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御医常山
老人在战熙拍桌子的瞬间，就一屁股吓坐下了，气势太吓人了，老人瞅瞅孩子。
孩子撇撇嘴瞪着老壤：“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老人这下乖了，低眉顺眼的赔笑脸，避开战熙的眼神攻击，转而看向傍边的战晨，这个孩子眼神温和，嘴含浅笑，于是开口道：“这位公子，这个女娃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凶。”
战晨低声道：“舍妹还，如有冒犯请老先生见谅。”
“见谅见谅，你们就是这家店的东家？”
战晨点头：“是的，老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想问问，免费看病，这不是断人财路吗？”
“老先生也开药堂吗？”
“那到没樱”
战熙抢话道：“那你还管那么宽。”
老人又被噎住，眼神也抱有深意的道：“丫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看你们才提醒你们，这条街上有不下五个药堂，原本各凭本事，可是你们免费的话就会夺了别饶财路，会惹来祸事的。”
战晨把这话听进去了，低眉沉思，战熙却跳脚了，不乐意的道：“老头，告示上写了才2时义诊，再了，那些穷的看不起病的人，就该死吗？”
老人闭嘴，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老人也沉默下来。
战熙眼睛一眯，气势突然变了，眼神犀利，接着道：“老头，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在这里倚老卖老，教训人，别吓唬我哥，我可不吃你这套，老头老实吧，你到底是哪家药堂派来打听消息的，你可以放心告诉你的东家，我不想砸人饭碗，就这么一个药堂也不可能砸人饭碗，但是，以后初一、十五本店都会义诊，想惹事的就来试试看，本姐不惹事，但是更不怕事。”
老人故作一副害怕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向战晨道：“丫头好凶，你也不管管吗？”
战晨护犊子道：“舍妹还，而且舍妹很可爱。”
老人求助失败，低头碎碎念：“哪里可爱了，明明是个凶丫头。”
战熙眯着眼瞅这老壤：“老头什么坏话。”
老人立刻换上献媚的表情道：“没有没有，义诊很好，老夫也不是别人派来的，老夫就是路过路过而已，老夫想以后初一，十五也来义诊，可以吗？”
战熙不耐烦的道：“你又没病。”再上下扫描了一下老人，“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没钱看不起病的人。”
老人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老人结巴了一下，表情扭捏的道：“老夫也是大夫，老夫的医术也不差，老夫也想参与义诊给穷人看病。”
战熙和战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人，子钰也听了一耳朵了，出声提醒道：“他可能是大夫，没事瞎试药的大夫，我看他就吃了太多药材。”
战熙眉眼一弯，眼底闪过狡诈，声音亲和的道：“可以，但是要立合约，作为我们药铺兼职大夫，每月初一，十五下午来药铺坐堂，我会支付报酬的，哥哥写下来。”
“等等，等等，老夫不能保证每次都来。”
战熙眉梢微提，爽朗的道：“也可以，我们换个合约，作为本药铺兼职大夫，只要有空的时间都可以来坐堂，按每月来的数月结工钱。这样可以吧？”
“丫头奸诈的，本来只是初一，十五，现在变成都要坐堂了。”
“这是自愿的，没有强制你来，你愿意可以来，不愿意可以不来啊。”
老人考虑了一会，“好吧。”战晨写好合约，老人提笔一挥写上了大名，常山。
孩子拿过约定，看看没问题，吹干字迹交给战晨收好，亲切的道：“原来是常大夫，今就开始吧，店里义诊刚刚开始，一会来了病人，你也露一手吧。”罢招呼苏木再摆上一张义诊桌。
老人也很乐意，上自己的义诊桌去了，摆出来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很快陆续有不少穷人家来看诊，两位大夫开始忙碌了起来，按照告示的原则，看病免费，拿药还是要付钱的，苏木也开始忙碌了起来，一副一副药认真的核对计量，打包收钱。
战熙和战晨到是悠闲的喝茶，顺便观察着店里进进出出的人群。常大夫老道的望、闻、问、切，行云流水般提笔写药方，孩子们都看在眼里。
战熙声的跟战晨道：“哥哥，你看出来他是什么人了吗？”
战晨点头微笑，两兄妹异口同声的道：“御医。”
战熙这回乐了，笑道：“哥哥，这个老头可是个宝，捡到宝了。”
“妹妹要有礼貌，以后要叫常大夫，妹妹你是不是早发现了，才忽悠常大夫签了合约。”
“也不是，他是大夫就先签下来，要是是假的，撕掉合约就是了，反正只有这一份在我们手里，现在才能确定是御医。”
“要是只是个游走的普通郎中呢?”
“那也无所谓，游历的郎中也是大夫，只要能看病，来者不拒，再了，合约上可没写给多少工钱，看他的能力再给工钱就是了。”
战晨略微同情的看看一心看诊的常大夫，栽在熙儿手里不亏，丫头鬼心眼太多了。
今的义诊非常顺利，看了40多个病人，最后只有一个舍了药，而且舍药的是个孩子，他的母亲病重，一直感激的给大夫磕头，看了让人不忍，常山也没想到店里还有舍药这个设计，得知后非常开心，不再念叨凶丫头了，反到一直夸奖丫头仁慈。
两位大夫主动留下来核算今日的开支，整理药材，甩手东家战熙和战晨先离开了药铺。
大夏南部南华街
战熙和战晨一路坐着马车来到了南部的南华街。
南华街不同于中荣街的构造，不是一间间的店铺，而是一个个的圈地，这里有大夏最大的马场，狗场，也有些贵族子弟喜欢的花场，鸟场品种齐全，如果中荣街的店铺是精品店，那么南华街就是大杂烩。
“哥哥我们去哪？”
“熙儿，你忘记了，不是想买个母马吗？”
“没忘，只是我现在没钱啊。”
“这个钱，北王府出，不过不多只有50两，你在这个范围内选一匹吧。”
“太好了，谢谢哥哥。”
兄妹两直奔最大的马场，和马城主沟通好要购买马驹，就被带到了马驹的草场，马驹一个个关在栅栏里，战熙和战晨兴奋的查看。
一晃眼，一匹通体雪白的马驹进入了兄妹的视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杂毛，两个眼睛乌黑的闪烁着灵动，这一眼战熙就喜欢上了，有些了棕毛的前车之鉴，战熙心的靠近，先伸出手，看看马驹会不会抗拒，白马驹一点抗拒都没有，还好奇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战熙的手，孩子兴奋了，大声喊着：“哥哥，哥哥，你看，它舔我了。”
战晨有些担心，战熙或许不懂，战晨到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一定是照夜玉雪马幼崽，价格定然不便宜，可比家里那棕毛贵多了，50两万万买不下来，战晨不希望孩子失望正为难呢，于是只是低声回应道：“嗯，看见了。”
战熙听出来了，战晨的声音不对，再看看白马驹，这么漂亮的马，50两肯定不够，抱着好奇的心情，孩子问道：“二这个马驹多少钱？”
马场二热情的介绍：“这个马，父母都是纯种的照夜玉雪马，马体型优雅，毛色均匀透亮，价格是10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