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偷吃了她的炸药吗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她这一走就是一月,回来都不关心关心他这个爹爹,上来就问她的婚事。

俞父捶胸顿足,扎心啊!

俞宁儿被她爹这个样子弄的云里雾里的,侧身问像管家:“福伯,我爹这是怎么了?”

管家同情的看了一眼俞父,心道:还能怎么?被你气得呗!

一声不吭就偷偷追着未婚夫跑了,可回来了还不知道关心他,他能不崩溃么!

“咳咳……可能是老爷突然见到二姐,太过激动了,所以才……”

管家最后没有完,原谅他才疏学浅,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家老爷现在这个样子。

俞宁儿点点头,这样啊!这可好办啊!

随即跑到俞父耳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爹爹!”

俞父这下心里也不堵了,手脚也闲下来了。因为他此刻脑袋里嗡文,也顾不上心里堵不堵了。

“爹爹,你好啦?”

俞父只看得到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她的是什么。

所以,这次换到他了。

“你啥?”

管家捂耳:……

你们爷儿俩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到摧残,管家赶紧给他俩带到书房去,闪了人。

“爹爹,你和哥哥最近还好吗?”

俞父此刻信中还有着气,冷哼一声,“我就在这儿摆着呢,自己不会看么!至于你哥哥,等他回来了你自己去问他。”

俞宁儿有些傻眼,她爹这是咋的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脾气突然变得这么爆,是偷吃了她的炸药吗?!

“爹,你这是咋了?”

俞父被她这一问,情绪顿时爆发了:“你还有脸问我咋了?你我咋了?你一声不吭就抛兄弃父的跑了,还问我咋了?回来也不知道问问我,就知道问自己的婚事……”

俞宁儿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开始还嘘寒问暖转头就翻脸了,这是气自己不关心他呢!

俞父这一通,足足叨叨了有半个时辰。

俞宁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爹,您真厉害!不当个辩手真是可惜了!

吐槽归吐槽,认错还是要的。

起身给她爹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爹爹,您了半,渴了吧?来,喝杯茶,润润喉。”

俞父伸手接过了茶,嘴上却仍不饶人:“哼!这下知道关心你爹了啊?”

“爹爹误会了,宁儿一直都知道关心爹爹的。方才在门口那样问,只是想问一问爹爹,这婚期……能不能拖一拖?”

俞父脸色顿时多云转晴,“可是真的?”

“真的,宁儿不骗爹爹。”

“真的也没用啊J上金口玉言,这日子又是钦监用了整整一日才算出来的,这婚期定是改不的!不过……”

他话音一转,“你若是真的不想嫁,爹爹这儿还真有一法……”

俞宁儿有些狐疑:“什么方法?”

俞父看了看周围,声道:“逃婚!”

呵呵……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招!

敢教唆自己闺女逃皇室的婚,她这便淫的贼胆果然够大!

“爹爹,如此还是算了吧,逃婚是大罪,宁儿不能连累你们。”

“呵呵,的倒是好听,我看你是舍不得那子吧!”着,斜倪了她一眼,“本就想嫁,还匡爹爹。”

俞宁儿欲哭无泪。

她确实是想拖延婚期的……

墨景宸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傍晚时便来丞相府接她,进宫面圣。

进宫前,墨景宸先带着她去了趟留不住。

宸王殿下曰:吃饱喝足再去!

“阿宸,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墨景宸摇头,“不会。”

那好吧。

待俞宁儿吃完,已经黑了。

这才动身进宫。

一路上,宫人对她的称呼也从二姐,变成了宁乐郡主。

嘿嘿,这个称呼还蛮好听的诶!

正得意呢,身旁的墨景宸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珍惜现在这声宁乐郡主吧!再过几日可就要变成宸王妃了。”

俞宁儿上去拧了他一把,不话能死啊!

御书房内。

皇上早已等候多时。

禄公公刚瞧见这俩饶身影便赶忙迎了上来,“哎呦,奴才参见殿下,参见郡主。您二位可算是来了,皇上都在里头等了好一会儿!”

放眼整个墨幽,能让皇上等着的,除了嫣贵妃也就这俩人了……

他这在殿外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是给人盼来了!

“皇上,宸王殿下和宁乐郡主到了!”

“哼!他二人还知道过来?”

禄公公忙帮着二人话,“一去这么久,总是要收拾一番的……”

“让他俩进来!”

两人进令,一同行礼问安。

“儿臣参见父皇!”

“臣女参见皇上!”

俞宁儿本以为皇上会问他们火药之事,却不想了一句:“你们两人挺能磨蹭啊?”

这是什么操作?

俞宁儿看向墨景宸。

却见他一脸从容,“儿臣忙着陪伺候媳妇儿,并非故意磨蹭。”

他媳妇儿俞宁儿:“……”

这是什么鬼回复???

皇上对他这话也实在没法接,行,你有理!

从儿子这儿碰了壁,也就只能在儿媳妇身上找点儿安慰了。

“宁儿啊!”

“臣女在。”

“此去黎城感触如何啊?”

俞宁儿想了想,实话实:“就是感觉敌人挺不禁打的。还没过瘾呢就投降了。”

“呵呵……”这女娃子是真不谦虚啊。

“既然没有打过瘾,又为何会同意求和呢?”

俞宁儿就知道皇上一定会问她这事儿,她也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回答。

“不知皇上可否听过‘哀兵必胜’这句话?”

皇上摇摇头,哀兵必胜?哀兵又怎么会胜呢!

“两军对阵,一方胜利大喜,极易轻敌;而一方长期受到压迫,久之必会激发士气,奋起反抗。此时交战,轻则两败俱伤,重则元气大伤!此乃骄兵必败,哀兵必胜!”

不得不承认,俞宁儿写这一段话极具道理。

只是,“宁儿又怎会知道,墨幽必是骄兵呢?”

俞宁儿唇角微挑,“不知皇上如何看待洛伐?”

“呵,区区国,不足……”墨涟话一出口便觉出了问题。

他这是……轻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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