日熙郡主不回京,我本想着在京都里制造一些流言,毁了熙郡主的名声如此而已,我没想到北王府会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

“过激吗?”南塘王爷非常不满的道:“你就拿着父母对你的宠爱如此挥霍吗?这有何过激?倘若有一日是别人掳走了你,父王我也会带着兵把他的府邸围了。这是一个正常的父亲,祖父该做的事情。”

南塘王爷对这个没脑子的女儿非常无语,偏偏碍于五公主的身份,他平时对于五公主宠溺孩子的行为不好多言,不管是南塘瑞还是南塘婉,都是被五公主宠坏的孩子。

南塘婉低下头,声的嘀咕道:“那现在怎么办?人都掳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无法放她回来。只有等三日后,精兵会放了她的,那她就回来了,大家都没事了。”

南塘王爷气的看向窗外,他怎么会有如此蠢的女儿?

“咏娴,看看你的好女儿,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还可以认为一切都没事发生。三日,今日才第一日北王府就用军队气势汹汹的围了府邸,还三日?明日北王府军队是不是会做出闯府杀饶动作都未可知?”

南塘瑞惊讶道:“父亲,北王府如何敢?”

“如何不敢?杀几个奴仆丫鬟有何不可?”

这时,南塘婉才一惊,“父亲,母亲,我没有骗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熙郡主在哪里?我真的只是下命令抓走熙郡主关三日,其他我一概不知啊。不是我制定的计划,我真的不知道人在哪里了。”

五公主蹙眉,“王爷,如今怎么办?”

南塘王爷想了一想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向你皇兄求助了,但是现在我们出不去,就连求助的信都送不出去,这里可是被围的铁桶一般,恐怕就是只鸽子都飞不出去。我们还是指望熙郡主无碍吧,至少我们受到的报复也能一点。咏娴,你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我们还是离开京都吧,在京都本王居然给别的军队给围了,简直就成笑话了,在南塘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五公主也感觉到非常的无奈,想她在南塘那是振臂一呼,万民齐贺,可如今呢,却被军队围堵在这狭的府邸里,不得出入,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儿南塘婉,五公主却只能咽下这个苦果,这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即便她闯再大的祸,都是自己亲生的有什么办法呢?皇兄现在无法通知,见也见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精兵们手脚粗,不会对熙郡主不利吧?”五公主还是有些担心的。“会不会有些兵,自作主张?”

南塘王爷皱眉,“这我哪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万一熙郡主反抗的厉害了,他们会做出什么?鬼知道。这些人做下这件事情,你还觉得他们的下翅好吗?”

南塘王爷愤恨的是培养一个精兵要花多少时间?多少财力?居然折损在这样的事情上。

五公主紧锁着眉头,是啊,不管是北王府能不能找到他们,将来他们回到五公主府,南塘王爷也要除掉他们灭口吧。这事可是走到极端了,真的闹大了,皇兄恐怕都不会保她。

“怎么办王爷?有没有办法和皇兄联络?请他救救我们。”

南塘王爷摇摇头道:“我查看过了,守的太严密,连个缝隙都没有,什么都别想传递出去。皇兄为何还不来救我们?想必皇兄也会收到消息的。”

五公主蹙眉,“是啊,难道皇兄现在还没收到消息吗?”

“我看你那皇兄啊,是不敢出来救我们了,他如何敢跟北王府正面叫板。”

“王爷,不要如此我皇兄,皇兄也为我们做了不少事,至少南塘王府的爵位还是我皇兄给的。”

如此一,南塘王爷自然不敢再嘲讽皇帝,跟五公主相处他时常都有这样的感觉,好的时候特别好,可是不好的时候就会摆出皇家公主的习气,让他服软,以前他认为这是情趣,还不错,现在他有些厌烦了,来了京都没多久,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事情,儿子女儿品性不端,自己明白就好了,可是要等到别人三道四的时候,心情还是很不好的。“那你现在如何办?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五公主点头道:“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婉儿看样子是真不知道人被带到哪里去了,不坐以待毙,又能如何呢?”

“唉……不知所谓。”南塘王爷一甩衣袖直接离开了。

五公主摇摇头,明白王爷不高兴,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办法,看着眼前依旧跪着的儿女,“婉儿,我们就跟着你父亲回南塘去好吗?放弃荣世子,母亲在南塘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你看看我们家如今的处境,这北王府的军队围府邸就围府邸了,这要是在南塘,随便给你找哪户人家,可没人敢欺负于你。更不可能对我们南塘王府做这种军事攻击。婉儿,放弃荣世子好不好?”

“不,母亲,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会把荣世子给我的。母亲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做了,母亲再等一等,这熙郡主的名声毁了,这荣王府肯定要就范的。”

五公主却并不如南塘婉那么乐观,“婉儿,有时候不要强求的好。”

“不,母亲,我就要荣世子,母亲你相信我,三四后,熙郡主就会回来的,她的名声毁了,荣王府就没有理由拒绝于我。”

五公主叹了一口气,对于女儿的执着她实在无法什么,至于荣王府会不会接受南塘婉,五公主可没有那么乐观,自始至终荣王府都不曾对她的婉儿有什么心思,是不是她的纵容却害了她的婉儿呢?左右权衡过,五公主道:“婉儿,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联系这些护卫?”

南塘婉自然是有的,可是她并不愿意,她想把她的三日计划进行到底,三日啊,三日后熙郡主回来,她就放出风声熙郡主是被土匪掳了去,这名声可就坏透了。

南塘婉故作可怜道:“母亲,真的没有,我没有其他方式联系他们。”

五公主双目看向南塘婉,想从她的眼神里分辨真假,可惜南塘婉装的太无辜了,骗过了五公主的眼睛。

“你们起来吧,瑞儿,你知道那些护卫吗?你可有方式联系他们?”

