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试水
搞定了房东姐姐，陆羽汐开始收拾行李。莫垚则去找了趟金熠传媒找邱冰。
实际是金熠传媒的一个会，莫垚不算公司员工，但程总让邱冰叫上莫垚。
会议的内容是针对公司艺人和资源的盘点及规划。这可不比公司对外公开的简介，都是实打实的内容和干活，还有一些危机公关的处理案例，预期是开会，更像是培训。
会议从上午十点半开到了十二点半，莫垚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会议结束，邱冰约莫垚一起吃午餐。
两人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叫了两份套餐。
“我还是想跟你讨论一下陆羽汐定位的问题，虽然这段时间她是在准备新戏，但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最近应该有一部她之前参演的片子要上映了吧？还是往前推一推吧。”邱冰。
“那部戏我看过剧本，实话，情节和人物都不出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推呀！硬着头皮夸吗？”和邱冰也比较熟了，话也比较直接。
“如果按现在的节奏，她至少要等到《十点》上映前才有可能推出来，这是个变数。文艺片不比一般的商业片，而且从导演到演员，都不是观众熟知的，很难炒出热度。”邱冰继续道。
莫垚明白，像是邱冰这样的经纪人，本身也是背了业绩指标的，多了一个不赚钱的艺人对邱冰来的确也是头疼，偏偏碍着程总的关系，也不得，也不能直接上手段。
莫垚想了一会儿，：“人设什么的就算了吧，台上台下演戏也太累了，她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就好了。我明白粉丝效应，但同样也是距离产生美。就像看书一样，有想象空间才会变得更有趣。一百个粉丝的眼里就有一百个陆羽汐。至于路线，我是真没什么概念了。要不，我们试试水吧。”
“你想怎么试？”邱冰问。
“我回去查一下陆羽汐参演的片子什么时候上映，我跟《时尚新计》栏目组沟通一下，把陆羽汐塞进去，尽量让这两个都在那几出现在公众眼前。我们可以通过挑起对比来吸引眼球，看看大家的反馈，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莫垚道。
“行吧。”邱冰欲言又止。在这个圈子里时间就是金钱，没有谁愿意把时间精力和资源浪费在这么被动谨慎的新出道艺人身上。
有时候固定思维和过往经验就是这样。这是莫垚的经验。莫垚算是三次创业，都是从最的试错成本开始的，首先是风险可控，然后才是扩大规模。对陆羽汐，莫垚也是如此。在莫垚看来，如果不过度包装过度消费，陆羽汐可能未必会红，但至少可以实实在在的演戏，从少女演到奶奶，也是一种如愿吧。但如果往流量艺人方面包装和营销，那么后果可能是不可控的。
所有人都觉得莫垚是个乐观的人，莫垚知道自己不是。自己走的每一步看似很轻松，但引导判断的因素却没那么令人愉悦。每当遇到一件事，需要莫垚做决定，莫垚都会去设想如果这样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承受，如果可以，那就做，如果不能承受，再去找另外一个解决方法。所以，莫垚的每个决定都不是最优的，而是风险可控的。
下午，莫垚到茶馆以后问了陆羽汐新戏上映时间，又和《时尚新计》的时间做了比较。如果要试水，那陆羽汐从《时尚新计》第三期开始就要参加录制，这和之前的计划差了一个月的时间。
莫垚又给陆羽汐打羚话：“如果《十点》的拍摄和《时尚新计》的录制同时开始，你可以吗？”
“可以。”陆羽汐回答的爽快。
“确定？”
“当然。”
莫垚觉得梦想的力量真的很伟大，即便不知道陆羽汐会不会被折腾地叫妈妈，但至少现在她敢。
莫垚又给马易打羚话，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莫垚真的不想做，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莫垚本来想电话里跟马易直接把事情了，让栏目组发个通告邀请过来。但马易主动要去茶馆坐坐。
莫垚想着马易可能会叫着吴总一起过来的。但过来的是有马易一个人。
莫垚给马易泡了一杯毛尖，有些歉意地：“马导，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们做一下人员的调整，帮我把陆羽汐塞到第二期。”
“这都是事儿。我今过来是想跟你另外一件事。”马易喝了口茶，道。
“什么事？”
“我想请秦书磊作为特邀嘉宾参与一期的录制。我们节目组的同事跟他经纪人联系了，但被他们否了。他不是你男朋友吗？能不能跟他一下，请他来录一期，录制时间方面只要平衡他和钱昔老师就好，其他都没问题。”马易道。
这就尴尬了。本来是莫垚先开口请马易帮忙的，这下马易让自己帮他约秦书磊，这有点儿难办呀。
“我问问他吧，我不太确定。之前听他的工作已经排到明年夏了。”莫垚道。
“这段时间他太火了，而且他的粉丝群体刚好也是我们这档栏目面对的群体。出场费都好。”
“好，我回去问问，最晚明给您答复。”莫垚道。
马易倒是爽快，当晚上就让人把录制邀请发到莫垚的邮箱里了。
本来莫垚没打算去豪宅找秦书磊，毕竟头一晚上没睡好，想在家补个觉，但因为马易交代的事情，莫垚从茶馆直接去了豪宅。
莫垚打开豪宅的门，隐隐听到有钢琴的声音。走到工作室的门口，莫垚刚要敲门，听到屋内传出一阵焦躁的钢琴声，像是乱弹的一样。
莫垚举起的手悄悄放了下来。
莫垚去厨房转了一圈，看到垃圾桶里只有方便面调料包的包装，想着秦书磊又是靠泡面度日了，不免有些心疼。
昨买的菜还剩下不少，昨的饭也没吃完。莫垚索性做了什锦炒饭。炒好的饭盛到碗里，再扣到盘子里。莫垚又切了些水果摆在旁边做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