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外脑
本来莫垚还能趁机敲敲钱昔的竹杠，但让钱昔帮忙搞云昔高定的名额以后总有种那人家手短的感觉。
吃完饭，莫垚把资料打印出来，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并做了标记。莫垚又查了几个其他赞助商的资料，想再查一下嘉宾的资料，但实在太困了，就先睡了。
第二一早，莫垚随便吃了煎蛋和牛奶，继续给钱昔当苦力。其实莫垚再也琢磨到底要不要把陆羽汐塞进《时尚新计》。
临近中午，莫垚好不容易把要查的资料查了个七七八八，煮了一碗速冻水饺当作午餐。收拾停当，莫垚去接陆羽汐去见昨约好的副导演。
宫廷剧的角色比较多，选演员也不似昨在柳导演那边。
莫垚想起第一次陪陆羽汐去试镜，感觉有些类似。
莫垚给副导演打了个电话，被指引到了一间靠近角落的房间。
这位副导演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留着随性的长发，电视里艺术家的样子。
“你们是邱老师推荐过来的，对吧？”副导演问道。
“是的。”莫垚点头儿笑着回答。
“先试一下这段儿吧，A角。”副导演递过一张纸，是剧本中的一段。
陆羽汐看了一会儿，准备开始表演的时候，莫垚接过剧本瞄了两眼，觉得内容着实单薄，就是一段妃子吃醋的戏。
陆羽汐调整了一下情绪，演得还算顺畅，就是穿着现代的服装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我可以保证让你进组，具体哪个角色现在还不能定，但我可以帮你争取更好的片酬。”副导演道。
“谢谢导演。”陆羽汐回答。
莫垚觉得好笑，之前听邱冰讲过有负责演员的副导演要回扣的现象，没想到今就碰上了，而是还是邱冰打过招呼的。
“咱们这部戏是要在婺州影视城拍摄吧？”莫垚问道。
“对。”
“那可不可以请您跟剧组沟通一下，看羽汐演哪个角色更合适，我们再进一步沟通？”莫垚打了一个太极。
“当然可以。”副导演道。
莫垚和陆羽汐出来以后，莫垚问：“你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
“什么情况？”陆羽汐问。
“吃回扣。”
“嗯？”
莫垚无奈，陆羽汐可能真的没听明白副导演的话。
“刚那个副导演的潜台词是如果我们愿意给他回扣，他可以帮我们争取更好的角色和片酬，如果我们不愿意，他就给我们找个打酱油的角色。现在是要看我们是不是抬举。”莫垚解释。
“真的吗？我还以为是邱老师的面子大呢。”陆羽汐皱了皱眉。
“我之前不推荐这部戏，是因为我觉得这部戏太大了，而且是大女主的戏，以我们目前的情况很难争取到好的角色和机会。”莫垚。
“诶！你现在真的懂好多啊！”
“那是，知道我最近刷了多少剧，你知道双倍速连续刷剧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吗？莫名有种紧张的情绪。”莫垚抱怨道。
“那现在怎么办？演昨那个电影？”
“我的建议是这几再约一下谍战剧的导演，争取一下樱鸽那个角色。当然最终的选择权在你。”莫垚。
“樱鸽那个角色我怕演不好。我怕我演不出舞厅头牌那种妩媚的感觉。”
“你可以的，挑战一下呗。如果导演选中你，就明你合适，如果选不中，那明你还年轻呀！”莫垚道。
“那我听你的。但晚几再见导演吧。我想回趟学校。”陆羽汐。
莫垚回家继续给钱昔卖命，一直到半夜才算弄完。莫垚把标注调整好的方案发给钱昔，忍不住打起哈欠。这对莫垚来真的是太难了，因为这样的方案是没有数据可以作为支撑的，莫垚也只能根据自己的逻辑做假设性的推理调整，也没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和意见。
第二，莫垚约了搬家公司。帮秦书磊搬完家刚好去谈那部谍战片，然后就该去蓉城参加熊涛的婚礼了。
搬家公司刚把东西搬到豪宅里，莫垚正打算开箱归位，就接到了《时尚新计》导演马易的电话。莫垚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
马易他看到了莫垚提的建议，他觉得非常中肯，希望能和莫垚当面再交流一下。
莫垚有点儿抓狂，这算怎么回事呀？本来是给钱昔做参考意见的，但考虑到冠名商是吴总公司，又从甲方的角度提零儿建议，没想到被钱昔直接丢给导演了。
“我也是从自己的角度写的，未必对，所以还是以你们专业的角度来判定比较好。”莫垚尴尬地。
“莫姐，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是真的觉得您的建议很好，想跟您再交流一下。我们对栏目的呈现效果是比较有信心的，对演艺圈也比较熟悉，但这个栏目是有服装行业和化妆品行业深度植入的，和单纯的冠名和广告还有区别的。您的甲方思维刚好补充了我们这一项的短板。还是想跟您再请教一下。”马易道。
“请教真的不刚当。我这会儿正搬家呢，要不晚上约个时间？”莫垚实在不好再推脱，道。
“那我叫几个人过去帮您搬吧！”马易的热情让莫垚觉得有些不适应。
“谢谢谢谢，不用了。搬家公司已经搬完了，我要收拾一下。”莫垚回答道。
“那好吧，等你忙完了我们电话联系。”
挂了马易的电话，莫垚开始收拾东西。东已经让保洁阿姨做了清洁，莫垚收拾起来也很快。
晚上，莫垚和马易约在了咖啡厅见面，没想到吴总也在。
莫垚也没再矫情，把自己的想法都了出来。其间，也算是有来有往，马易也有明他们的用意和想法。
“我就吧，请钱昔过来做嘉宾没错吧！莫垚在资源整合和项目把控方面能力很强，相当于多了一个顾问。”吴总开口道。
“姑着的时候问问？”莫垚玩笑道。
“我倒是真的想请你来做我们这个节目的外脑。”马易道。
“这个真没办法。我还想着能不能刷脸把我闺蜜塞进《时尚新计》做训练生呢。”莫垚也没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