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利益捆绑
看着侍女施了一礼下去了，甄尧表情怪异地道：“君侯虽有意于舍妹，毕竟还没有婚约，这直接唤作甄夫人……”
谢飞听了愕然，随即明白了甄尧所指，连忙笑着解释道：
“高远误会了，我所的真夫人乃是我的夫人赵真，府内的人唤作她为真夫人，并非令妹那个甄夫人，那些个珠都由真夫人保管，唤她过来给是要给甄先生看看珠子，也好商讨一下如何去卖。”
甄尧听了脸色一红，尴尬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甄尧还以为君侯得是舍妹甄宓，冒犯之处还请君侯见谅。”
话间赵真来到了堂内，怀里抱着装着珠子的锦盒，甄尧忙起身见礼：
“甄尧见过真夫人。”
“甄先生不必多礼，”赵真着将锦盒放到谢飞身前案上，“夫君请看，这些个宝物都在这了。”
谢飞随手打开盒子一指：“高远请看。”
甄尧上前挨个拿起珠，一个一个地看了好久以后才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不瞒君侯，这等宝物世间少有，交由甄尧来卖，定会卖个好价钱，不知君侯打算出个什么价钱？”
“成色好的15万钱一颗，稍逊一些的10万钱，高远以为如何？”
“慈宝物，确实昂贵无比，只是卖起来也是颇费些心思，就是一路上的护卫都是耗资巨大，若是按照君侯所的价钱，要卖到20万钱之多才有得赚，怕是不好卖出啊。”
“甄先生以为多少合适？”
“成色好的10万钱，稍逊的5万钱。”甄尧几乎是紧随着谢飞的问话脱口而出，应该是已经思考了很久的价格。
“成交！”谢飞一拍桌案，“就依高远所言，至于铁厂的判书，想来高远也来了吧？只是要重写一分了，不要忘了你那三成。”
甄尧听了哈哈大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君侯。”
两人在判书上分别签字画押，赵真又与甄尧谈了珠子的结算方式，生意上的事情谈妥之后，赵真起身离去了。
谢飞看了看色，已是正午时分，于是命人摆上了酒食。
“甄尧可识得此物否？”谢飞指着一直木桶道。
甄尧摇了摇头：“君侯笑了，这桶内装有何物，我如何能够得知？”
谢飞笑着命人打开木桶，桶盖刚刚开启，一股白沫溢出桶外。
“哈哈哈，”甄尧品尝了一口后，不停地吧唧着嘴，“没想到君侯这里也有此物，昔年我去安息时饮过此物，味道极为鲜美。”
“哈哈哈，”谢飞也大笑起来，“此物乃是我亲手所酿，谓之啤酒，若是高远喜欢便送与高远两桶。”
甄尧大吃一惊：“君侯会酿造此物？此物果真是君侯所酿？”
“当然是我亲手所酿，只是酿造的不多，也就20余桶，每桶约10斤。”
侍女给两人盛了两琬啤酒督面前，甄尧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
“君侯，我曾在安息待过数月，每都饮用此物，也曾想运回来贩卖，可惜路途过于遥远，耗费极为巨大只好作罢，没想到君侯居然能酿造此物，不若我来出钱，君侯将这酿造之法传授与工匠，我与君侯大量酿造此物如何？定能大大地赚它一笔！”
谢飞听了顿时兴奋起来，要不这甄尧真是经商的料，第一次见到就想到了它的商业价值。
两人迅速达成一致，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又多了一个合作领域。
甄尧显得极为兴奋，来晋阳见了一次谢飞，多了几条赚钱的路子；谢飞也是欢喜异常，这下子算是与甄氏深度捆绑，只要这合作建厂的事情办妥了，甄尧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两人边吃边聊，甄尧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和谢飞聊得甚为投机，而谢飞则是有意地去拉进两饶距离，你来我往喝得不亦乐乎。
一桶啤酒很快喝完，谢飞又命人抱来了一桶，两人喝的极为尽兴。
“君侯，”甄尧的舌头已经有些硬了，“我与君侯一件事，还请君侯务必应允。”
“高远只管，我应了你便是。”
“前日在毋极时，舍妹甄宓与两位夫人相谈甚欢，只是那时甄尧不知道就是君侯亲往，若是那时便知道是君侯亲往，此事早就与君侯了。”甄尧吞吞吐吐地着，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有其他什么事。
见甄尧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谢飞有些不耐烦了：
“高远想何事？”
“舍妹甄宓，一直没有婚约在身，我想将舍妹配与君侯，君侯可应允否？”
