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当前难自控

君隐逸说完拉扯向右的头发,一脸嫌恶:“还有你乱糟糟的头发,不许再给我剪了,不男不女,可笑之至。”

“楼主,我只是你的侍女,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你也知道自己是本楼主的侍女?那你就该有做侍女的样子,一天到晚,对我没大没小,你信不信我罚你今日不能用膳?!”

向右立刻噤声。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老实地候着吧。

接下来的几天,向右每天都是在罚站中度过。

反观向晴,一天到晚都很悠闲,见不到人影。晚上打个照面,她已累得半死,倒头便睡。

这天向右终于逮到机会,叫住向晴:“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我在明月居,楼主把我派到那里。”

“明月居,那不是闻初的地盘吗?”向右眼前一亮。

向晴和闻初每天见面,会不会日久生情?

“向晴,你觉得闻初这人怎么样?”向右不着痕迹地问道。

“人很好。”向晴一脸的平静,完全没有讲到心上人的那种羞涩表情。

“我觉得他是个可靠的男人,很好,你对他没感觉吗?”向右沉不住气,问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居主可是明月居的老大,他怎么可能看上我?”向晴不敢苟同地道,听出向右的话外之音。

原来是因为身份关系向晴才止步不前,那好办,给她灌输一些现代的思想,让她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就行了。

把向晴送走,君逸隐的声音在向右身后响起:“你觉得闻初很好么?”

向右又被吓了一回。

君逸隐像是鬼,到哪里都使用轻功,不发出一点声音,每次都是冒冒然出现。

如果她有一天死在月隐楼,那一定是被他吓死的。

“闻初本来就好,温文有礼,英俊不凡,年轻有为,还是明月居的居主,这种好男人,现在到哪里找去。”向右一副“你很白目”的表情。

“你给我将轻云阁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灰尘也不能留下。”君逸隐听到向右的话大发脾气,声音大到差点把屋顶掀了。

“是,楼主!”

向右无奈地拿起抹布,认命地干活。

她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自己动手打扫清洁了,现在重新拾起,还真不太适应。不过做久了,也不觉得什么。

向右将地板擦得干干净净,累了的话还可以坐在地上歇一会儿,比在君逸隐身边罚站那是好多了。

“你倒是很轻松啊,还不给我继续?你是不打算用午膳了?”向右才偷懒,君逸隐便迫不及待地出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是,楼主,我这就继续将轻云阁打扫得干干净净,保证令楼主满意为止。”向右没诚意地回道。

君逸隐越来越幼稚,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民生问题来要胁她。

“这里,这里,全都给我再擦一遍。”君逸隐忍着怒气,对向右大声吆喝。

该死的女人,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中。

“是,楼主!”向右知道,自己的台词只要说这一句就好了。

忙活了一天,君逸隐终于放她一马。

只是苦了她,累得直不起腰,才十八的光景,已成了半个老太婆,真是可悲可叹。

“你怎么了,又惹恼了楼主吗?”向晴回到流云阁,看到躺在床上哀声叹气的向右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他看不顺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折磨我。来来来,帮我捶捶腰,这腰快断了。”向右对向晴笑得诌媚。

向晴无奈地轻拍向右的粉颊,上前为她按摩,向右舒服地闭上眼,发出满足地轻叹。

“向右,楼主是不是喜欢你呀?不然他为什么老找你麻烦?”

“开什么玩笑,老折磨我就代表喜欢我?说出去让人家笑话。他根本没把我当女人,完全就是当奴隶一样使唤。不行,我明天要向恶势力宣战。”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地任由楼主欺负?”向晴憨笑道。

向右颓丧地垂肩,她永远都不是行动派,永远都是那个胆小鬼。

还是向晴了解她。

次日一大早,向右往轻云阁而去,却不见君逸隐的踪影,他死哪里去了?

“杵着做什么?向右,进内室。”君逸隐的声音在内室响起。

向右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毕竟那是男人居室,她到底是个女人,进去好像不符合古代的礼数吧。

“楼主,我就在外室候着。”向右恭敬地回道。

“我才是楼主,别忘了你只是侍女,不要让我一天到晚提醒你这个事实。”君逸隐冷哼一声。

“是,楼主!”向右无奈地进入内室,却见君逸隐还躺在榻上,纱缦还放着,远远望过去,倒也是一副美男春睡图。

不过这可是蛇蝎美人,碰不得的。

“过来,服侍我更衣!”

有没有搞错?还要向右帮他更衣,可是……

向右的双脚很没志气地向前。

以前都是别人服侍她,现在倒好,刚好相反。

向右从没像现在这般怀念以前的皇宫生活,有得必有失,这是千古真理。

“加快速度,磨磨蹭蹭像什么话!”君逸隐不耐烦地道。

“是,楼主!”向右上前捞起纱缦,目不斜视地拿起挂在床架上的长袍,往君逸隐身上套去。

看到君逸隐结实性/感的肌肉时,向右不可抑止地红了脸。虽然对男女情事有一定的了解,但如今再面对没穿衣裳的男人,还是很不自在。

“怎么了?连耳朵都红了。”君逸隐戏谑的声音在向右头顶响起,向右装作没听见,手上的动作没缓下,三两下帮他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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