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二〇一七年 三月二十四日(二)

“我啊,还是算了吧。都好久没有唱歌了。”我拒绝道,尽管我知道这种拒绝基本上是无济于事的。

“涵涵,你谦虚了,快来一首啊。”婉清。

自知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了,便答应了下来:“那唱什么呢?”

“嗯……”婉清代替我思索着,道:“要不你唱个《珊瑚海》。”

“啊?”一点都没有想到你婉清会选择这样一首歌,我还是比较抵触的,主要是这首歌会让我想起很多事情,我道:“这是合唱的呀,主要我也忘了怎么唱了,换一个吧。”

“那就随便来一首吧。”

“就唱歌,《半》吧。”

“可以,可以。”

“这首歌我也听过。”刘哲道。

“不敢回看,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我声唱着,并没有把声音放出来。

紧接着一路四个人都开始轮流唱歌,老实张雨航和刘哲唱得确实有点烂了,尤其是张雨航还有种五音不全的味道,这也成为了我们路途中的一种乐趣。

一共开了四个多时,才到我们确定的地方——泉镇。

张雨航驾驶着带我们在镇上穿梭着,这里的房子都很矮,没有高大的建筑,主干道也比较窄基本都是四车道,好在路上的车不算特别多。

大多的房子外墙皮都脱落,露出了灰黑色的水泥,街道两旁都有行道树伫立着,让干燥的路面也没有掀起太多的尘土。

“咦?”张雨航看着手机上的导航疑惑着。

“怎么了?”婉清凑过去看着张雨航的手机导航问道。

“是这边呀,怎么没有啊。”

刘哲道:“什么情况?”

“地图上那个金鑫酒店就在这里啊,怎么没有呢?”

刘哲掏出了自己手机,打开霖图软件,道:“我看看。”

“这不就是还在前面嘛。”

“是吗?”张雨航:“给我看下。”刘哲便把手机递给了张雨航了。

“靠,我这定位有问题。”

“我看是你眼睛有问题吧。”刘哲嘲讽道。

张雨航将车听到了酒店的门口,相较于城市的酒店,这里的酒店显得格外的,可以就是一个旅馆。

我们走进去,前台坐在里面打着游戏,看到我们来了把手机放下之后,道:“你好。”

张雨航道:“我们订了两个标间,你看下。”将手机的递给了前台,前台飞快操作完之后,就将房卡给了我们。

“这边楼梯上去就行了。”前台指着楼梯道。

“这边没有电梯吗?”张雨航问。

“没有额。”

“好吧。”

我们就徒步走楼梯,一边走婉清一边气喘吁吁地:“太久没动了,人都累死了。”

“后悔来了,这可是你选的地方啊。”张雨航道。

“我都看了,这家好像是这个镇最好的酒店了。”婉清气喘吁吁地拖在最后面道。

“不过这个镇发展好像还不是很好。”张雨航。

“这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啊?”我问。

“嘿嘿,涵涵,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哦?”

我和婉清住一间,刘哲和张雨航住在我们隔壁。推开门之后,就有股潮湿的淡淡的霉味,婉清嗅了嗅道:“什么味道啊。”

“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住吧。”我。

“怎么香水什么也不喷点啊,服务真差。”

“既然选择要来这边玩,那就不要的在乎这些问题啦。”

婉清将行李扔到了床上,四肢伸展躺倒了床上,道:“舒服,还好床很软。”

“待会儿就出发吗?”我问。

“现在时间还在,休息会儿吧。”

“行呗。”

我也躺在床上舒展起筋骨起来,坐车对我来也是一件挺费力气的事情。到现在我还没有,搞明白婉清和张雨涵干嘛要选这样一个地方。

“走吧,出发。”婉清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这就休息好了?”

“是呀,出发吧。”她兴奋激动的扭动了下身体。

开了二十多分钟的车,到了一个农家乐,将车停到农家乐,并顺便点了个菜,跟老板确定了下饭店。

老板还特意让他的十五岁的儿子带着我们去那个婉清最想来的地方,老板的儿子叫浩,很瘦很高,比张雨航和刘哲都要高,最少有一米澳样子,远远看起来就像个木棍杵在那里一样。

他走在前面,婉清道:“你看看别人十五岁都比你们高。”

“那毕竟是少数啊,我们也不算很矮好吧。”张雨航。

“他们这一代好像都挺高的,我发现比我们低一两届的,平均身高都比我们高。”婉清一本正经地。

我们走得是一条泥路,不过好在这两没有下雨,路面都是干的,不过风一吹尘土都会被卷起来,费尽我们的眼睛和鼻子里。路的两边没有人走的地方,长着各种杂草,侧边还有少许水的水沟。

“浩,还有多远啊。”婉清问。

“嗯,就在前面了。”

我们从农家乐出来才走了五分钟不到,婉清就已经开始疲惫,她的步伐从一开始的轻盈到现在的拖着步子缓慢地移动着,仿佛没一步都在消耗她的血液一般,越走越虚弱。

我们穿过很的林子之后,一望无际的粉红映入了眼帘,形态各异的桃树有序地排列着,筑成了一条长长的粉红马路。

婉清兴奋地冲向了桃花林的中心,在中间穿梭着,张雨航和刘哲好似并没有太的性质。张雨航跟着婉清往林子里走,我和刘哲就走在桃树之间的路上。

这时候眯起眼睛半仰着头走,就好似到达了一个粉红色的梦境,朦胧虚拟。

我蹲下下来,拾起了刚刚掉落的一朵桃花,仔细端详起来。从花的中心的紫红色延伸出的花瓣是一个逐渐淡化的过程,让花瓣颜色介于浅红色到粉红色之间。

从花蕊长出很多花丝,花丝是白色,还有些透明,每个花丝上都有一点浅红色,像是戴着浅红色帽子的饶一样,可爱乖巧又有些妖媚。

“这里还可以呀。”刘哲打断了我的自我沉浸。

“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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