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下媚药(3)

向右不置可否的掏了掏耳朵,说道:“公子,你的声音太大了!”

月倾城这副模样她早已见怪不怪了,那时候做他的侍女,她一天到晚都在遭受他魔音穿耳的荼毒。再说了,月倾城这样算是什么。他又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爱上了她才会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

最多也就是她是唯一一个他看上、却碰不到的女人,这就是她刚才对倾风所说的男人的劣根性了。

月倾城气得脸色发青,向右却乐得不行。

她真应该把悠情苑的女人叫来一同观赏他此刻的神情。她们见到后,一定不会再对月倾城迷恋了,不就是一个稍美一点的男人吗?脾气不好,心地不好,有什么值得她们喜欢的?

月倾城隔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些戾气:“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对你客气。我知道你不想留在焚情宫,我原也不想将你带回来的,谁叫你一再地欺骗我,所以我要惩罚你。如果你的服侍令我满意,一个月后,我便放你出焚情宫。”

向右惊喜地脱口而出:“公子,真的吗?”

服侍月倾城还不简单,将他的脾气也摸了个半生不熟,反正只要不惹恼他,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她以前也做过他一个月的侍女,这种事情驾轻技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才对。

月倾城瞥了向右一眼,嘴角轻勾,然后说道:“看你的神情,是很想服侍我,对吧?”

向右赶紧点头道:“能服侍公子,是向右半世修来的福气,公子只管吩咐,向右一定服侍得公子妥妥当当!”

她只差没拍胸脯保证了。

“向右,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开始吧。”月倾城说着往床上躺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向右。

向右莫名其妙地看着月倾城,不知道他这是何意。

“你不是说要服侍得我妥妥当当吗?还不过来帮我宽衣?”

“宽,宽,宽衣?”向右结结巴巴地回道,不敢相信月倾城大白天的居然要上床睡觉。

“是啊,过来吧。”

向右无奈地走过去,连脱个衣服还她要还帮忙,他的手也不知道长来做什么的。

月倾城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不然这还没到午时,居然要上床睡觉,那他晚上怎么办?赏月亮吗?

向右专心地脱起了月倾城的长袍,这么热的天,居然还穿了件里衣,不热死他才怪。

脱下了月倾城的长袍,她退到了一边,说道:“公子既然要就寝了,那向右就出外室,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月倾城一把拉住向右的手,语气暧昧:“不是说要服侍我,你这是要去往哪里?”

向右听到他这话,打了一个寒蝉,他所说的服侍不会是要陪他上-床吧?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

“公,公子要休息,我,我当,当然不能打扰你了,我这就到外面候着,不,不,不敢怠慢。”向右用力地想挣脱月倾城的双手,希望他大人大量,放了她。

她所说的服侍,不是那种服侍啊。是她太大意了,她怎么忘了月倾城一直想得到她的身体,她怎么忘了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她怎么会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

月倾城微一用力,一把将向右带入他的怀中,压在他的身下:“你是聪明人,刚刚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吧。”

“公,公子,是向右理解错误。只要公子改变惩罚方法,向右,向右感激不尽,愿为公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这个时候她还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整,真是不容易。

“向右,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然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当然是为了得到你。或许得到你之后,我就不会对你念念不忘了。”月倾城说着,已将啃上了她的脖子。

向右感到一阵刺痛,大叫道:“公子,公子忘了,我,我不是完璧之身,我是不贞不洁的女人,我……”

她还想继续说话,却被月倾城以吻封缄。

向右左右椅,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月倾城的吻道:“公子不是有规矩,不是心甘情愿不碰吗?向右所有的条件都不符合公子的规矩,公子不能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建起来的江湖声望。”

“你倒是提醒了我,心甘情愿是吧,待会儿你就会心甘情愿,求我要你了。”月倾城身形一闪,等向右回过神的时候,他又回到床边,手上拿着一粒黄色药丸。

向右吓了一大跳,这不会是春-药吧?

她左右摇头,想摆脱月倾城的控制,却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月倾城喂了下去。

向右心下大惊,没多会儿,小腹立刻升起灼热感,糟了,果然是春-药。这个月倾城,真是有够变态的,居然让我服春-药。

“月倾城,你这个变态,喂了我什么,我,我……”向右觉得越来越热,说话也说不完整。

“你刚吃的可是最歹毒的催情药,名叫合情散,如果不与男子交-合,不到一个时辰,你必死无疑。我看你,还是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吧,我会很乐意接受的。”月倾城说着故意朝向右靠近了些。

向右吓得想退后一步,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月倾城。

“月倾城,你赶,快给我,解药,我,我……”向右说着已经逸出一声娇吟,她全身发烫,完了完了完了,看来今天没人能救她了。

月倾城见向右已动情,又将他冰凉的身体压住她。

向右忍不住地朝他靠近,引起他的一阵轻笑,他说道:“向右,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可爱,就像我初见你时那样……”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