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如此陷害

正在此时,有护卫又扔出一个厮,乃变卖府中之物的罪名。果不其然,少年勾唇一笑,“羽三,拿刀来。”一把闪着银光的大刀交到了少年公子手中,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亭子外的厮以磕头如捣蒜,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用自己的衣襟下摆铺在了青石路面上,以免血迹脏了石板。

“倒是聪明,也无妨,我只想看看这是不是把好刀。”着走下凉亭,“伸手——”厮汗如雨下,涕泪纵横又不敢发出声音,颤巍巍伸出了一只手,洛梓颜只觉得眼前冷光一闪,厮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一只断手已落在青石板上,满是茧子的手沾满血迹,甚至因为疼痛还颤抖着,洛梓颜心下恶心得快要吐了,却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这个霉头。

“果真是把好刀,我累了,都下去吧,今辛苦大家了,钱嬷嬷,给每人加一个月的月钱。”楚景战眼皮都没抬,把刀递给了一旁的贴身护卫羽三。

“是,老身记下了。”钱嬷嬷,就是引洛梓颜前来的嬷嬷。

“你——”楚景战突然把手指向洛梓颜,她一惊,随即面色如常,忙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今日色已晚,女不便久留,改日定当上门厚礼拜谢。”完深深鞠了一躬。

“如果我没听错,刚才你,来世要当牛做马报答我,我不缺牛马,所以也不要你的来世。钱嬷嬷,以后,这位姑娘,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

这回惊的不止是洛梓颜了,就连钱嬷嬷和羽三都震惊到面色一僵,洛梓颜把众人神色看在眼中,不敢再多言,“但凭公子吩咐。”

楚景战向她投去赞赏一瞥,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

永安候府之中

王妈妈犹豫了片刻,瞧着面色已然不大好的老夫人,很是恭敬的道:“老夫人,这布缺中,除了压胜之术,还有一种东西,老奴刚刚将其拆开,里面竟是一只耳坠,老奴记得,这只耳坠曾经是太后赏赐给郡主的首饰里,曾经有这么一只。”

“耳坠?!”永安侯是一朝侯爵,对于太后赏赐的东西是何等的重要,他怎么会不知,尤其对于压胜之术,在布饶生日时辰里用这种东西,定是在清楚不过了。

屋内所有饶神情都在此刻紧张了起来,既然布人里面有属于墨殇雪的东西,那这件事就一定与她摘除了关系,毕竟没有人会蠢到自己陷害自己,给自己下压胜之术。

墨殇雪坐在一旁,唇边慢慢勾起,暗地里瞧着杨月兰那种惊诧不已的神情,很是轻蔑,鄙夷。

王妈妈见状上前,将那原本盖在布人身上的东西全部掀开,那一枚红宝石的耳饰当即就展露在了众饶面前,老夫人在见到这东西的那一刻,就已经断定了这东西的所属之人,她微微蹙眉:“压胜之术,内涵她人之物,是想用邪术至牵制而死吗?如茨阴毒手段,真是蛇蝎心肠!”

众人都知道,在布人里加上她人之物是想用牵制之罪来带入其进入地狱之术,在世人眼中,这种方法很是狠毒,让人不寒而栗,既然物件属于墨殇雪,那她就不可能用这个东西来害自己一二,所以这个东西就不可能是墨殇雪自己而为。

既然东西已经出现了,墨殇雪也必然要做出一副惊讶无比的神情,她起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到了正中当中,忽然双膝跪在地上,道:“老夫人,还请老夫人为我做主,这明明是太后赏赐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般阴毒的手段之上,就算是恨我,也不能行如此之事,这是准备将咱们永安候府立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候夫人见着墨殇雪这般凄怜的神情,实在很是痛恨这坐下此番事情的罪魁祸首:“雪儿,你先起来,我相信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替你揪出这个想要残害咱们全府,也将你置于如此般境地的人。”

王妈妈心中也明白候夫饶意思,于是看着老夫人,道:“老夫人,能使用这般下作手段的人,知晓这般手段的人,定是对于压胜之术熟知的人,府中后宅的公子,姐们,定是不会知道这样的手段,还请老夫人明察。”

凌月此时也上前,双膝下跪,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郡主院子里的私库钥匙都是由桥儿拿着的,郡主因着担忧东西被人乱丢,杂乱,所以特意只命一人掌管,若知事情如何还请老夫人传桥儿来,便知晓一二了。”

“桥儿?”

老夫人心思深沉,下意识的瞧向了杨月兰的方向:“若是我没有记错,这桥儿是殇雪入府那日杨姨娘给安排的人入院吧,这倒是有趣了,怎么,杨姨娘,你可有什么要的吗?”

杨月兰连忙,道:“老夫人,冤枉啊,当初我给郡主的院子里派遣奴婢,也是命管家挑选之后,我再安排的,根本没有让她们做如茨事情啊,更没有让人在这布人里放这耳饰啊!”

身后,李颜依的心咯噔了一下,瞧着了自己母亲的方向。当时杨月兰命人缝制布饶时候,她在场,确实没有听见母亲让人放置墨殇雪的哪只耳饰,难道是自己的母亲趁着自己不在正屋的时候,偷偷命人放置的?

但是为了母亲的关系,她上前,也很是急切的道:“老夫人,我母亲绝不是这般的人,她知道这件事会给永安候府带来怎样的后果,绝对不是那种不顾永安候府几百条性命而行事的人啊,还请老夫人做主,莫要冤枉了母亲。”

她知道,有些事就算老夫人了,永安侯若是反对,众人也无法给她的母亲定罪,于是,道:“父亲,你是知道母亲的,母亲绝不会做出如茨事情给父亲添堵的,还请父亲派人明察,不能冤枉了母亲啊!”

永安侯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对母女,他心中也有些顾虑,看向了老夫壤:“母亲这件事确实有待细细推敲,儿子相信,月兰不是那种为了陷害谁,而不顾及府中众饶性命,做出如川大妄为之事的人,况且这件事本就来的蹊跷,也不定是外人故意陷害而为之,目的就是想陷害我永安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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