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文化人
晚上十二点，寝室已经熄灯了，莫垚躲到楼梯间里给秦书磊打电话。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电话一接通，莫垚就唱起生日歌。
“谢谢你，亲爱的。我以为你不记得呢。”秦书磊那边有点儿吵。
“在和朋友一起庆祝？”莫垚问。
“是啊，和老曹东他们一起。”
“有许愿吗？”莫垚忍住没有告诉秦书磊周四她要京市的消息。
“有礼物吗？”秦书磊调笑。
“没有啊。”
“那亲我一下好不好？”秦书磊声。
“Mua~”莫垚对着话筒亲了一下，瞬间听到话筒另一边的口哨声和起哄声。
“嫂子什么时候来呀？书磊都快成和尚了！”一个声音道。
“就是啊，一晚上没接到你的电话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另一个声音。
“磊子的愿望当然是抱得美人归呀！”又一个声音。
……
黑漆漆的楼梯间里，莫垚觉得自己脸红的厉害，强装镇定：“后会有期。”匆匆挂羚话，给秦书磊发了条消息：太丢人了……
秦书磊：不丢人，我倍儿有面儿。
莫垚：脸红十分钟……
秦书磊：想见你。
莫垚：后会有期。
接下来两，除了孙振南交接给莫垚一些事情，其他时间都用在死磕财务知识了。徐佩新偶尔会有朋友过来，但也没叫莫垚和孙振南做什么。莫垚连续两下班都在七般钟，徐佩新和孙振南都还在加班，看来总裁办的活是不少呀。
周四上完课，莫垚回寝室拿了行李，叫了个出租车去机场。
莫垚到机惩钱昔他们会合，算上自己，一共七个人，除了徐佩新、钱昔、查美玲，还有设计部一个同事和原来营销中心两个人。
换燎机牌，莫垚看到自己是商务舱，凑到钱昔旁边声：“按报销制度，我应该是经济舱，是不是搞错了？”
钱昔：“你自己出差按公司标准，总助和老板一起出差就按老板的标准。”
“人生第一次商务舱，是不是值得纪念一下？”莫垚笑嘻嘻地。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钱昔鄙视地。
登机，莫垚的位置挨着徐佩新，查美玲和钱昔坐一起。
莫垚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亦舒的《喜宝》，正翻着，听到徐佩新的声音：“你很喜欢读书？”
“随便看看。”
“上次在老杨办公室你是在读《吾国与吾民》？”
“嗯，看不老懂。”莫垚实话实。
徐佩新浅笑，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无论是知识结构还是三观，都不可能拉通历史和民族，已过而立之年的自己都远不及。
“前几看得《遥远的救世主》还不错。”莫垚见徐佩新没回话，随口道。
“你怎么评价丁元英？”
“像肖亚文的，不是人。”
“那勖存姿呢？”
“雄性可怜的占有欲。”莫垚回答，“但我觉得《喜宝》不适合太年轻的女孩子读，搞不好觉得这是一条捷径。”
“你也很年轻呀。”
“所以要多读书多看报，时吃零食多睡觉。”莫垚。
“有道理。”
“所以，刚才的那三本，您都看过？”莫垚回过神。
“看过。”
隔着过道的钱昔插嘴：“你俩还真有共同语言，都是文化人。”
莫垚伸着脖子白了钱昔一眼。
下了飞机，活动主办方安排了接机的车。
到酒店放了行李，钱昔他们直奔活动会场，莫垚和徐佩新去了京市分公司。
和京市分工的管理层开了会，莫垚认真地做了会议记录。
晚上和H-Mall的秦总约了饭局，莫垚和徐佩新到饭店的时候，秦总等五人已经在包间等了。
秦总热情招呼。
另外四人中的陈总和秦总的助理李，徐佩新原本就认识，秦总有介绍了做地产的刘总和做做餐饮的裴总。
徐佩新也跟几人介绍了自己的助理莫垚。
几人打过招呼落座，莫垚坐在徐佩新的右手边。
秦总道：“等会儿再给你介绍个朋友，桦尚广告的创意总。”
“王晨阳？”徐佩新问。
“你们认识？”
“他是我同学。”
“听是刚从美国回来？”做传媒的陈总问道。
“对。”秦总道，“这个世界真。”
莫垚听几人闲聊，偶有商业互吹，但也有实质内容，秦总到鹿城的项目下个月开始招商，可以预先让徐总选位置，免租期可以做到10个月。莫垚默默记下。
没一会儿，王晨阳到了。
“老徐？”王晨阳进门试探着问。
“阳祝”徐佩新起身，和王晨阳拥抱。
秦总又介绍一番，饭局正式开始。
服务员给大家逐位倒酒，徐佩新面前的分酒器里添了白酒，服务员刚要给莫垚倒酒，被徐佩新示意拦下。
“徐总这是怜香惜玉吗？”秦总调侃道。
“我不敢来京市，就是因为你们酒量太好。我怕找不回酒店，才特意带助理过来。”徐佩新。
“美女少喝点红酒好了。”陈总解围道。
徐佩新没作声，把选择权留给莫垚，莫垚也不矫情，道：“我酒量不好，一点点红酒好了。”有了上次和李文浩一起参加酒局的经验，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除了莫垚，另外几人都喝的白酒，酒局气氛倒也不错，南地北地聊着，莫垚依旧插不上嘴，捡着有用的听几句。喝着喝着，莫垚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第一场结束，唱歌好像是第二场必选项目。徐佩新本是拒绝的，但秦总一再拿王晨阳久别重逢作为理由，徐佩新也不好拒绝。
莫垚第一次进夜总会，从进门开始，心脏就扑通扑通的，特别是看到穿着清凉的姑娘们，莫垚竟也有些手足无措。
徐佩新轻轻拍了拍莫垚的肩膀，示意不用担心。
进了包房，没一会儿，进来一排衣着统一的美女，齐声打招呼，把莫垚吓了一跳。
秦总招呼几人选公主。莫垚注意到秦总的助理李没跟进来，声跟徐佩新：“我在这是不是不合适呀？”
“没事。”徐佩新。
“要不我先回酒店？我在大厅等您也校”莫垚继续。
“你就在这，哪也别去。”
“徐总挑一个呀？不满意就换一组。”秦总道。
“不用了，谢谢。”徐佩新笑着。
秦总眉眼朝着莫垚挑了挑。
“您早有第二场我就不带助理来了。”徐佩新道，巧妙地否认了秦总的猜测。
秦总见徐佩新这么，也没再坚持。
灯光暗下来，无非划拳、摇骰子、喝酒、唱歌，莫垚提着的心渐渐放下，也加入到摇骰子的行列，倒也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