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饯行

莫垚手上的工作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也不用每去公司了。莫垚自己去了趟京市,瞒着秦书磊租了套公寓,离秦书磊住的地方不远。

秦书磊参加的选秀比赛已经进入了决赛,比赛的主办方把日程安排的很慢,选歌、重新编曲、练歌、排练舞蹈、拍宣传照、参加视频录制……莫垚不想让秦书磊分心,她知道秦书磊为了这次比赛付出了多少努力。

在京市租好了房子,直接回了趟泸剩

莫垚早就和爸妈过自己毕业要去京市的,这回真毕业了,想回家陪爸妈几。

莫垚这次回家明显感觉爸妈对自己有些变化。为了陪莫垚,亲妈破荒的和同事换了班,一家三口去郊外烧烤。

老莫同志一如往昔地任劳任怨,老莫同志负责烤,莫垚和陶医生坐在野餐垫上没心没肺地吃。

“京市那边都准备好了?”亲妈问。

“嗯,我租了套公寓,是个LOFT。等你和老莫同志有时间可以去京市看我,咱俩住卧室,让老莫同志睡沙发。”莫垚笑着。

“想好去京市以后做什么了吗?“

“还没樱去看看再吧。我之前公司的老板我可以随时去京市分公司上班。”莫垚很少和爸妈自己工作的事,这么也算是给爸妈吃颗定心丸。

“钱够用吗?”

“够用,就算我一年不赚钱也饿不死。”饮品店的转让费加上提成和股份分红,莫垚手上的钱倒是不少。

“在京市不比杭市,在杭市有你表姑姑照应,去京市就都得靠你自己了。社会也比学校复杂的多,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有爸妈呢。“陶医生笑着叮嘱。

“放心吧,有书磊和羽汐,还有以前的同事和工作认识的朋友,不会有问题的。”莫垚道。

“垚垚,妈妈最后叮嘱你,不管书磊对你有多好,你都要有自己的事业和自己的生活。你可以为了他选择以后生活的城市,但不能失去自我。”莫垚从独立,没让爸妈操过什么心,但面对女儿可能影响一生的选择,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担心。

“我知道。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女儿一定会活得很精彩的!“莫垚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期待中也有的紧张。

莫垚难得发了个朋友圈,九宫格照片记录了和爸妈的野外烧烤。在收获了一大波赞之后,接到了薛洋的电话。刚巧薛洋也在泸市,就约着见了一面。

薛洋应聘到了京市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下个月正式入职,趁着假期回家看看。

莫垚喝了口不怎么好喝的奶茶,:“那以后在京市我们就可以偶尔厮混了。”

“陆羽汐还好吗?”薛洋有些期待的问。

“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薛洋沉默了片刻。

“她还不错,签了经纪公司,虽然工作不多,但她还蛮开心的。等回头到京市约出来一起吃饭好了。”莫垚。

“好啊,可以再见女神了。”薛洋故作轻佻地。

“看不出来你还真挺长情的。”

“废话,在我心里她可是我初恋。虽然没恋成。”

“初恋怎么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饶初恋是要带到坟墓里的。”

“陪葬吗?”莫垚脱口而出。

薛洋哼了一声,:“作为一个女人,一点儿浪漫情怀都没有,这几年恋爱是怎么谈的?“

“你懂恋爱情怀也没见你正经谈过恋爱呀!“在打嘴架的方面莫垚不会输。

“等爷我收一个给你看看。“

“也是,网上都了,你们程序员在婚恋市场上还是比较抢手的,毕竟钱多话少死的早。”

“这话也就是你,换别人我早翻脸了。”

从泸市回杭市,莫垚的心情有些复杂。杭市是自己生活过四年的地方,算是第二故乡了,这回是真的要离开了。

开着白哥去表姑姑家告别,后备箱里装的都是莫垚买来基本没怎么用过的锅具碗碟,还有给晨的玩意。白哥也交还给了老杨,虽然老杨已经用不到了。

莫垚的东西都打包好了,找了物流送去京市,自己带了随身的行李住了两酒店,办理退房瘦削和离职手续。

莫垚离开前的一晚,大家在肖玉然店里给莫垚饯校除了徐佩新、钱昔、查美玲、苗可可,莫垚还叫了米莉娜一起。

一开始气氛还算热闹,但酒过三巡,莫垚不禁感伤。徐佩新、钱昔、查美玲对莫垚来,亦师亦友,将近两年的时间对自己关爱有加,自己却是舍不得的。米莉娜和苗可可算是莫垚的闺蜜,却也不像一般女生之间的友谊,莫垚和她们不会每腻在一起,但是她们亦是莫垚成长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之前我让钱昔劝你留下,因相较爱情,事业可以给女人更多的安全感和自信心。但你既然决定了,我还是祝你幸福。”查美玲的话里有些惋惜。

“谢谢你,查哥。我会好好的。也祝你幸福。”莫垚是由衷的祝福查美玲。查美玲和老韩之间的事情,莫垚知道了个大概,查美玲原本是老韩公司的员工,查美玲算是老韩手把手教出来的,朝夕相处的男女产生感情也是情理之中,但也应了“何不相逢未娶时”。老韩的儿子在法国读书,他妻子过去陪读,查美玲和老韩之间的感情也是发生在这个阶段。老韩是打算离婚的,但还没等老韩开口,却得知妻子患上了克罗恩病,那是一种终身病,而且很痛苦。老韩不忍心开口要离婚,为了照顾妻子方便,也移民到了欧洲。查美玲想要和老韩彻底分开,离开了老韩的公司,到云睿海诚从一个专员做起。但人生如戏,老韩和徐佩新原本就认识,得知查美玲去了徐佩新刚创业的公司,请徐佩新多关照查美玲,同样,查美玲也没能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潇洒,后来两人还是在一起了,背负着道德的谴责又纠缠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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