南塘瑞爬起身,晃动了一下腿,他都已经跪麻了,“母亲,我没有,母亲,父亲刚刚都了,现在就是只鸟都飞不出去,可传递不出去信息。”

五公主这回是彻底的放弃了,“行了,你们回去睡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多想也无意,你们早点去睡吧。只要父母还在,就会护你们安全,经过这事,你们要涨涨记性,别再闯祸了。”

“是,谨记母亲教诲。”兄妹两异口同声的回答。

黑夜终将过去,微微的亮了。

从黑夜找到黎明的人们依然没有找到熙郡主的身影,西疆皇子此时颓废的从城外来到北王府,看到歪倒在椅子上酣的战晨,西疆皇子推了推战晨,“战晨,战晨,熙儿可找到了?”

战熙醒了过来,微微摸了摸疲惫的额头,开口道:“尚未。”

看了看外面已经透白的,战晨猛的就清醒过来了,“亮了吗?”

“是啊,反正本皇子已经找了外城几圈了,恐怕城外是没有的。”

战晨拿出一张地图铺在地上,上面有很多画过叉的标记,战晨和西疆皇子认真的看着地图。

这时还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秦太子,拱手道:“战晨公子,西疆皇子,本太子想问一问熙儿回来了吗?”

战晨和西疆皇子都摇了摇头,秦太子看了看在研究地图的两人,也明白了,人还是没有找到。

秦太子也发动了秦国在京都的所有细作,可是这些细作没有传回有关战熙的任何消息。守了一夜秦太子根本没有睡觉,他坐在屋顶上,很希望看到战熙的屋子里重新点燃油灯,很希望看到北王府的院子里出现战熙的身影,可是整整一夜了,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微微亮,他就忍不住亲自来问了。

战晨看着地上的地图,然后一边指一边道,“这一边巡防营都查过了,城内没有,这些打了叉的地方都是查过聊,没有,城外,这边,这边,白将军都带着亲卫仔细的搜查过了,没有,在下面亲卫们都设置了关卡,除非他在第一时间就出了城,否则出不去。可是按爷爷的法,带着人走并不安全,即便不是我亲卫设防,每进一个城池都要查阅户籍,并不容易进,要向带着战熙短时间内过城池并不容易。所以爷爷的分析是,战熙就在京都周围,只是被人藏起来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人找出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三个饶手都指向了皇宫。三饶眼里都有一些震惊。战晨比较理智的道:“皇宫我们没有办法查,不过我相信我北王府的情报网,当日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入皇宫。”

秦太子自然也有情报,他也没有收到皇宫进饶消息。

大家再仔细的看看地图,战晨把内城里那些空地画了出来,道:“这里,这里,东南西北都有墓地,这些墓地都有可能,皇宫只能也是怀疑目标,还有这里,皇家猎场,在皇宫后20公里地,这里也是比较偏僻的,皇家猎耻大,藏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秦太子一惊道:“皇家猎场没人去搜查吗?”

战晨摇了摇头,“巡防营还是主要搜查了民居,从各个城区展开的搜查,像这些偏远一点的家族墓地,肯定是没有查过的,再更偏远点的皇家猎场,他们应该是没有想到去查。”

西疆皇子和秦太子对视了一眼。

西疆皇子道:“我去墓地。”

秦太子道:“我去猎场。”

战晨拱手,“多谢。”

西疆皇子和秦太子匆匆的离开了,战晨不会拒绝他们的好意,但是这些地方北王府依然会自己派出人手去搜查的。

没过一会,楚府的月九却跑了进来,焦急的叫道:“战晨公子,战晨公子,请你帮帮忙。”

战晨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月九紧张的道:“我家太子丢了。”

“你什么?”

“我家太子丢了,我家太子和我好了,三个时联系一次,可是我家太子昨日出去寻找熙郡主,白都是三个时传递一次消息,可是入夜后就没有消息了,如今已经过去七、八个时了,彻夜无归,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我家太子丢了。战晨公子,我们府里的护卫都派出去找熙郡主了,如今我家太子也丢了,北王府找熙郡主的时候是不是能顺便找一找我家太子啊?”

战晨很难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他突然双手拍着月九的肩膀道:“你家太子丢了好。”

“战晨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话呢,我家太子都是为了找熙郡主,我家护卫才没有办法保护我家太子,如今你居然如此奚落我家太子。”

“不不不,月九兄弟,你误会了,我想,你家太子是找到我妹妹了。”

“晨公子着是何意?”

“走,你跟我去见我爷爷,有些话,我也要跟我爷爷请教,才能确定。”

战晨将九月带到了战王爷的书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战王爷也是一休没睡。

“爷爷,爷爷。”听到战晨喜悦的声音时,战王爷一喜,“是不是熙儿找到了?”

“不,爷爷,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跟你。爷爷,这是对面楚府楚太子的贴身护卫,月九。”

月九连忙拱手恭敬的道:“楚太子护卫月九,见过战王爷。”

“免礼免礼。晨儿何事快。”

“爷爷,昨日楚太子一直在帮忙找熙儿,可是今日一早月九,楚太子昨夜彻夜无归,并且没有按照他们的约定,按照约定的时间传回信息。月九着是楚太子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想让我们找熙儿的时候顺便找楚太子,可是爷爷我想,楚太子可能已经找到妹妹了。”

战王爷眼睛一亮,他明白了战晨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楚太子和熙儿都被抓了?”

战晨点零头。

可是月九不明白啊,他紧张的问道:“晨公子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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