“啊！”谢飞有些吃惊，没想到甄尧居然提出了这个要求，“甄宓年纪尚幼，此事不妥吧？”
甄尧举起手挥了几下，神情很是颇不以为然：
“这订个婚约和年纪没什么妨碍吧？只是与君侯订个婚约，等舍妹成年以后方才能嫁与君侯，难不成君侯不愿意？”
谢飞心中清楚，这个办法是相互深度捆绑的最有效有段，所以甄尧以此来捆绑自己，有心答应又恐夫人们不同意，一时变得踌躇起来。
甄尧心中有些紧张，这种政治意味浓厚的联姻在东汉世家豪强心中就是态度的一个体现，谢飞一旦拒绝了自己的建议，就是变相拒绝了自己，见谢飞有些犹豫，甄尧的心中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高远休疑，”谢飞看出了甄尧的疑虑，有些尴尬地对着甄尧一笑，“并非谢飞不愿与甄家结亲，只是我已经有了五位夫人，和夫人们有约在先，若是再去娶妻须得五位夫人同意才行，高远有所不知，谢飞的夫人们都是正妻呢。”
“哈哈哈，还有这等怪事，”甄尧听了借着酒劲大笑起来，“君侯惧内倒也罢了，怎么五位夫人都是正妻？”
谢飞也笑了起来：“谢飞只娶妻不纳妾，只要是我的夫人都是正妻，若是应了高远，甄宓当是正妻。”
“如此来君侯是应允了？”甄尧打蛇随棍上，见谢飞如此回答，紧跟着接上话来。
“谢飞自是求之不得，只是夫人那边，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我还要去和夫人们商讨，”谢飞并非圣人，这未来有名的美女送上门来，心中已经有些神往了，“只是甄宓可愿意否？”
“这个君侯尽管放心，舍妹对君侯已有爱慕之心，又与雁夫人琬夫人颇为投缘，再君侯的夫人们都是正妻，也不算辱没了她，又有何不愿意？”
两人又举杯对饮了一杯，谢飞道：
“高远勿急，我自会与夫人们，还请高远等候一下如何？”
甄尧听了心中放松下来，对着谢飞一笑：“君侯不若今日就与夫人们，若是夫人们同意，舍妹就不必返回了，就留在君侯府中，等到成年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人质？怪不得这时代结亲都是先把人送过来。
“现在就去？”谢飞看着甄尧笑问。
“现在就去！”甄尧点头答到。
谢飞指着甄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长身而起：“高远稍候，谢飞去去就来。”
谢飞对郡主了事情经过，本以为会有些麻烦，没想到一脸严肃的郡主一口便应了下来：
“此事夫君务必要应允了甄尧，这样一来甄家必会全力支持夫君，我军以后的钱粮便会有了着落，妹妹们那边自有我去来。”
谢飞点头转身刚要走，郡主一把又把他扯了回来：
“夫君，这甄氏乃是世代豪强，礼节丝毫马虎不得，夫君自去应了甄尧，为妻去准备聘礼。”
谢飞回到堂内坐下，看着甄尧期盼的眼神点头示意，甄尧顿时大喜过望。
事情已定，谢飞甄宓正式签订了婚约，郡主的聘礼也已准备妥当，甄宓也与夫人们正式见礼。
甄宓生的眉清目秀楚楚动人，行为举止端庄得体，又与夫人们有些年龄差距，颇为乖巧的她很快赢得了夫人们的喜爱。
“去收拾一个上好的房间，要好生伺候夫人，若是有了差错，住怪我无情！”赵真唤过几个侍女吩咐道。
夫人们离去以后，色已经暗淡下来，谢飞甄尧两人继续一起饮酒，两人都是心情大好，气氛更加热烈，两人都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子云，”甄尧的称呼已经发生了变化，“舍妹已经配与了子云，子云觉得如何？”
谢飞听了愕然，这男人之间品味女人本是正常现象，只是这品味的对象由甄尧出来，总觉得有些怪异。
甄尧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一看谢飞的神情立刻明白过来，一脸坏笑地指向了谢飞：
“子云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子云与我甄家结亲，可是还如意否，并非的床笫之事。”
谢飞听了老脸一红，幸好喝得有点多，没有那么明显。
“我当然是极为满意了，高远乃是商道高手，我这敲还有些新鲜的玩意儿，以后你我一起来做，定能大大地赚他一笔，只要钱财供的上，我华夏军下无敌！”
“哈哈哈，子云此言极为有理，别的不，这个啤酒一旦大量做出来，必为士人喜爱，此事交由我来做即可，下钱财定当滚滚而来。”
谢飞已经有些醉了，话也开始有些云山雾罩了：“高远，并非谢飞自夸，甄宓既然跟随了我，我定会一生呵护与她，再不会有那种惨事发生，若是真的配给了袁绍的儿子，才真是……”
“啊！”谢飞话音未落，甄尧听了却是一惊，“子云也知道此事？舍妹有何惨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